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用嘴帮樱桃梗打结厉害,还是用嘴解钮扣够厉害。我只记得她吻落之处,我的衣衫就极其自然的解开了。江总裁不只练过气功吧……
我裸着上身,任凭她的吻、她的手在我身上来回肆虐。一声声娇吟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一致,随着雨的节奏,婉转起落。
「妳这里,有个蝴蝶状的胎记。」她的吻,她的手指在我的下腹处打转,唇靠近我的耳畔,用那低沉、嘶哑的声音说。
我心底一惊,这个胎记的位置如此私密,除了家人几乎没有其他人知晓。江晨曦怎么会……难道她跟我真的……?
她见我没有响应,以为我尚沉浸在她所带来的欢愉之中。她的指尖探入那薄博的布料中,掬起一丝银亮的水丝。
「澄绯……澄绯……」她边唤着我的名字,指尖也不安分的搓揉着敏感的花核。
「啊!」
我的□再也压抑不住,无法克制的自喉中流泻而出。她沾着我流淌而出的花蜜,在花核处不住的转圈、按压、揉捻,我无法克制的「几乎」要到达了那高峰。那是自我有生以
来──除却消失两年记忆以来──未有过的欢愉。
我心神一震,怎么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在别人手中……这样可不行。
「等等…」我推着江晨曦的肩膀,示意她停下。
她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魔,根本听不到我的叫唤。
「江…嗯…晨曦,我叫妳、叫妳停…啊!」
我的不合作似乎是惹恼她了,她的指尖落落在花核上的力道更甚,我几乎都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双腿紧紧的夹住她。
「江……晨曦……快停……医生……头……」我被弄得句不成句,只能勉强从牙关中挤出几个关键词。
她听到我这么说,修长的身子一震,深邃的眼眸对上了我的:「妳说什么?」
我见她眸中水气氤氲,不禁一征,她这是,为了我动了情么?
「澄绯,妳不舒服吗?」她以为我不回话是头又疼了,于是揽着我,忧心的问。
「不是,我这个…头里面的…血肿还在,不能够太激烈的动,所以…那个…也不行。」
我吞吞吐吐地扯了个谎。
「那妳,相信我了吗?」江晨曦收紧手臂,紧紧的揽住我,她的双眸凝视着我,如炽热的铁钉,狠狠地钉住我的双目,不让其移动分毫。
「我不知道。」在她这样的目光之下,我无法吐出其他字句,只能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她的目光似乎有点失落:「要怎么样,妳才会信我呢?」
我看着她,缓缓说道:「我,我对妳,很奇怪。虽然想不起来,却觉得熟悉,就连妳刚才对我……那样,我也、也不抗拒,但是我不明白,我就是想不起来,每次回想,就会头疼,很疼很疼。」
这番话,我发自肺腑。如非亲密之人,怎么容得下刚才那样的行为呢?她的拥抱、她的话语、她的吐息,无一不让我觉得安心,但是我就是记不起来,彷佛一睹高墙,横在我的道路前方。不知为何,我的眼泪忽然涌出,抑止不住的流下,滚烫非常。江晨曦动作非常温柔的拭去我的眼泪,拥我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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