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让他浑身发抖,与柏尹做过爱了的认知又令他欣喜若狂。他慢慢后撤,听见黏腻的水声从自己臀间散出。腿根又麻又软,膝盖渐渐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留在身体里的东西被柏尹半软的器物带出,顺着大腿往下淌。那种酥痒的感觉清晰极了,他紧咬着牙,委屈地哼哼,直到彻底与柏尹分开,才卸了周身的力,疲惫地往旁边一躺。
浊液弄脏了床单,他闭上眼,脑子一片空白。
房间里安静极了,床头灯光线暗淡,让人昏昏欲睡。他却越来越清醒,片刻后猛地坐起来,拉扯到了那里,痛得皱紧了眉。
为了这次的一丨夜丨情,他做足了准备,带着润滑油,也带着舒缓膏,还有以防万一的清创药。好在后面并未受伤,只是有些红肿。他拿上舒缓膏慢步走去卫生间,途中又有浊液被挤出来,他骂了声“我靠”,探手一摸,耳根热得像已经烧起来。
清理的工作很麻烦,他过去又没做过,站着蹲着都难受。卫生间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他抬眼就看到敞开两条腿的自己,顿时羞得捂脸跪地。
洗干净之后,夜已经很深了,他给自己抹好舒缓膏,终于觉得那个地方没那么不舒服了。
回到卧房,看到柏尹换了睡姿,腿间的家伙也已经软了下去。他是没力气把柏尹扛去浴缸了,只好拧来一条热毛巾,给柏尹擦了擦。
做完这一切,他有些困了,精神虽然还没有特别累,身体却感到撑不住。但就这么睡去也不行,方才哭得那么厉害,不处理一下的话,早晨起来眼睛肯定会肿成桃核。丑倒无所谓,关键是会失去气场。
哪个情场老手会在搞一丨夜丨情时从头哭到尾?这太假了,不符合他给自己写的剧本。
给柏尹盖好被子,他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又去卫生间接来一盆水,一个人去了阳台,一边抽烟,一边给眼睛做冷敷。
半夜气温降了下来,初夏的风吹着很舒服,他冷静下来,把那些背过的台词、练过的眼神在心里又过了一遍,还随机应变,把“活儿烂”也加了进去。
小处男活儿烂,岂不正好突显他的经验丰富!
钻进被窝时,他缩进柏尹怀里,听到柏尹沉稳的心跳,忽然又动了心思,在自己手腕与手臂上吮出一连串吻痕,还忍痛捏了捏胸口的肉粒。
——这些痕迹,都是你这小处男胡乱弄出来的。
不过这句话到底没能说出口,早上醒来被罩进柏尹的目光时他就有些犯怵,强作镇定还是演过了火,本想送柏尹去高铁站,却担心自己下一秒就溃不成军,只得借口中午有局匆匆离开。
柏尹回骁市了,看上去很不高兴。
他心有忐忑,将自己关在家里,满脑子都是早上说的话做的事。
完了。他想,好像演过头了,尤其是那句轻浮的“你说呢”,还有后面关于成年人做丨爱的“说教”……
“天哪!”他抱头趴在床上,嘀咕道:“这什么情场老手啊?明明就是làn_jiāo啊!”
当天晚上,不知是心情压抑还是夜里着凉,他发烧了。明明没有受伤的后丨穴也隐隐作痛,他懒得管,谁知一夜之后病得更加严重。
第一次做,没有章法,清理得不彻底,那里发炎了。
他既羞又恼,气自己没用,不好意思去医院,忍了两天,终于痛得受不了了,还是不敢叫家庭医生,更不敢动用关系找认识的医生,只得大热天戴着帽子口罩去医院,挂了最贵的专家号,看到“萧栩”两个字出现在叫号显示屏上时,恨不得转身就跑。
医生却淡定得很,检查之后开了药,面无表情地说:“回去让你男朋友帮忙抹,一天三次。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有性生活。”
他红着脸道:“哦。”
没人知道他生病了,他跟萧栈请了假,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每次上药时都会想到被柏尹侵入的感觉,有次揉着揉着,前面竟然有了反应,他瞠目结舌,打出来之后低声骂道:“我`操,qín_shòu啊!”
过去那么多年都不曾汹涌的欲`望,像突然被唤醒一般,他难以适应,却又兴奋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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