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玉好奇的打开,竟是两套新郎婚服。
珑玉冷笑道:“果然是有病,竟还想着与我父亲成婚。”
凌续先去周围看了一遍,皱眉道:“这里没有别的出口了,若许夺锋不下来,我们就要被困在这里了。”
“他会来的,这里可是有他最渴望的东西。”珑玉倒不是很担心这个,在箱子里翻了翻,下面一层,脂膏、cuī_qíng_yào、燃情香等一应俱全,珑玉嫌恶的撇嘴,又对凌续道:“若这处是我们的葬身之处,之前我非要借了这两套衣服与你拜堂不可。”
凌续微微一笑:“确实不错,这倒是个好地方,你的高堂在这,也没人能扰我们,我们拜天地,拜高堂,再在一旁洞房,也算不枉此生了。”
珑玉心思活络了起来,将两件喜服拿出来比了比:“我的好像大了些,不过没关系总是要脱的。”
凌续失笑道:“你还真要做?万一许夺锋突然来了怎么办?”
珑玉理所当然道:“那就让他等着!”
凌续拗不过他,与珑玉换了喜服,双双跪下对着冰棺叩头。
“父亲,今日我与凌续结为夫妇,愿此生不相离,儿孙满堂我是生不出了,便佑我们平安到白头。”
凌续将珑玉一把抱起,那喜服对珑玉来说着实是宽大了些,随时要掉下来似的,走进了石室内一间小房,大红喜帐,红烛一应俱全,只是靠着墙壁的床上,竟然挂着铁链,珑玉被放到床上后在那宽大的床榻上打了个滚翻到了墙边,摸着那铁链,厌恶道:“他是不是打算将我父亲弄醒后锁在这里做他的禁脔?”
凌续沉声安慰道:“我们在这里,就算他拿到了执夜玲珑,又真的有用,我也会将岳父救走的。”
珑玉莞尔道:“你既然一口一个岳父叫的这么顺畅,那就让你的岳父听听你平日里是如何肏他儿子的,他就在外面呐……”
凌续被说的有些羞愧难当,即便躺在冰棺里的是一具尸体,却的确是珑玉的父亲,仅一墙之隔与珑玉交欢,不免有些为难。
珑玉褪下了衣只披了大红色的喜服盖在身上,转身将自己的手套进了锁链里,对凌续露出了光裸的后背,双腕被吊着不着力,跪趴着将翘着臀笑道:“许夺锋的龌龊心思是无法实现了,我便物尽其用一回,免得浪费了这东西。”又见凌续有些犹豫,便摇了摇屁股,露出xiǎo_xué来:“相公,玉儿冷,快将又大又热的ròu_bàng插进来暖暖……”
大红喜服衬的珑玉愈加肤白胜雪,纤腰款摆,被束缚着的双腕格外激起了凌续的施虐欲,再顾不上别的解了裤子便上了床,脂膏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着的,此时动作急了随意挖了一坨,盒子在床上滚了几翻掉到地上。昨夜肏的珑玉久了,如今后穴还没完全闭合住,随意润滑了几下就握住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珑玉的腰不由的弓起往前拱去,凌续双手握住珑玉的双腕,手指一动将那铁链扣的又紧了些,让珑玉抽不出手来。
“唔……好舒服……相公用力肏我……”
凌续又去分开他双腿,将人几乎劈成一字马,急速的往上顶弄研磨。
珑玉在这个姿势下四肢全部分的大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膝盖勉强能跪住:“不行了我……我要支不住了……啊啊啊相公先停下……呜呜……我要先把腿合上……”珑玉身体柔韧,倒不是劈着腿疼,只这样的动作身后又被巨大的阳物肏着不免有些惊慌。
凌续道:“乖,这样我进的深……你感觉到了吗?”guī_tóu在穴中打转,囊袋贴着两瓣臀肉不舍离开,只这样不抽出来的一直来回研磨。
“相公插的很深……很舒服……玉儿要跪不住了……啊……”珑玉欲往前倾,却又因双腕被吊着只能维持着前倾的状态,偏凌续还在磨那处,珑玉腰肢都要被顶断了。
凌续只是边亲他边扶着腰去撞自己的阳物,一时间竟忘了两人此时所在的地方是许夺锋的密室,旁边就是珑玉父亲的尸首。只是顺从着yù_wàng与对珑玉的的渴望不停的肏他。
珑玉被这么插了一会儿便受不住:“相公,玉儿要射了……你帮玉儿摸摸前面……”那芽儿硬挺着滴着水,凌续却视若无睹,一点不去碰那处,珑玉急的想抽出手自己摸却被凌续紧紧按着。
“玉儿别怕,试试光用后面能不能射出来。”凌续愈发快速的肏向敏感处,珑玉全身酸软想倒下也不成,想摸摸前面也不成,委屈的哭着,又被肏的爽的连唾液都来不及咽下,随着每一次顶撞从口中流了下来。
“太舒服了……要……要射出来了……相公再大力些……把玉儿肏射出来……啊……”珑玉前面那处在一次深顶中被肏的喷出了jīng_yè,珑玉脑中一片空白,凌续没想着放过他,咬着珑玉的肩膀趁后穴一阵紧缩时一番狂顶,珑玉无意识的喊道:“相公……玉儿射不出来了……不要顶了……啊……要……要射出尿了……”
“没事,玉儿想射什么就射什么,反正是许夺锋的地方。”凌续轻握住珑玉的芽儿,一副把尿的姿势,珑玉垂着头无力的呜咽了一声,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淋到了床上。
珑玉慢慢恢复过来,也觉得有些好笑:“我觉得许夺锋看见了,八成会被我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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