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小金从小就在山野之地长大,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大家闺秀,不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让叶公子你误会至深,实在是抱歉之至。”
唐小金环视三人,面色冷的吓人:“看来我让各位都失望了啊。小金扫了各位的兴致,让各位不痛快了,这便离去,省得各位看着我扎眼。”话音刚落,唐小金便飞快的跑了出去。
叶夏来不及细想,没有与周舟行和于浅多说,也冲了出去,只留下愣在当场的周舟行和于浅。
外面的雨还不紧不慢的下着,似乎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周舟行明白于浅和唐小金的关系了,不管怎样,还是先安抚唐小金才好,他和于浅的事情还能慢慢解决。
周舟行轻轻碰了碰于浅,说到:“你也追出去看看。唐小金是姑娘,叶夏伤还没好,外面还下着雨,先把人都带回来,其他事都好说。”
于浅回过神,应了一声,跑了出去。出了王府门,于浅隐约看到叶夏的身影闪进了一条小巷,飞快的跟了上去。转进小巷,于浅看到叶夏停在了一个屋檐下,后背对着于浅,正在和另外一个人在说些什么。于浅离叶夏有些距离,叶夏的背影挡着那人,又因为下着雨,他看不清那人是谁,但他却清楚知道那不是唐小金。
于浅靠着街边的墙壁慢慢向他们靠近,叶夏和那人说的认真,没有发现于浅。于浅放轻脚步,越走越近,越来越多的捕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
叶夏:“。。回去。。现在。。。”
另一人:“周舟行疑心。。。好不容易。。。于浅。。。”
叶夏:“。。历月西。。重伤。。。一个月。。。躲着,。。”
另一人:“叶公子属下自会。。。放弃。。。”
于浅好像没有听到叶夏的回话,这时叶夏对面之人猛地向叶夏靠近,着急的说:“太子殿下,现在离开的话这么多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啊。”
这一刻于浅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正是上次在醉云楼后巷最后护着叶夏的护卫。护卫的目光也穿过叶夏落在了于浅脸上,手臂一挥将叶夏推到身后:“殿下快走!”
护卫朝着于浅攻了过来,于浅把震惊化为愤怒,也猛地冲了上去,不过三招于浅和护卫之间便分出了胜负。叶夏身上有伤,又淋了雨,一只手按着胸口,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在前面跑着,于浅轻松解决掉护卫之后便追了上去。
于浅很快离叶夏只有一步之遥,正要下手拿下他,叶夏猛一转身,手里攥着的什么东西突然散了开来,粉末状的东西铺天盖地的全散到了于浅身上,于浅顿时闻到了浓浓的香气,手脚没了力气,跪倒在地。叶夏用手捂着鼻子,没有靠近于浅,回过身朝着前方跑去。
于浅看着叶夏远去的身影,知道自己已经追不上他了,现在得马上回王府去。他踉踉跄跄站起来,头晕的不行,视野模模糊糊的看不见路。于浅用尽全身力气提起剑在自己的左臂上划了一刀,只感觉到一丝异样,但眼前总算清晰了一分。他似乎看见面前有两个男人赤身luǒ_tǐ交缠在一起,但只是一瞬间又变得模糊不清,好像人影随着雨水划开了一般。
于浅再也站不住,向身旁倒出,重重的撞在街边的墙上。手臂上刚刚划开的伤口碰到粗糙不平的硬物,于浅感到一丝痛楚,那两个人影又出现了。这次他看清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男人,上面那个是周舟行,下面那个是他自己。于浅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他来京城第一天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啊,现在终于补全了。果然很恶心啊,当初他怎么会忍住和周舟行做这么恶心的事呢?回去之后要好好与周舟行说说,他要做上面那个才行。
于浅身子歪在墙壁上一步一步的往前挪,手臂上的伤口越磨越大,鲜血在墙上划出一条弯弯曲曲的线。于浅现在脑子里面一会是你上我下的不堪画面,一会是周舟行笑得停不下来的滑稽模样,一会是自己在校场上拔下旗杆的英姿飒爽,于浅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只不过这快活的感觉只持续了一阵,又或者其实只过了一瞬,于浅就觉得疲惫不堪,想要睡过去。
于浅知道自己不能睡,死命的把手臂在墙上蹭了一会,又有力气往前走了。在这样一走一停、一笑一昏的诡异情形下,于浅终于走到巷口,看到了三王爷府的大门。于浅还看见了周舟行,他正朝自己跑过来,于浅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但他知道他已经撑不住了。
他开口说了几个字,不知道周舟行听见没,反正他自己没听见。
七两为花街大多数妓院打杂,自诩是京城最有名的龟奴。七两为什么叫七两呢?因为他是七两银子卖到妓院做杂工的。听老鸨说,卖他那个男人是他娘的相公,但却不是他爹,所以他就被卖了。那人还说不能让他有出头之日,这娼妓还可能有风光的一天,被人看上买回去还能过舒心的日子,得让他做一辈子都活的龌龊,一辈子做这勾当才好。
结果七两也争气,在妓院打杂明明吃不饱穿不暖,居然还能长得白白胖胖,才十几岁脸上赘肉横生,让人看了生不起半点□□。不过七两看人的本事一流,笑起来让人觉得没心没肺,放心得很。他为客人牵线,总是能对上客人味口,让客人尽兴而归。最后连长春院南风馆也邀请七两过去,为他们开拓业务。客人高兴,不时也扔点碎银给他。他也不吝啬,大部分孝敬给了老鸨和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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