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见监控里的修颐就这么大半夜的从正门出去了,气的差点笑出来。真真是个单纯透顶的人——哪有人逃跑还大摇大摆的走正门的?!
陈礼和苏淮生听见信儿之后也一起过来看监控,没一会儿陈恒也寻着味儿让人扶着过来了。难得谢铭谦出这么大的丑,不看白不看啊!
苏淮生盘腿坐在一边的炕上,怀里抱着大靠枕,还咬着靠枕的一角,吊着眼角的嘲笑谢铭谦,“谢老三你个活土匪也有今天呀!我看小修修跑了挺好,人家挺好的一个人,配你真是糟蹋了!”
谢铭谦坐在一边不说话,陈恒也上来凑热闹,跑到他旁边坐下戳他肩膀,“哥们儿!别难过啊!修颐不乐意就不乐意吧!天底下漂亮的有的是!愿意跟你的更是一抓一大吧!别在一个树上吊死啊!”
陈礼刚才和苏淮生一起过来的,看了一眼谢铭谦就又出去了。吩咐下面管事的去山下把负责守卫的段三叫上来问话。修颐这么个大活人大半夜的从宅子里就这么走去了,今天早晨他的案头上也没有关于这件事的报告,要不是谢铭谦那边喊人掉监控,他还被蒙在鼓里。
不论修颐怎么样,对于陈礼来说,这是下面的人玩忽职守的表现——这是陈礼绝对不能容忍的。
那些人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守卫这座宅子的安全和侦察方圆五里内的一切风吹草动,势必要把所有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但现在,修颐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肋的人,说不好听的他那个身体简直是风大一点就一吹就跑。就这样在陈礼的眼皮子地下走了!
陈礼要整治手下的人,至于修颐,要怎么做还是交给谢铭谦自己来决定吧。他只是个做大哥的而已,大哥又不能连弟弟的家事都要管。
“去调京城所有火车站和机场的监控,看修颐去哪儿了!”谢铭谦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修颐要跑,他就去追,这个人必须在他手心里,是他的必须是他的,不是他的最后也要是他的!
“陈小二,你去打电话叫人办事。”苏淮生看乐子看的开心,不过他心里还是分得清的,看样子修颐于谢铭谦就像是自己于陈礼一般,都是一样的。如果他有超过半个小时不出现在陈礼的视线里,陈礼就要过来抓人了,除非是陈礼自己那边有事情,而这个时候,上杉薰子也一定是在他身边的。
但是不同的是,妖孽苏很享受陈礼的紧迫盯人,这样能让他感觉到陈礼对他的重视。妖孽苏乃是妖孽,思维也是极其不同于常人的,像一般人——比如修颐——是绝对受不了的。
不得不说,这兄弟几个还真是很相像啊……从血缘关系上来论,其实陈礼陈恒和谢铭谦他们三兄弟其实还可以算是表兄弟,谢家夫人和陈夫人是一个曾爷爷的堂姐妹,还没出五服呢,血缘上还是很亲近的。
陈恒接到他亲“大嫂”的命令不敢不从,赶紧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就开始给能在交通口说得上话的哥们儿打电话,“诶!海子!赶紧的,调监控出来看看,咱们谢老三他媳妇儿跑了……嗯,嗯……我一会给你发照片过去!都给我仔细看!要是看漏了让咱们混世霸王娶不上媳妇儿,你们一个个的就赶紧自觉地以死谢罪吧!……得了!哥们儿就等你信儿了啊!回头请你吃饭!馆子随便你点,让谢老三掏钱!……好嘞!就这么说定了!”
电话那头的是陈恒和谢铭谦的一个高中同学,混交通口的,当然不是交警,而是主管京城所有火车站、机场和各大客运汽车站的安检工作的头头儿——叫李海渊,家里不是特别根红苗正的那种,他家老爷子在□的时候被斗得挺惨,虽然后来翻案了,可是家族势力却一蹶不振。他老爹是个没什么本事,也没多大野心的人,守成没问题,但是想把路子走得更宽就没什么希望了。李海渊算是他家这代人里最出息的一个,有野心也有手腕,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职衔升的这么高。
他当年也是和谢铭谦他们一起去读国防生当兵的,不过他毕业之后去了特种部队。李海渊也是个狠角色,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否则像他们这样的家事,哪里用得着去这样拼命。他野心大,想把大家在他手里恢复到以前的辉煌,当年他家老爷子和谢将军、陈将军是一个战壕出来的。那个地方虽然任务危险,脑袋随时都挂在裤腰带上,不过大任务多,立功机会也就多——军衔升的就快,出来之后职位就高。
现在他老爹已经彻底退了,李家当家做主的就是他。跟陈家似的,陈家现在也是陈礼当家做主。
谢铭谦这边闹得有多人仰马翻修颐不知道。当谢铭谦看见那张纸条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开往宝鸡的火车上,并且已经进入了陕西境内。
修颐很多年没做过火车了,尽管现在的高铁又快,新车环境又好,但是他还是不习惯周围有人在他旁边热热闹闹的聊天嗑瓜子,有时还能听见小孩子跑闹的声音和哭声。
这种过于有生活气息的环境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自从他父母过世之后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心理医生说他有轻微的抑郁症和厌世情绪。其实他只是孤单罢了……没有人在身边,从小就活在随时死亡的阴影里。他天生体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都不是他选的,却为什么都要加诸在他身上?如果说他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变成这样的话,那是他咎由自取,他认了;可是现在呢?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事情却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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