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家做好迎接的工作。”
听到主管提到霍正松,这个曾经在敖闻风口中听过的名字,殷浮顿时遍体生寒。就是这个素未谋面的霍家家主,毁了他三年的大好青春,想不到今日竟然能有机会一见真容。他是敖闻风所护之人,这么说,今日会否遇到敖闻风?要是他们发现了他的存在,会怎样处理他?
殷浮越想越害怕,三年前敖闻风给他的痛,在监狱里所遭受的屈辱、恐惧袭向全身所有毛孔,难以形容的疼痛害他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主管察觉殷浮不对劲,就说:“殷浮,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宿舍休息。”
殷浮拒绝了主管的好意,“没关系,我只是今早没吃早餐,低血糖而已。”尽管心里存有对霍家的恐惧,但想见敖闻风一面的心情还是占了上风。
早上十点,一辆十分豪华的灵车徐徐驶入墓园,紧随后面的是由十八辆豪车组成的扶灵车队。主管带领着全体员工在墓园入口迎接。
迎接队伍分两排,前后站列,殷浮站在后列,隐在两个高个子身后,不仔细看几乎就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灵车车队停妥后,霍家的管家率先下车,在主人的座驾下铺好红地毯,才打开车门,请主人下车。
殷浮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为首的灵车车门,心脏不能自抑地加速跳动,手心也紧张得冒出汗。
一个男人迈出车厢,年纪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身材偏瘦。他身穿着一套黑西装,发型和西装一样梳理得一丝不苟,他双手捧着金边镶嵌的黑色骨灰盒,下车的动作有些缓慢。他接过管家递上的拐杖,却拒绝了管家的搀扶。
随后下车的是一位穿着得体,又不失肃穆的女性和一名年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女性年约三十多岁,是霍正松现任的妻子,嫁入霍家之前曾经是当红的影后。男孩则是两人的儿子。
墓园主管上前恭敬地上前迎接,男人没理会他,越过主管径自走了十几步远。男人的神情冰冷,看不出悲喜,目光始终直视着远方,墨黑的双瞳中映不出任何一个人。此人正是当下显赫的名门世家——霍家的现任家主霍正松,他年过五十,由于保养得不错,看起来像四十出头,坐拥市值八百亿的巨额财富,拥有年轻美貌的妻子,以及自小被誉为“神童”的儿子,但遗憾的是他年轻的时候受过严重的伤,右腿落下了病根,走路有些不利索,必须要用拐杖辅助。不过这点瑕疵影响不了男人的价值。
霍正松不发一语,任由管家和墓园主管沟通,三分钟之后,主管引霍正松等人朝玉山——霍家的专属墓地梅林园走去。
见霍正松走远,殷浮紧绷的精神并未敢有丝毫松懈。即使隔着十米远的距离,他都能感受到那个男人身上释放出的压力。
霍正松身后跟着一群人,皆是霍家本家一系的人,霍老夫人生前的深居简出,死后要求葬礼从简。以霍家的家世,家主母亲的葬礼不应该这么寒酸,只有寥寥不到百人前来送行。但这事老夫人的要求,连旁系家族的人都不在送行之列,那些想慕名而来想巴结霍家人的名流,更不可能有机会出现。
等所有霍家人都走远,迎接队伍也就散了。殷浮仍然呆呆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霍家人远去的方向。
没有,敖闻风不在霍家人的队列当中。殷浮本可以松口气的,即使见面又如何,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他对敖闻风的了解,估计敖闻风也听不进他的话。殷浮叹了口气,也许这就叫无缘无分吧。他这么一想,胸口突如起来一阵绞痛,害得他跪在地上,不停地喘息。
臭蛟印在搞什么,趁人家心情低落的时候咬人!殷浮心想,果然不能对敖闻风心存丝毫眷恋,以那厮厌恶自己的程度来说,说不定现在正在某个角落咒骂着自己呢!
似乎是猜中殷浮的想法,咬完殷浮的蛟印飞快移动,狰狞的蛟头现在殷浮的右手手背上。殷浮怔了怔,以为蛟印要替主人抗议他心存不敬,岂料蛟头做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脑袋旁边还掉了几滴水滴一样的图案。
殷浮:“……”
这玩意,难道在卖萌?
蛟脑袋左右摇摇头,又掉了几滴水。
殷浮:“哭了?”
蛟脑袋上下点点头。
殷浮惊得心也凉了半截,问:“难道你有意识?一直以来都能听到我说话还有心里想什么?”
蛟脑袋又点点头,在旁边飘了一个小心心。
殷浮:“卧槽!”这是什么状况,之前还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今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殷浮看了一眼霍家人远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蛟印,顿时明了。这货八成是察觉到与原主人有关的霍家人的存在,所以故意卖乖。
蛟脑袋气得头顶冒了几朵蘑菇云,索性游回殷浮的胸口,对殷浮“视而不见”。走之前还不忘咬殷浮一口。
殷浮吃痛地叫出声,心想这厮的脾气果然和它原主人一样臭,干脆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酸辣饺”。
正当殷浮打算回宿舍的时候,右手手背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这又是做啥啊?
殷浮以为“酸辣蛟”又发神经咬他,朝手背上一看,却是“无常”两个血红的大字。他隐约还听到有人喊“救命”,而且声音有些耳熟。
殷浮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很快就找到求助者。喊救命的不是别人,而是白无常。只见白无常正在墓碑群之间躲来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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