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板脸:“说!刚才的死气是怎么回事!为何你现在身上的死气淡化了这么许多!”
它被我吓得身子一抖,声音便小下去几分:“饶命呀饶命碍……小的说,小的说!是有人吩咐小的这么干的!大侠千万别杀小的呀!”
我气得想一巴掌拍死它!一共才说了三句话,只有一句是重点,另两句全是屁话!
见我不耐烦到极点,涟舒上前柔声道:“慢慢说,是谁吩咐你这么做,你到底在那间屋子上做了什么?那些黑气又是怎么回事?”
它见涟舒似乎比较好说话,便扭头过去对他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所说的什么‘死气’‘黑气’的是什么,是……是今天刚入夜那会儿,有个人说这客栈里有个道士,要收了小的,让小的在半夜里趴到那间冒黑烟的屋子上面,那上好的‘灵气’便能分给我一些,然后你们来了,我一见是道长,以为是来逮我的,小的就开始逃了。”说完哭丧着脸,真像我们要把它怎么着似的。
“调虎离山!?”我和涟舒同时叫道。
我抓着它的领子,急道:“那人长得什么样子?是男是女?是住那间屋子里的人?他除了让你趴在上面之外还让你干了什么!?昨天那件凶杀案是不是这人干的?”
它张口准备答,却在这时,它身上的死气已在漫长的过程中全部散尽,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一双手痛苦地抠自己喉咙,嗓子里发出极度干渴似的“哈……嘶……”的声音。
我吓得立即放开它,还将那个巨大的“去”字也收了去,可是它既不逃,也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他扭动挣扎着,嘶声吼叫,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竟完全化作了一滩黑水,消失殆尽!
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我们连什么都没问明白,那种沮丧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过来的,不过一想到那间屋子应该还有线索,我们便没有在原地做太久的停留,回头便直奔兰苑。
“涟舒……你还记得是哪间屋子么……?”站在小路上,我望着那一排排造得都差不太多的房子,实在想不起来刚才爬过的是哪栋哪间屋……
“方才一路都追着死气过来……”涟舒为难地道。
“是碍……死气都不见了……”
“所以我也记不太清了……”
无奈,由于我们俩都不记得到底是哪间屋了,所以只能每一间查看过来。
花了不少时间在那些房子间走动,分头找了许久,在其中一间门外发现了丝丝死气!
我上前去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反应,从门缝之间看过去,客房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一点活人的气息也感觉不到。
“一定是这间了,里面肯定发生什么事了,不然刚才那个隐藏着的人不会特意让鬼将我们从这里引开,可直接撞进去的话,若是什么都没发现,未免太过冒失,不破门的话又……啊对了!”涟舒突然话峰一转道,“我们可以去找严老板!”
我刚才还为如何进去犯愁,涟舒这一句话倒是完全点醒了我,对啊,严老板就住在我们隔壁一间,为何不去找他开门呢!
半夜扰人清梦是不太厚道,可是事有紧急,也不得不如此了!
在赶回去找严老板的一路上,我便一直在想,那个利用小鬼将我和涟舒引开的人究竟是谁,这人即是知道了客栈里有道士,那一定是与我们碰过一次面的。
我们二人于傍晚时分去过一次客栈,当时第一楼的大厅中只有客栈和小二两个人,应该不是那时,那么就是从醉太白酒楼中出来后,跟着严老板和楼公子一起的那次了?对,一定是那时!楼公子在调查这件案子,这事大家都知道,那人见我们和他们二人走在一起,便觉得我们也是来查案的了!
但是我们一路上究竟见到些什么人,我现在根本没留什么印象,更何况我也不清楚那人是否躲藏在暗处观察,有没有被我们看到。
唉……算了,不想了,没印象的事再想也无用,费神又费事。
再次回到菊苑,我们对着严楼二人的房门便是一顿猛敲,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响亮:“楼公子!严老板!”
一会儿,睡眼惺忪的楼公子便出来给我们开了门,只见他只披了件单衣,脖颈处似乎还有欢爱地的痕迹……
我当下窘了一下,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
这时严老板也穿戴整齐的出来了,楼公子则进去换衣服。
涟舒这时倒是沉着自若,他将事情的始末与他们讲了一遍,接着表示想借钥匙一用,严老板马上爽快地答应了,楼公子一听,也立即来了精神,当即表示要同去,便关上门向兰苑赶。
谁知才行至一半,竟然传来了女人尖锐的惨叫声!
“好像是兰苑!?”我大惊,才离开这一会儿,难道有人遇害了!?
“快去看看!”楼公子也急了,加快了步伐。
第六章 温泉男女
在我们一行四人回到兰苑那间屋子时,房间的门大开着,这时死气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强的怨气,是属于死者的那种对生者的怨恨产生的怨气。化为怨灵的魂魄会强烈的憎恨着那个杀死自己的人,同时也憎恨一切仍然在生的人,若是没有人为怨灵超度,光是这些怨气便能害死不少人。
我们站的稍远,隐约可见到屋里有两个人,不过这两人都在地上,只是一个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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