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教我这两仪神功的外家功夫?」
景夜神情犹豫,说道:「檀弟,其实你只要将这入门心法练至融会贯通,我料不出半年,便可恢复往日功力。」
周檀八岁习武,至今已有十二载,听闻只需半年便可抵得上昔日十二载的勤修苦练,不禁啊地惊叫出声,问道,「那若是内外兼修呢?」
景夜道,「内外兼修,自然事半功倍。」
周檀见识过他内力,心想,景兄看起来也不过弱冠之年,便有此成就,那若是练至四十岁、五十岁,岂不是江湖顶尖高手,一股豪情在胸口激荡。转念间想到,景夜是为了医好他,才将此功心法传授与他,已经仁至义尽,他又怎么能得寸进尺,贪心其他?又平静下来。
景夜见他久久不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怕有什么误会,说道,「檀弟,你别多想,我绝非吝度金针,那外家功夫你要想学,教给你又有何妨?只不过这修炼之道比起内功心法更加另辟蹊径,以寻常眼光看来,简直匪夷所思,我练惯了,不觉得有甚,怕你一时之间转不过弯。」
他一番话激起了周檀不服输的劲头,「习武哪有容易的?景兄,我不怕。」
见他应得爽快,景夜道,「好,那趁今日还早,我们现下便开始吧,你先褪尽衣衫,去床上躺着。」
周檀目瞪口呆,见对方神色泰然,不似玩笑,支吾道,「景兄,这……」
景夜解释说,「练这功时,浑身热气蒸腾,除去衣衫会舒适一些。」
周檀仍存疑惑,只是对方已说了这修炼之道匪夷所思,他便抛弃常理,听凭对方指示,反正他心中笃定,景夜是绝不会对他不利的。
他在床上躺定不久,景夜走进房间,手里捧着一樽玉鱼,在他身侧坐定。
那玉鱼长约一尺,鱼身圆直,通体莹白,细节处雕刻极为精致,当是十分名贵,却不知是以何种材料所制,周檀隔着一段距离,也觉得寒意森森,扑面而来。
景夜道,「此玉鱼是家师早年在北极苦寒之地修行时掘得的奇玉打造,当世罕有,对修炼这两仪神功的外家功夫有极大助益。」
周檀听说过的神兵利器枚不胜数,然多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这玉鱼看起来十分脆弱,跌在地上只怕就要碎成八瓣,作为装饰物,欣赏把玩尚可,若说是用来练功,真让人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景夜问道:「这玉鱼的使用方法特殊,你是想我从旁指导,还是干脆我演示给你瞧?」
周檀心想那自然是亲眼所见更加直观易懂,说道,「言语多有不通之处,麻烦景兄受累了。」
景夜应了声好,将那玉鱼交给他先捧着。
看对方拿在掌中轻巧得很,周檀一接过来,却是触手寒凉,直透心扉,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运气抵御。他注意力全在手上,方才拿稳,忽然感觉下体一阵细痒,抬眼望去,景夜竟将他垂软的男根包在五指中揉捏!
周檀大惊失色,侧身欲躲,「景兄,你……?」
景夜停下道,「我曾说过这修炼之法另辟蹊径,檀弟你若嫌弃,我绝不强加于你。」
周檀心里跳得七上八下,一张脸涨得通红,心想难怪、难怪,却见对方目光炯炯,正气凛然,毫无半点猥琐之意,心中一横,重又躺好,说道,「景兄,我……不嫌弃。」
景夜略一颔首,手掌又覆在他腿间,照顾到他面皮薄,仅手上动作,目光投向窗外,并不看他。
周檀亦不看他,仰头望着屋顶,屏息凝神。室内安静非常,只听两人浅浅的呼吸,夹在徐徐风声之中。过去在武当,周檀与众师弟同室起居,晚间联床夜话,常听人提起shǒu_yín之事,然他一心修道,十分克己,未曾行过,每次只待肿胀自行消减,到了景夜这里,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许多花样。
对方忽而托住他两颗卵蛋在掌心轻揉,忽而以掌侧抵着柱身来回摩挲,又环住尖端,指腹在guī_tóu上打转,一阵阵酥麻在周檀下身流窜,阳物渐渐抬头,他迷乱之中将尴尬抛到九霄云外,撑起半边身体朝底下看,只见景夜的手指修长白皙,十分文雅,与他褐色的粗大肉柱反差鲜明。对方握着他上下套弄,那薄薄的一层包皮一会翻下来,一会又被推得堆积在guī_tóu下方。这画面太过震撼,周檀只觉猛地一道热流直冲下腹,男根在对方掌中暴涨,一下子伸长了寸余,条条青筋毕露,犹如怒龙,蓄势待发。
景夜察觉到他坐起,回过头来,两人目光相对,心中像被闪电击中,皆是一震。正巧他食指指尖无意中落在周檀铃口,触到一片湿滑,抬指牵出一缕银丝。景夜似觉有趣,反复按压,马眼里ài_yè越涌越多,他以指腹揉开,涂在周围,弄得整个guī_tóu油光发亮。周檀实在忍耐不住,蜷曲双腿,喉咙里呻吟出声。
景夜这时才像回过神来,放开了他,清清嗓子说道:「檀弟,玉鱼拿来。」
周檀差些忘了他还捧着一件事物,连忙递出。
景夜在张开的鱼唇上抹了一圈淫液,向下对准周檀阳物,手臂一沉。周檀下身像是突然戳进了冰窟之中,寒意直透腰眼,同刚才那舒爽简直天上地下,顿时惊得要跳起来,被景夜按在床上,「檀弟,忍住。」再一发力,周檀阳物完全杵入玉鱼口中,直至根部。
原来那玉鱼竟是中空的!
景夜叫他忍住,周檀便就老老实实躺下,然而关键之处叫这冰坨子一般的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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