有了记忆,心魔这般聪明,是不是就可以同她一起讨论,让她们经历这些前世, 佛祖到底目的为何。
如何才能使心魔拥有过去的记忆呢?
做一些和过去相仿的事情?
宋玠素来警醒,宋则方才要摸她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听这小尼姑呼吸不稳,不知在想点什么,她便装睡等着。等着等着,再度睡着之际,就觉得面上一凉,软软的嘴唇轻贴一下,立刻缩了回去。
!!!这尼姑要干啥!
换作之前的宋玠,宋则投怀送抱,她求之不得,绝不会错过这种夜半偷吻任务达成的机会。怎么也要引着宋则继续,就算不能立即成事,也得先混个纠缠不休,悬崖勒马。
但这一次,她被宋则可能记得所有吓到了,生怕凶残的宋宗主出幻境后打击报复——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诱骗感情身体,还几多出丑,哪怕是出于为她好的目的。
尽管她觉得自己若因此被报复,究其根本是师父太笨,宗主太坏,她太好心。
在宋玠看来,如果她与宋则异地而置,应当感觉荣幸。与她经历这些幻境,救她于水深火热,走火入魔的是自己这么一个集美貌、智慧、善心于一身的大好人。换作别人,要么太蠢完不成任务,要么太丑配不上宗主,再么就是怀着不轨之心。
她自问就算与宋则亲密至此,也不曾起过一星半点的亵渎念头。她始终喜爱宋则的美好,甚至贪恋她的美好,无论何种身份,在与她纠缠时,一片赤诚。而且像她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纯真娘子,已是世上难觅。
忐忑之余,她全无半点哎呀,这次能很快完成任务、难得宋则那么有眼光的喜悦,只有要死,这尼姑发疯的惊吓。
尼姑是否发疯暂且不论,她是要疯了,脸上的触感尚未退却,唇上的温软又来,起初不过轻捷一碰,像是试探。之后发现她没有作声,以为她犹在梦中,竟又加深了这个吻。这尼姑完全是把她当作海棠糕含着舔着,奈何嘴唇不会融化,她觉得自己快被要她吃下去了。
亲吻尚不满足,宋玠感觉到一只温温热热的手,犹犹豫豫地解开她的中衣,在她敞露的肌肤上轻轻徘徊。她紧闭着双眼,继续装睡,奈何这似有若无的撩拨最是磨人,空虚和渴望交替,她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那磨磨蹭蹭的小尼姑不是色胆包天,就是把她当作死人,竟以掌心逗弄她已然挺立的乳//尖,宋玠没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妩媚的轻吟似水似火,于宋则却像是暮鼓晨钟,她好似发梦一般被惊醒,满腔热火顿时冷了下来。
她她她,在做什么!
作为一个胎里素的比丘尼,十八年来虽时常开小差,却从未犯过戒,连一点犯戒的念头都不曾有过,而今居然对宋玠起了淫邪之心,还将之付诸于行动。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完了完了,这下无间地狱的大门为她敞开。
天呐,菩萨恕罪,佛祖恕罪。
从乍见心魔的惶恐、戒备到如今生淫邪之心不过短短十余日,她怎会如此没有定力。
如果床榻有洞,或是跳窗无人知晓,大概宋则会想要钻一钻,跳一跳。
惊恐之下,宋则赶紧拉好宋玠的衣衫,缩回一边。从头至尾,枕边人没有动过一动,任她施为,一定睡得很熟,很熟……万幸。
怀着一厢情愿的侥幸,宋则闷声闷气地念经自责,要是她问起来,就说自己在梦游,对梦游!
浑然不知身边装睡的人快把她骂个半死。
死尼姑,夜半起淫心,起淫心就算了,好歹撩人撩全套,要做什么就继续做完,不带这样做一半留一半,搅得她上不上下不下难过得要命。
“完了!”她听到小尼姑绝望的轻呼。
没完好不好,没完!她心里一阵咆哮。又不能干脆对尼姑说,既然心也起了,罪也犯了,她也有点那个意思了,做完再忏悔不迟呀,是不是是不是?
宋则一定天生是来克她的,之前宁死不从,难得主动一回又这样。可惜这个幻境里是节妇的身份,否则……否则她就……
宋玠咬牙切齿。
原以为绝望忏悔的尼姑战战兢兢一夜睡不安宁,怎想到这小尼姑心比天大。宋玠醒时,就觉得半解衣衫的怀里沉甸甸、实墩墩地挤着一个光头,嘴巴对着胸前裸//露的皮肤,想到昨晚,宋玠恨不得一巴掌抽烂她的光头。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凶悍,宋则砸吧砸吧嘴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蹭蹭眼前的香软,昨夜她好像做了个梦。她下意识按在那柔软上,手心感受到柔软之中的突起,像是蓓蕾骤然开放,掌上起舞,何其美妙的瞬间。
只是这似乎不是梦。
一瞬间,宋则快被自己吓哭了。
“小师父,你……”
假装没全醒,慢悠悠收回手,宋则揉揉眼睛:“啊?”
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这尼姑居然还会装傻。宋玠气笑了。她怎么就没发现宋则又色又无耻的本质呢。
宋玠故作羞愤,问道:“小师父,你可察觉昨夜有异常?”
“异常?什么异常?”
“昨夜,昨夜……好似有人潜入房中戏我。”
“啊?怎,怎会如此。昨夜我们睡在一起,怎会有人进来。”还以为宋玠会骂她无耻,怎想到宋玠会以为是外来人戏她。暗呼侥幸,又觉得宋玠似乎心神不宁,宋则好心按上她的手,本欲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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