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苦差事的,不过对面那位倒是——”他故意不说下去,让人遐想。
于是几个人把注意力都移到一言不发的钟习身上,开始猜他的工作,说他长得也像某个明星,眼睛尤其像,有人还趁机摸了一把钟习的大腿,表示对他的一双长腿很是羡慕嫉妒。
钟习平时喜欢安静,对这种场合并不擅长,本来是为了任务也就忍了,可偏偏张戚还把话题往他这边绕,再加上几个人围着他又是说又是摸的,让他想不发火都难。
“别听他胡说!”他瞪了张戚一眼,见他左拥右抱、如鱼得水的样子,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被他像刀子般锐利的眼神瞪着,张戚的心情反而益发愉悦起来,手一挥,豪迈地说:“今天这么开心,我决定开瓶酒啦!”
闻言,几个小少爷开心地欢呼,立刻有人起身去叫服务生。
钟习在心里冷笑,看着一群人欢天喜地地开酒,他趁其他人站起来倒酒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坐到张戚旁边,凑到他耳边低声怒斥。“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在这之后,每当他又用各种“不正当”手段得到情报的时候,钟习总会用鄙视的目光瞪他,冷冷地骂,“下三滥!”
而张戚总会娇羞地晃晃肩膀,异常做作地回答,“多谢夸奖。”让钟习想揍他的yù_wàng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增强。
此时张戚一边笑,一边小声说:“这种地方就是要放开了玩嘛,玩得开心他们就放松,放松了自然什么都会说啦。”
钟习拧着眉,随后又突然松开,也笑了。“好,那么等会儿你自己买单。”
“不是吧?!”张戚脸立时一垮,“我们不是出公差吗?”
“哼,”冷笑一声,钟习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想得美。”
这明显是个鄙视的表情,但是他嘴角上扬、微微眯起眼的模样,却神奇的让张戚看出点傲娇的感觉,再加上他思维活跃,瞬间联想到这一幕像是老婆看到自家男人喝花酒不开心,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钟习虽然不擅应酬,但是有张戚在,永远不会冷场。平时明明一副颓废样,扮成客人却意外的受欢迎,不只一张嘴能说会道,把几个少爷逗得哈哈大笑,和他们玩sè_qíng小游戏时的下流快活样,更看得钟习想出去吐一会儿。
待两人深入敌营将近一个小时之后,钟习得出一个结论:张戚也许不适合当员警,但绝对是个好嫖客,那种下流又fēng_liú的气质简直浑然天成,任何“鸭子”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的想要被嫖。
不过玩过疯过之后,张戚总算没忘了正事,在挺自然的情况下问了阿ben,也就是死者刘晓明的事。
几个少爷这会儿也算跟他们混熟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戚会突然提到刘晓明,但也都实话实说,表示认识他,但不熟。
“他人挺傲,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关系就不太容易搞好,他的个性又容易得罪人,不过对客人倒是很好,很让客人喜欢。”
张戚没说话,钟习只好接着问:“你们平时相处得不好?”
有人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混口饭吃,再不好也就是见面点头的程度而已。”
另一个人又补充。“而且我们都忙,大家都自扫门前雪,没什么心思顾及其他人。不过阿ben其实也还好啦,有时候还会请大家吃宵夜——”
“嗄?他什么时候请的?我怎么不知道?”
“谁管你啊!”
几个人大笑起来,突然又有人开口。“他这段时间很少来店里,好像是碰到大客户了。”
“大客户?”
“好像是开公司的,很有钱的样子。”那人喝了口酒,微微皱眉回忆,“不过那人不怎么来店里,都叫阿ben出去,后来阿ben索性就不来上班了。”
嗅出不寻常,钟习马上问:“你见过那个人吗?”
对方摇头,“没有,只是有天晚上偶然看到有人来接阿ben,好像开了辆黑色的车……记不太清楚了。”
张戚和钟习对视了一眼,这时张戚旁边的少爷突然问了一句,“两位对阿ben的事这么感兴趣啊?”语气半真半假,似乎还有点撒娇的味道。
幸好张戚反应快,凑近他低声说:“那不如……来说说你的事?”
男人被他逗笑,两人很豪迈地干了一杯,在其他人的起哄下又开始玩游戏,配合着店里的音乐,很快就化解了怀疑,最后更是有人直接向张戚发出私人邀请,暗示他如果没事等一下可以再去其他地方喝一杯。
钟习在心里讽刺一笑,不就是不要钱的yī_yè_qíng吗?
而能得到这样的垂青,张戚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不过还是惋惜地表示等会儿有重要的事要办,实在走不开,说着视线故意往钟习的方向瞟了瞟。
看他干什么?钟习立即瞪他。
结束的时候,钟习说要上洗手间,先一步离开座位,而张戚站起来刚要走,身后的一个少爷忽然叫了他一声,“喂!”
张戚回头,脸上笑意未减。
“你们——”少爷看了一眼钟习离开的方向,又对他挤眉弄眼,一脸的暧昧。
张戚愣了一下,随后会意地笑了笑,“很明显?”
“嗯,明显。”
他刚要开心,男人又说——
“明显是你暗恋人家。”
靠——笑容顿时僵在张戚脸上。他原以为旁人会以为他和钟习是一对,没想到看起来会是他自作多情。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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