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烟惊喜的抬眼看着容貌俊俏的宫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露出了一抹带着娇羞的薄红:“烟儿在这里多谢公子。”
沙曼在一旁看见了,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嗤声。
等到几人走了之后,这才反应过来的景卯转过身去万分焦急的去找刚刚那个吃包子的前辈:“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还是上去英雄救美吗?”
只见众人争相欢呼,勾肩搭背的一同往街对角的一家小饭馆走去。
“等等,难道我们不管那边了吗?现在应该怎么办?”景卯一脸懵逼的冲上前去赶忙抓住一个人的肩膀,他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宫九他们的身影已经到了转角那处,再拐个弯儿就该看不见了。
那人笑嘻嘻的反手揽着他的肩膀:“大鱼都钓上来了你还跑过去搅和什么啊。走,跟我们一块儿下馆子庆祝去。”
这么一耽搁,等到景卯再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几人的身影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景卯:“……”为什么我有一种之前的训练都白做了的感觉。
另一面,在埋葬好了自己的‘父亲’。华凌烟就以一种感激涕零的想要报答自己的恩公的姿态期期艾艾的跟着暗暗鄙视自己的沙曼回了京郊的一处庄园。
沙曼根本没心情给这个可能未来会抢她地位的人好脸色。把华凌烟带回去扔给月儿之后就直接转身回房间做美容面膜去了。从头到尾两人之间连一句交谈都没有。
也因此由于沙曼的没有交代清楚,成功的造成了月儿的误会。
月儿对于宫九的那点儿爱好也是知道的。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华凌烟就二话不说带人去洗了澡。然后就把华凌烟带到了一个专门用来换衣服化妆的房间,之后交代了一个侍卫弄完了带他去宫九的房间之后就回去休息了。
华凌烟挑了挑眉毛。熟门熟路的从衣柜里面众多花花绿绿的衣服里面挑选出了一套桃红色的裙子换上。之后用桌上摆放的化妆品给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一番。
最后再从自己之前的旧衣服里面翻出提前准备好的méng_hàn_yào若干,麻醉飞针若干,mí_hún散、软筋散若干,外带一大瓶的烈性春/药塞进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里面,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面含春情,满目秋波的美人。
那侍卫也是见惯了这种事情的。只是面无表情的一颔首,就毫无防备的将这个恶魔带去了宫九的房间。
恶魔先生一脸柔柔弱弱的进了宫九的房间。转过头就变了一副嘴脸。懒洋洋的在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最后来到那张大床上把外面罩着的纱衣脱掉。
在枕头底下塞了麻药,床顶上弄了一大包的□□和软筋散混在一起 ,只用稍稍用气劲弹一下,就会直接散下来。最后就是把麻醉飞针含进了口中。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宫九同志上钩了。
宫九在外面忙了一整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半掩着的帷帐后面隐隐约约的透出一道曼妙诱人的身影。
以为是下面的人送上来讨好自己的九公子毫无防备的就走了过去。一边宽衣解带的准备笑纳美人一边挑眉轻笑问道:“你是谁送过来给本公子的人?”
“公子今日相助之情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柔媚娇羞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声音在帘子后面响起。随后那道引人遐想的床帏就被一只雪白的玉臂掀了开来。
露出了帘子后面躺在床上一脸欲语还休,满面都是娇羞酡红的诱/人美景。
宫九自然不是柳下惠,他十分自然的就宽下了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打算前去享用美人。
一炷香之后,眼疾手快的躲过了银针的九公子自以为逃过了一劫。正准备十分霸气的握住这个美艳刺客的下巴来上一发的时候就毫无准备的被从床顶上洒下来粉末糊了一整脸。
半秒钟之后,药效发作。
宫九急促的喘息着,脸蛋红彤彤的倒在了床上,浑身上下连一点点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就像是十指手指都灌满了铅,他根本无法抬起一根手指。
内力沿着经脉运行的时候宛若踩在云朵上面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根本用不出来。
宫九的眼睛里面还带着淡淡的水汽,他死死的盯着华凌烟问道:“你给本公子下了什么药。”
华凌烟笑笑的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蛋:“别挣扎了,给你下的药可是提纯了好几番的。连十头牛都挡不住,更何况是你一个人呢?”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是个男人。”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华凌烟突然说道。
此言一出,宫九的脸顿时青了。,甚至仔细看的话里面还带着些许淡淡的恐惧:“你想要做什么?!!”
那张艳丽至极的脸庞上突然露出来一个邪恶的笑容,一只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按在了宫九的腰带上:“你说我还能想做什么?说实话,我可是好久都没有看到你这种上等的货色了。”
所以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事后华凌烟细细的在宫九的身上搜索了一番。结果不出预料的搜到了一块儿十分重要的玉牌。
他挑了挑眉:“太平王世子的玉牌怎么会在你这里?我记得太平王世子不是你吧?”
随后又像是随意的猜测道:“难道说你才是真正的太平王世子?王府里面那个是个假的?”华凌烟摸着下巴把这个可能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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