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流冲刷下来,浑身的毛孔舒展开来,舒服的我都有些犯困了。
“知道我要回来,这么迫不及待的洗干净,等我吃?”身后,冰凉的身体靠上来,冷冽的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欲念。
我整个人都僵了,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他压在了墙壁上,有力的双手将我的腰抬高,毫无征兆的他就如愿以偿了。
我咬着嘴唇,忍着不适,任他为所欲为,脑子里面却还想着枕头底下的那把匕首。
他就像是一头狼,狼性发作了,随时随地都要,精力充沛的让我承受不住,一开始我真的是苦不堪言,但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可塑性太高,特别是当你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身体都会有记忆。
他的呼吸,他的手,甚至他到了哪个阶段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都可以像是一把火一样,浇得你浑身发颤。
我两手撑着墙壁,整个人都快被他撞散架了,两条腿软的没一点力气,要不是他的手掐着我的腰提着我,肯定得栽下去。
疾风骤雨过后,我动也不想动,但是胡其琛却好像意犹未尽,拿着莲蓬头帮我冲洗之后,转而用浴巾裹着我,塞进了被窝里。
我下意识的就卷着被子缩进去,想要睡觉,冰凉的吻却再次袭来,我摇晃着脑袋躲闪:“你,你刚回来不累吗?回你房间吧,我累了。”
“我说了,顾家的事情你做的不错,回来会给你奖励的。”一边说着,冰凉的吻渐渐往下。
我躲闪着,直摇头:“不,不要奖励。”
奶奶的,谁稀罕你这么奖励我啊,二十万,你怎么没奖励我点钱呢?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的奖励,不知道多少人费尽心机也得不到,你别不识好歹。”动作不停,语气里却带上了警告的意味。
我的意识也慢慢的被拉回,是啊,胡其琛法力深厚,跟他双修能最快最大限度的得到精气,增长自己的能力,他愿意给我,的确算是我的造化。
即便,这并不是我原本想要的。
我认命的躺着一动不动,任由他一个人嗨,可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胡其琛却没有再横冲直撞的折磨我,耐着性子跟我耳鬓厮磨,手上的动作娴熟的点燃我每一处敏感点,到了后来,我忍不住嘤咛出声,眼睛里面一片迷蒙。
我就像是旱鸭子溺了水一般,两只手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陷在了胡其琛这突如其来的该死的温柔里面。
可是当我的手抓住枕头的边缘,冷不丁的就触碰到了枕头下面,那把冰凉的匕首,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一颤,立刻引来了胡其琛的戏谑:“这么敏感?这只是前菜罢了。”
我咬着嘴唇,避开他的眼睛,脑子里面稀里糊涂的。
胡其琛埋首我脖颈,气息沉重而不稳,我能感觉到他尖锐的狐牙厮磨着我的皮肤,那痒痒的触感,一切都表明他情动了,这是他防备心最低的时候,也是我最好的下手时机。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住着胡其琛的房子,受他的约束,他神出鬼没的,要是发现了这匕首,到时候我还没下手,就会被他给捏死的。
所以,我没有退路,一退,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了。
可是,真的要动手吗?
我很犹豫,一波一波的愉悦席卷而来,我感觉很快自己都不能思考了一般。
柳爷说了,这一刀下去,不会致命的,只是给他个小小的教训罢了,我要做的,不是犹豫着要不要下手,而是下手后,这刀子还能不能在我手里。
胡其琛已经开始冲刺了,我捏着匕首的手指忍不住的蜷缩起来,知道自己再不动手,那以后或许也不必要再动手了。
大脑一片空白,牙一咬,右手握着匕首已经插了下去。
胡其琛的动作戛然而止,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身上,而我在匕首没入他的后背的时候,已经惊醒了过来,看着他后背上不断弥漫开来的黑气,心里面怕的要死,甚至都忘了要抽回匕首,伸手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逃命。
胡其琛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一手按着我的头顶,一手压着我的腰,我根本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看我,我,我,啊……”
我哆嗦着想要说服胡其琛放了我,却没想到,下一刻,他竟然将我翻了个身,重新压了下来。
紧接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匕首被扔在了枕头上,上面湿漉漉的,正对着我的眼睛,昭告着我的罪行。
而胡其琛像是发了疯似的,不停的折磨着我,之前罕见的温柔荡然无存,我哭着喊着求他放了我,可是他充耳不闻。
“说,这匕首哪来的?”
我咬着牙不敢说,柳爷帮我,是我没用,斗不过胡其琛,不能反过来出卖柳爷。
“不说?吴芃芃,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那一夜,就像是一场生死肉搏决战,胡其琛变着花样的折磨我,全身上下都是他咬出来的青紫的牙印,嘴唇肿的老高,两条腿并都并不起来,床单上面隐隐的有血迹。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气到底消没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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