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听他说完,缓缓才道:“相思潭又名月老潭,月老确实有个名字叫做况生,那姑娘原名梅娘,传闻既然提到了他的名字,便说明有一定的可信度,我所知道的故事前半段与你的相似,后半段却截然相反,况生落考归来,梅娘得了不治之症,临死前缝制了一对香囊,想赠与况生留作念想,只是香囊未缝完她的身体就撑不住了,梅娘怕况生想不开,便骗他说当月亮照在相思潭上,潭水变成红色之时,她还会再回来。月老相信了她的承诺,他亲手将那对缝制了一半的香囊缝完,拿着香囊在相思潭边一等便是八十年,只是可惜等他百年归老之时也没有等回他心爱的姑娘,后来他做了月老,将那对香囊带上了九重天,当时大动荡还未来临,天有九重,越靠近太阳的地方灵力越强,乃是上仙的聚集地,月老在相思潭边那八十年,受日月洗礼,有一番奇妙的造化,他羽化成仙之后成了上仙,去了上三重天,大动荡之后日月黯淡,越是上仙却越是难以承受修炼环境的落差,月老仙陨之前回到了相思潭,将他与梅娘的定情信物留在了相思潭附近,也就是月华山所在的位置。”
席然和吴大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吴大明尴尬的挠挠头发,干笑道:“大兄弟,咱们聊聊天,不用这么玄乎吧。”
姜晏笑了笑:“随便聊聊。”
这时候汽车拐了个弯突然轧过了什么东西,司机一个急刹车,席然整个人朝着前座撞了过去,前座的椅背坏了,肉眼就能看见海绵里包裹着的金属杆。
姜晏下意识伸出手掌挡在了他脑袋和椅背中间,席然的脑袋磕在他手背上并无大碍,倒是他的手背迅速的肿了起来,手心也被压出了红印子。
他的身体到底是灵草打造的,虽然不会老去也不会生病,但受了伤也会觉得疼痛。
当然这种程度的小伤对于姜晏来说只如同被蚊子咬了一口罢了,但显然席然并不这么想,他蹙着眉,心疼地抓着姜晏的手,连连问:“你疼不疼?有没有祛瘀的药膏?”
姜晏凑在他耳边说道:“一会儿就好了,别担心。”
吴大明眼神闪烁,这俩人咋又开始打情骂俏了,他都装睡了一路了。
车停了一会儿也没发动,乘客中渐渐有人抱怨了起来,司机吼了一嗓子道:“车坏了,前面就到了,大家下来走走吧。”
乘客中有人喊道:“到个屁,还有老长一段路咧,不得走个把小时?”
席然问姜晏道:“你有办法吗?去帮忙修一修?”
姜晏看了他一会儿,说:“我打印机都不会修,你指望我会修车?”
席然哈哈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小气,小气鬼,那我们下车吧,坐了一天车我都累了。”
“嗯,那就走走吧,走累了我背你。”
吴大明见两人要下车,喊住他们道:“你们还准备往上去?我没骗你们,真的没有相思潭,这爬山多累啊。”
姜晏反问道:“下山不累?”
吴大明语塞,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下了车,他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一咬牙跟着跑下了车。
四季转秋,山间颇凉,然而清新的空气却令人神清气爽,席然伸了个懒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拉着姜晏在盘山公路上小跑起来。
他的体力比姜晏想象中还要好,连跑带走一个小时都不见他喘一声,姜晏想起以前他还是阮熙清的时候,单手抱着他就能抱上小半天。
公路渐渐延伸到热闹的地方,周围出现了整排的建筑,住宅与商店混杂在一起,中巴车的终点站也在附近。
两人到达终点站的时候,中巴车也姗姗来迟,席然在旁边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打听了一下旅店的情况。
席然喝了几口水之后把矿泉水瓶递给姜晏,姜晏站在路边喝水,看着乘客陆陆续续从汽车里出来,他留意到车里没有吴大明的身影,心想吴大明可能当时也下了车,他是当地人,或许抄了小道也不一定。
山里没有旅店,但有一个小型疗养院,带着身份证给点钱也能留宿一两夜。
黄昏已过,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看时间不早,便先去了疗养院,疗养院是新建的,装修比较新,但住户不太多,院子里只有一两个老人在闲坐聊天。
两人刚走进去,就有一位工作人员前来询问,姜晏说明来意之后,那位女士便带着两人去了办公室。
“我姓方,是这里的后勤主任,你们叫我方姐就行了,你们打算住多久?”方主任一边问他们,一边已经从抽屉里拿出了登记簿。
席然笑眯眯道:“我们周末来度假,就住两天。”
方主任见他长得好看,干干净净的又爱笑,对两人颇有好感,笑着说道:“我们这里没什么规矩,就是不要吵着老人家们,别的也没什么,你们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留个复印件。”
席然点头道:“好,您放心吧,我们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不打紧,我们这里偶尔也有旅客来住,房费方面是这样的,我们疗养院以献爱心的名义收,你们看着给,所有的钱都会做登记,然后拿来给老人们添东西,你们别看我们疗养院住的老人不多,这山里面还有不少留守老人住在自家,我们每天都要去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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