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总是这样。”
“他?”我试探着问,“是指花山会长?”
直谷点头,“没错。我们之间真的有过爱情,但那些都过去了。”
“我了解……”我心里想着麻宫。
直谷说,“你不了解。你了解的只是我,而你不了解他,他……那时是很有魅力的,对我来说,就算他一无所有我也会跟着他。只可惜,他什么都不缺,也不缺女人,还在知天命的年纪得了个漂亮儿子,就是信孝,那是他的命根子。自从有了信孝,他就不再疼我了。他从一个魅力男人变成了一个慈父。我非常的失意,认为都是那个小孩儿夺走了我的爱情,我就把六岁的信孝拐走了。我成功地把他又变回了魅力男人,但他不是过去的他了,他变得枯燥残忍虚伪肮脏。我很快就厌烦他了,对我来说成功的那一天就是失败的开始。”
直谷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丝毫表情都没有,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可是我这个听众的心情却此起彼伏,甚至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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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9章
我说,“是你改变了他。虽然他也有不对,但你那么做真的很罪恶。千夜。”
直谷说,“哈哈,是吗?可是,我使他从一个小老板变成了举世瞩目的富豪。我从那时起就装成洁癖症患者,和他的神经质抗争着,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那就是信孝天真无邪的眼睛。”他伸开双臂,舒展一下筋骨,“啊——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可以彻底放松精神。薰,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渴望着第二次爱情。”
我笑了笑,“那你好像不怎么幸运。”
直谷认真地盯着我,“没错。因为碰到你时,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
我沉默下去。也许我承受不住那样疯狂而又自私的爱。
直谷忽然笑了笑,“哈,你别那么有压力,现在我已经是废人了,而你长着两条腿,一旦你想走,我想留也留不住你。”
但我舍不得他用这种方法来抚慰我,因为我能体会到,他对我的爱是超乎寻常地宽容和无私。
我攥紧他的手,看着他那晶亮的眼眸,“千夜,别那么说。其实,我很感激你还活着,真的。”
“薰……”他欣慰地闭上眼,“吻我,用你全部的热情来吻我吧。”
“我会的。”我抹掉他眼角的泪滴,“不要哭。你不是说过,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只接吻就可以得到满足吗。我一定能满足你的,别怀疑。”
他微笑着流泪。
我把他抱到床上,使他平躺,“用你的舌头感受我的一切吧,我会给你世上最长的吻。”
他搂住我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吸吮我的嘴唇,“薰,我爱你,把你给我吧,把裤子脱掉,我要吻你的下面。”
“别急,千夜。你的身体还没反应。”我抚摸着他柔软的胯下。
他说,“笨蛋!我那里不会再有反应了,可是我心里很急,我想看到你快活的样子,快把你的给我!”
我想他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使他释放出来,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作。他那灵巧的舌头比过去更加卖力,但我不想看到他这样,我会心疼,可是越是心疼就越难以集中精神。
我托起他的下巴,“千夜,停下来吧,我自己来好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诚惶诚恐地问,“为什么?不舒服吗?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不,不,”我吻住他红肿的唇,“别说对不起,我觉得很舒服,只是……”
“只是什么?”他不甘心地追问着。
“只是……”我一转眼,发现卧房的门开着一个小缝,门缝里有一只惊惑的眼睛,“千夜,你儿子正在门外观看呢。”
直谷很吃惊,“他怎么跑出来的!快!快把他赶走!”
我飞快地穿上衣服,跳下床,把门打开。信孝傻傻地站在门口,两只眼睛瞪得圆圆。
直谷吃力地扶着床头坐起身,指着他大吼,“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信孝的身体微微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对直谷说,“他已经成年了,就算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
直谷狂躁地说,“他的生理年龄虽然是二十岁,但他心理年龄才只有几岁!”
我走到信孝身边,问他,“告诉哥哥,你都看见什么了?不然妈妈会生气噢。”唉,用这种没天伦的逻辑说话真的好别扭。
信孝嘴里叨咕起来,“我看见妈妈说我爱你,把你给我吧,哥哥说别急你还没反应,妈妈说我想看到你快活,哥哥说我自己来好了,妈妈问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哥哥说不是不是,我觉得好舒服,只是你儿子在门外观看呢,哥哥说没关系他已经成年了,……”
直谷胡乱地一抓头发,“妈的!他全都看见了!”
我却觉得滑稽的要死,被信孝这么一说,简直就是luàn_lún和偷窥的一家。
直谷揉揉太阳穴,“呼——幸好他只听到了这些而已。”
“是啊,其实没什么。你给他解释一下就好了,就说妈妈和哥哥每天都要这样,是生活习惯。”我说。
直谷恼火地说,“薰!你给我闪到一边去!把石川叫上来!”
“呵呵。”我正想要下楼去看看石川究竟在干嘛,故意把信孝放出来打扰我们做爱,真是不道德哟。
十三年来,信孝从不敢踏出院门一步,直谷给他创造了一个绝对私密的生活环境,若是正常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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