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着了身侍卫锦衣坐在床边,是前些日子来过的越小城。这厢陶然正抱着酒坛在门外不敢进去,却听到越小楼愤怒地喊:“你还不给我出来。”便被发现了?也来不及寻思这些,越小城已然飞到身边来,要去抓他的领子,陶然闪身,将手中酒坛丢了过去,极快地绕到越小城身后,将越小城锁在门板上不放。“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那魏王爷也知道我在这里?”
被压在门板上的越小城,呼吸略急:“哼,我凭何告诉你。”
“你不说我便杀了你。”
“那你便杀了我啊,你这牵累人的刺客。”
“牵累人?我牵累了谁?”犹自忖度间,越小城反踢了来,趁陶然闪身,逃离了挟制。
“牵累了谁你居然还犹不自知吗?”越小城气愤难掩,“你闯进谁的屋子不好,偏进了他的,还威胁他助你藏身,你这居心叵测的的刺客。”“你怎知我是威胁,你既知我是威胁于他又为何不告诉魏王来捉拿我,究竟是谁居心叵测。”话虽如此说,心中却暗自计较,青竹曾说越小城是他的姘头,当时虽当作玩笑,眼前看来说不定倒是真的。这深宅王府,人心难测,为了保护青竹这越小城才不肯上报倒是可能的。
见陶然心不在焉,又是一番无名火,立时越小城就缠斗了起来。正打得不可开交,屋内却传来低吟。交手的二人都罢了手冲了进去。“青竹你醒了吗?”然而床上的人犹不回越小城的话。陶然探手去摸青竹的额头,却被越小城拦下:“你别碰他。”
“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那也不用你管。”瞪大了眼睛摆出副“母鸡护雏”的架势,惹得陶然拂袖出了门。想着陶然走了,眼神又瞬时变得惆怅,瞅着青竹满脸冷汗的样子,一摸才发现人冰凉。陶然又抱了壶药酒回来了,“这是他酿的药酒,我寻思着有效,你接过丢来的酒坛,神色警惕:“你究竟是何居心?”
“没有居心,我跟他有笔交易,在未完成交易前,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什么交易?”
陶然歪着头,眉毛一挑:“偏不告诉你。”
“你……”
“原来你调戏人的本事却从那时起就学会了么?”傅燕笑。“是啊,不知不觉就学了个十足。”
“那后来呢?那小侍卫。”
越小城最后却是就那么离开了,虽然那时还是不知他与青竹的真正关系,但却清楚地知道为了青竹,他是不会将自己的存在说给魏王的。
第二日越小城提着药过来时,青竹也终于醒来。见到越小城在场,又瞅了陶然一眼,青竹皱着眉,清冷冷地说:“你又在监视我么?越小城。”因为青竹醒来而欣喜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我……”
“我不是说过叫你不要再来了。”
“行,你叫我不来我以后不来便是,可是你瞧你做的这些引火烧身的事,青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咳……咳咳……不用你管。”听着越小城恼火,青竹也急了起来,却咳嗽不止。越小城刚伸到青城身前的手被青竹一掌拍开,“滚开。”
“……那好,你好自为之。”撂下话,带刀锦衣的人便推门而去。陶然坐下,抚着瘦削的背脊,静默不言。青竹靠上床栏突然笑起来,“你为什么不问我和越小城是什么关系。”陶然掖好被角,说:“你愿意说便说,我不多问。”扯着陶然的领子将他拉近:“那你这副难看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是吃醋?”言罢就将嘴往前凑,却被陶然止住:“我只是不明白,你救我真的只是为了逃出王府吗?”“你什么意思?”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孔变了脸色。“我的意思是如果仅是如此,我们……就不应该这样。”半晌,青竹的面孔情绪几经转变,最后却微微一笑:“原来如此。果然为了堵住你这张嘴,还是该杀你了你的好。”
推开陶然,拿过被子盖住头,青竹再不发一言。陶然坐在床边也未动,满室清烈的酒香依旧,却又全不是那个味道了。
陶然伤好,青竹却病了。出王府的日子又托了几日。其实也并非非得这般顾虑青竹的身体状况如何,刺杀亲王难,要携着一个人逃出去总是要容易些的。但却总是顺其自然的凭时间就这么拖延下去。然而总是要出去的,寻思着今日跟青竹商议一下何时出去。青竹却推了门进来,神色倦怠:“明晚我们就出府。”
说罢又出了院门。是王爷昭见吗?瞅着那青色身影,没来由的心神不宁。青竹入夜时回来了,挟着满身酒气,走路都显得虚浮。眼看要摔倒,陶然慌忙扶住。顺势瞅了瞅脖颈处,还好没受伤。扶着青竹躺下却被搂住不撒手:“说,你凭什么如此践踏我。我青竹为何偏偏招惹上了你?”青竹眼神执拗非常,陶然扯着青竹袖子的手不由也停下,眼神也认真的看着这个醉酒的人,“你见过有龙阳之好的男人,见过动情的杀手?”“你不是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吗?你骗人!”说着居然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哪里还是那个总是清冷倔强的青竹。“你就是怕龙阳,你就是怕我对不对,嘻嘻,你怕我。”青竹哭完又笑,陶然却笑不出来,“是的,我怕你。”手敷上青竹潮红的脸:“你总是这般有心无心的撩拨我,你让我生怕,生怕真的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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