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摇了摇头,想来这个词汇在阿策世界里算不得什么好词,不过应该也不会距离他们理解的意思差太远,他问道:“应该是陵光的近侍裘振吧?怎么不翼而飞了?”
“不翼而飞就是不翼而飞嘛,还能有什……”慕容黎的反应叫孙策也摸不着头脑,顺口脱出的话到一半,他一掌握拳敲在另一平摊的掌心上,眼睛一亮:“对了,这个时空不是我们的时空,阿黎,这里有不翼而飞一词吗?”
慕容黎点点头,顶着孙策茫然的视线又摇了摇头以作肯定意思,解释道:“在这里不翼而飞一词是指某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丢失,不能用于人的身上。”
“那差别还真的挺大在江东,不,在全校盟的书上,不翼而飞的意思都是指人死了,没有翅膀升天的意思。”
解释着自己地方的东西,孙策努力让自己抑制住骄傲,然而面对慕容黎毫无反应的表情,孙策心里怏怏地嘀咕:阿黎这是怎么了,仇人的友人死了不该是好事一件吗?
慕容黎轻嗤一声,嘲讽在那双柔和下来的眸子里一纵即逝,与孙策预料的态度不同,慕容黎没有任何的喜色。面前的人闭了闭眼睛,道不清是什么意思。似怨似哀的一句叹息,落寞的让孙策停止了故意而为的雀跃。
“怎么了阿黎?是不想谈他们吗?那就不谈了。”孙策捞起慕容黎的双手,揉了揉。面对慕容黎,他总想让他开心。
“阿策,跟我讲一讲你的时空的事吧…”
“好嘞我的家乡那是要真的说,讲上一天一夜也讲不完,先从我的故乡江东给你说起吧,我们那里每一区会有区校,我的父亲孙坚就是江东区江东高校的校长,我呢,则是江东区江东高校全校盟学生总会总长……”
孙策为人行事虽然会我行我素,甚至偶尔会作几次流氓,然而他融入骨子里的是孙家人的护短,家里的人,上至父亲,下至三妹,孙策喜欢对亲近的人讲述他所在乎的这些亲人。以至于从天明到天完全的黑下来,完全变为了对慕容黎做的家人介绍。
二人一人讲,一人倾听,时不时的开口插话,车马内是一片和谐静好。
当庚寅收到庚辰传达的情报,接了方煦的意思牵起车帘,去提醒二人时,看到的就是策黎二人融洽为一的画面,他牵起帘子的手颤了下,正思考自己是否应该放下车帘再汇报情况,那厢的慕容黎注意到了透入车马内的光线,二人皆挂着笑意的两张脸看了过来,庚寅垂下头,沉声道:“少主,庚辰那边传来消息,说天玑最近有意称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近期就会举行立国大典,不知少主有何打算?”
慕容黎递给孙策一记眼神,询问着孙策意思。收到人视线的孙策兀自咧出笑来,道“阿黎,我想的与你一样。”
慕容黎这才重新将视线移回庚寅身上:“叫庚辰盯紧天玑。” 未来的天下该多乱,就靠天玑了。
“是。”
“下去吧。”
吩咐完庚寅,慕容黎转而看向异常兴奋的孙策,问道:“怎么?”
“阿黎也期待乱世开启吧?”
“我若是说不呢?”
“心口不一。”孙策勾了手指去刮慕容黎的鼻尖,像幼时梦中与慕容黎相遇的一样。“瑶光未复,阿黎又怎么会期待天下归一?我孙策虽然没有那份大志,不过心里清楚钧天的局势,若真的如阿黎所说的,天权偏居一隅不出,天枢虽有战马为佐,人力财力或内乱均不为惧,天璇又因王的颓废而一蹶不振,那么威胁就剩下了天玑。”
“天玑地势优渥,一方土地养的一方人强马壮,而天玑君王又是个心大的,怎么令人不在意?若非天璇的通缉令,怕是阿黎要亲自动身去天玑一趟查看天玑的情况?是也不是?”
孙策侃侃叙谈着,眸光定定地注视着慕容黎,一言一句正中面前人的下怀,让面前人勾起了唇。
“一言不差。”
得到了肯定,孙策双眸弯弯,给了近在咫尺的慕容黎一个紧密的拥抱。在慕容黎耳旁说道:“那是当然的,这个世界上唯独我才是最了解你的,就连方煦也不如我和你亲近。”
“那阿策不妨说说我接下来的计划。”
安分的也不挑破孙策的自信泡泡,对于孙策动手动脚的行为,慕容黎早在幼时就已经习惯。不过,经年的习惯发作,让他忍不住刁难一番孙策。虽然自幼起,孙策除了初见的那些日子里,从不受他刁难所难。
“成,那我说出来后另要奖励”
慕容黎轻声恩了一声,仅仅发出了半节音,剩下的则被孙策堵在喉咙里,重新咽回肚子里。没有太过深/入,一如少年时期孙策的浅尝辄止,叫慕容黎无法拒绝的吻。
待唇肉分离,慕容黎两颊浮现了一抹红,他气息不稳道:“还未答就先要奖励?”语言冷淡无异,只是语速稍稍快了些,若是认识慕容黎多年,定会知道此刻的慕容黎恼羞成怒了。
“好现在就听我慢慢道来”
再次碰了碰慕容黎的双唇,压下慕容黎的火气。孙策毫不介意慕容黎对他在这方面上生恼,现在的放肆是为以后打基础,若是克制了以后他怕是会后悔到肠子都青了。何况他对付慕容黎,有一套从小到大得出的经验。
整了整脑海中的片段,面对慕容黎眸光中的冷色,孙策坦然道:“无论如何,阿黎现如今的计划就是去找戚将军的南陵旧部,重新凝结起他们组成一支力量,等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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