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说,“那不是当时还小说着玩的么。”
“这会你自己去吧,自个儿好好看看人家是不是黑店。放心去吧,到了之后跟老板提我就行了,他不会坑了你的。”
“知道了,”修颐应了,又问秦椹,“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看上眼的东西?我去了一块儿给你带回来吧,要不你一旅游出去好些日子,万一中间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
“嗯……”秦椹沉吟一会,“上次我去他店里有副紫檀的扇骨瞧着挺不错的想买回来配着扇面来着,但是一忙活给忘了,你去瞧瞧,那扇骨要是还在就顺便给我带回来,我之前跟老板说要给我留一阵儿来着。”
“行,我一会就去,”修颐换了之手拿手机,“师兄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直接输到gps里,省的一会我又找不到路。”
修颐出门不开车的一大原因就是他记不住路。不是说他路痴,熟悉的路他不会记错,但是不经常去的地界儿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去了,还不如坐地铁来得方便
过了一会秦椹就把地址给修颐发过来了,直接输到gps里,设定好导航,修颐就直奔着目的地去了。
秦椹说的那家店在南市那边,离修颐现在的地方不算远,不堵车的话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意思。但是今天赶得不巧,许是周末的缘故,南京路上又堵得厉害,修颐跟着大部队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差不多快一个小时才到。
那家店一如修颐记忆中的有点黑乎乎的,铺子里头也不亮堂有点像黑店。老板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灰白,高瘦,看着倒不奸猾,一听说是秦椹的朋友便很热情的招待修颐,还亲自给修颐介绍店里的东西。
修颐先问了秦椹之前看上的扇骨还在不在,老板立马说,“在的在的,之前秦先生说了要给他留着的,我当然不会转手又卖给别人。”
修颐含笑着点点头,心里对这老板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些,别看他平时很多事稀里糊涂的有点小白,但到底是书香门第从小手把手教养出来的,场面上的事还是有的,跟外人说话还是很得体的,“那正好,师兄刚还跟我说让我把那副扇骨给他捎回去,麻烦老板一直给留着了。”
“哪里哪里,秦先生是老主顾了,我自然要多留心。”老板赶紧谦虚,不过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还有一件事儿,”修颐顿了一顿接着说,“我今儿个想挑副象棋,是送礼的,您这儿可有什么比较好的推荐?”
修颐想着这事还是不要愣充行家的好,既然秦椹和这老板相熟,便也不怕他漫天要价或是拿假货坑了自己。
老板喝了口茶想了想,问修颐,“您想要什么样的?前些日子进了一套红酸枝镶翡翠的,一套是黄花梨的,还有一套是象牙镶银的,您瞧着哪个送人比较合适?”
修颐想了一会没说话,然后问老板,“那翡翠的是什么种?”
“是阳绿的糯种,不是满绿,只是飘绿而已,算不上顶好的。”
修颐心里有了计较,黄花梨的就不用说了,先不论价钱,但就是有价无市这一条就不能保证这货是不是真的,反正修颐自己是没有那个自信能一眼掌出这黄花梨是不是正经的黄花梨。再说那阳绿糯种的翡翠,算不上好,但是如今翡翠市场因为和田玉的上升价钱也向上炒得厉害,算不上好,可价钱却也不差。偏生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修颐送的是谢铭谦他爸,多年身居高位的上将将军,什么好的没见过,他送的不过是小辈儿的心意罢了。既如此,那套象牙的倒可以拿出来瞧瞧。
“除了这三套,您这就没别的了?”修颐决定再问问。
老板也笑,“瞧您说的,别的有是有,不过就都是些寻常玩意儿,上不得台面儿的。您既然是要送人,总是要瞧着好些的不是?”
“那就麻烦您拿那套象牙的来我看看吧。”修颐说。
老板应了一声亲自去后头拿货,可见重视程度。
修颐坐在铺子里的茶海旁边的小树墩上,打量着四周。两边都是博古架,上头放了些瓷器玉器的摆件儿,那边的柜台里还有些精巧的小东西,多拿来给人随手把玩的。
这家店算不上正经的古董店,店里的东西也多是当代现制的,不过是样式仿古,正好投了那些个喜欢古物又没资本真下海的人们好,取个巧罢了。说是现代的,不过做工还是不差的,修颐踱到柜台那边细细的看,忽的看上了一个极普通木质的手串,严格来讲连手串都算不上。珠子要比寻常手串小一圈,做工也不见得多好,但是修颐一看着就喜欢。
老板抱着象棋盒子回来了,看见修颐站在柜台前便过去,“您是看上哪个了?”
修颐指着那手串问,“这个是紫檀的?”
老板顺着修颐的手看过去,点头道,“您眼力真好,是紫檀的,不过并不算特别好。”
修颐点点头说,“先看象棋。”
老板吃不准他喜不喜欢那手串,也不多嘴,先把象棋卖出去才是正经的,那手串并不贵重,几百块钱的事,实在不行最后还可以搭在象棋身上送出去算是做个人情。
“您瞧瞧,这是上好的缅甸象牙,成色和做工都是好的。”老板打开盒子,张开棋盘把棋子都按位置摆好放在修颐面前。
这副象棋单就样式上来讲算是精巧的了,普通的象棋棋子不就是个扁的圆柱体,正面上描上字罢了。可这副的棋子都随了象牙一派,棋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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