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温琅急忙表示他没有因为沉迷谈恋爱忘掉工作,“前几天刚去傅同的演唱会当了嘉宾, 下周还有个广告要拍, 拍完后面还有部电影。”
“你不说演唱会我都忘记了。”温融声音凉凉的, “你们这是想公开出柜么?柴犬发箍什么的,很有想法啊。”
温琅完全没听出温融是在说反话, 美滋滋的说:“都是秦先生的想法, 你有没有觉得他特别可爱?我——”
之后的话在听到温融一声冷笑后戛然而止。
温琅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慌慌张张的补救:“没有没有,我们不敢的。”
温融满心疲惫,内心复杂程度无异于看着闺女出嫁的老丈人。
温琅小心试探:“哥哥?”
狡猾的傻白甜小崽崽,一怂就软软的叫哥哥。
温融拿他没辙:“成年之前不许做不该做的事。”
温琅在这一刻乖如小奶狗:“我知道我知道, 最多就是亲亲,其他肯定什么都不做。”
亲亲?
温融内心深处的复杂霎时间卷土重来,惆怅到根本不想说话。
他叹了口气:“我现在手里有一副壁画要画,等这些事忙完,你到我这里住段时间。”
好不容易才和秦先生同床共枕的温琅:“……”
温琅吸了一下鼻子,声音软绵绵的:“哥哥。”
“撒娇也没用。”温融说,“乖一点,你就还是我最爱的小崽崽。”
饕餮崽崽一时间很想叛逆,但是在大家长面前并不敢。
温琅委屈巴巴:“那……好的吧。”
小崽崽声音细声细气,听起来超级可怜。
但是白泽大家长并没有心软:“那今天就先这样,我刚才说的话你千万别忘记了,你已经不是当年只到我腰的小崽崽了,长点心。”
饕餮陛下怂怂的:“我知道的,哥哥。”
温融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轻轻和他说了晚安,很快挂断了电话。
温琅放下手机,满脸惆怅:“秦先生,一首凉凉送给你和我。”
“怎么了?”秦景深看着他。
“温融哥让我稍后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异地恋很可怕的啊。”
“住多久?”
“不知道。”温琅满心惆怅,“不过其实也没关系,亲爱的男朋友,网恋了解一下?”
秦景深眼里带上了笑:“好。”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四周万籁俱寂,卧室灯光昏黄,暖融融的笼在床上人的身上。
秦景深把温琅手里的抱枕拿过来放到旁边,声音很轻:“很晚了,睡吧。”
温琅点点头,很乖的抱着抱枕躺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秦景深。
后者关了灯,轻轻在他旁边躺下,温琅睫毛颤了颤,很快感觉到手被边上的人握住了。
触手温热,略微带着点湿意。
这种放在平时再简单不过的举动,如今换了个地方,突然就让人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温琅心怦怦跳,一瞬间觉得气氛暧昧极了:“秦先生。”
秦景深声音沉沉传到他耳朵里:“嗯。”
简简单单的一声后,他又开了口:“其实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温琅很早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可能因为秦景深身上的大家长气息太重,他背地里偷偷说了好多次都觉得有点尴尬,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秦景,景,嗯……”温琅把脸埋进枕头,“还是叫秦先生好不好?我觉得超级有情趣的。”
秦景深一顿,轻声开口:“好……琅琅。”
温融抖了一下,有点僵硬的抬起头:“秦先生,要不你还是叫我温琅吧?”
秦景深垂眼:“怎么了?”
这该怎么说呢?
温琅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这样叫我的时候,总给我一种温融哥那样大家长的感觉,怪怪的。”
秦景深:“……”
曾经的钢铁直男秦先生终于体会到了谈恋爱时被煞风景是怎样的感觉,沉默半晌后,低声笑了起来。
这就是同意了。
温琅跟着笑起来,把怀里的抱枕丢出被子,然后伸手紧紧的抱住了秦景深的胳膊:“那我们睡觉?”
秦景深手指紧了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温琅笑起来:“睡前我还想要一个亲亲。”
话音落下,就感觉唇上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特别温情。
温琅心满意足,低头把他胳膊抱得更紧了一点,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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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九点钟,秦景深带着温琅去了龙都滑雪场。
滑雪场在龙都山东峰,是周围几座城市最大的滑雪场,放眼看去白雪茫茫。
秦景深带着温琅进了更衣室,低头看他:“还困吗?”
温琅无精打采抬了抬眼:“还好。”
他昨晚没睡好,可能是因为临睡前的那个亲亲,一晚上都在做梦。
其实梦里也没什么不社会主义的内容,但饕餮崽崽如此傻白甜,只是看着秦先生在梦里对他笑,就足够被勾的魂不守舍。
饕餮崽崽:[不应当,毕竟我只是一只小崽崽].j
温琅揉了把脸:“今晚我早点睡,十点半之前。”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但秦先生没有说什么,轻轻笑了下:“我和你一起。”
温琅心跳了下,刚想反撩回去,旁边等着的小动物们等不及了,伸爪勾了勾他的衣袖。
温琅回头,柴犬和小饕餮蹲坐在那边,旁边还跟着德玛西亚。
橘宝儿怕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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