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小艺人呢,他也怪可怜的,要不是为了生存,谁会喜欢吞男人jī_bā呢?他打了也教育了,再逮着不放,追着棒打落水狗,又太没仁义道德。
两方都有苦衷,他没得怪,他只能怪自己。他甚至想惩罚自己,怎么就那么放心让纪清一人待在公司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表现出对纪清的占有欲了,但这不代表他没有。
就像此刻,突如其来的占有欲排山倒海般占据他的胸膛,他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怎么做?
人打了,他还是气。
然后呢,该做什么才能不这么气?他连怎么处理这种情况都变得陌生。
已经很久没有动气了,经过多年的沉淀,两人度过了漫长的磨合期,像老夫老妻一样平淡的相处,不需要那么多的花样,也不需要那么多的热情。
热情太多了会造成意外。
他不希望纪清发现他心里不舒服。
这是一个暗示,暗示他“吃醋”了,暗示纪清可以借题发挥了。
而纪清的“借题发挥”,就是不可控的意外。
他已经过了折腾得起的年纪了,安于现状其实很好。由得纪清扑棱几下,再抱怀里哄上几句,相安无事,一切都在他的可控制范围内。
所以,他以为他控住住了自己,其实没有。他的占有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汹涌澎湃。
只是爱人被舔了一口,竟然让他过不去心里的坎,自己给自己叫着劲。
这次是那个艺人满脑子黄色废料,想着卖身求荣,用唇舌舔舐,如果他用刀尖舔舐纪清呢?
顾寅甚至不敢往下想。
他没有动作。
纪清脸红了,他的手指还摁在顾寅胯上,手心出了一层汗,濡湿了裆部,看起来像是顾寅色眯眯的不想正经事,亟不可待的要发生性关系。
他的手指在颤抖,但这不妨碍他接下来的动作,拉开拉链,掏出顾寅沉睡的性器,明明比谁都紧张,还嘴硬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叫你舔回来给我消毒。”
顾寅略一思索,觉得可行,“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吧。”他的脸更红了,像黄昏天最娇嫩的云彩,他把脸贴在顾寅性器上,用和平常无异的神态撒娇道,“快快长大。”甚至还用光滑的脸颊,来回蹭着青筋暴露的柱体。
他的举动吓坏了顾寅,“你在做什么?”
纪清脸红的冒热气,“帮助你快速勃起啊。”
顾寅激动的吞了口口水。
纪清这样真好看啊,脸红眼红嘴唇红。
好看的纪清张开红红的嘴唇,含住了他的下体。
顾寅闷声呻吟了一声。
柔软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分泌出的黏液和纪清口里的唾液相互交融,然后再一并被他咽入肚中。
纪清没有急着吞吐,而是顺着性器往下舔弄。他舔的认真,沟壑处都被反复照顾,唇瓣与性器挤压出的啧啧水声,和顾寅的低喘一起传入他的耳内。
纪清唇色浅,平常看是淡粉色,但此刻他埋首于胯下,嘴唇和他人性器不断摩擦,也有了娇艳的红。
他皮肤薄,几次深喉做下来,顾寅的耻毛刮着他的脸也是一片殷红,是羞的,也是疼的。
他含着性器说话有些模糊,“舒服吗?”
顾寅仰躺在沙发上,嗯嗯啊啊的算是回答。
他便没再说话,伺候顾寅射出来,才捂着嘴小声道,“这些天,你都没有打出来过吗?”
顾寅不置可否,反问道,“你呢,你有没有打出来?”
纪清捂着嘴的手改为捂脸。
“问你呢,你倒是说呀!”顾寅把纪清拉到身边一把抱住他,一脸流氓样,“你不说,我可就试了啊。”
纪清老老实实窝在顾寅怀里,手掌搭在膝盖上,“你试啥呀……”他蚊子哼哼般说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顾寅就着抱他的姿势解皮带,突得笑出了声,“不过我不用上面的嘴试,我用下面的嘴试。”
“哎!你,你真是……”纪清有些无语,顾寅的荤段子随口就来,为人师长怎么是这个素养。他拍掉顾寅作乱的手,“我一会儿还有应酬,你别捣乱。”
“有什么关系,你那么多天没射,会很快的。”
“……。”
在纪清发飙前,顾寅连忙改口道,“额,我是说,我们回家再做也不迟。”
“谁和你做啊!”纪清气愤的捣了他一拳,上次他发火是这人笑他早泄,这次他还来,说自己射的快。纪清觉得顾寅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他气的咬了顾寅一口——照样不敢使劲,他怕他们一前一后出去有人说闲话,“你放手,我要出去工作了!”
顾寅松手,纪清从他怀里跳出来整理衣衫发型。一边整理一边软绵绵的埋怨,“你能不能下手轻点,跟个泼猴儿似的,你看你把我衣服弄的,领子都翻上去了。”说到最后还带了哭腔。
其实他一从顾寅怀里离开就开始后悔,他干嘛生气啊,他们很久没有抱着说话了,刚刚顾寅抱着他,和他调笑多好啊,好的他都忘了这份拥抱其实来之不易,他果然有点啥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纪清说:“我都要走了,衣领还没整理好,你有点表示嘛!”
顾寅了然地站起来,帮他翻下去。
一下贴近的熟悉味道让纪清红了眼眶,他看着顾寅突然有很多话想说,他很想对顾寅撒娇,他再也不想这么忙了,他很想不工作了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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