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孟浪的声响。
两人抱做一处你chā_wǒ摆,迎来送往间交换了不知多少缠绵又黏腻的情话。萧景琰被他体内一阵阵咬合夹得眼眶欲裂,口干舌燥,浑身肌肉绷成坚硬的线条,猛地抬手抓住床头柱将身体一撑,搂紧了怀里坐着的梅长苏,下身重重捅进了谷道最深处,脑中如有道道白色闪电噼啪作响,炸得萧景琰几乎要晕过去,一时间只觉太过舒爽,如泡在热沸的温泉里,又觉眼前阵阵发黑,手脚都失了力气,只堪堪将人抱住,急促地喘个不停。
这一夜实在耗费太甚,梅长苏几乎已经昏睡过去,萧景琰头一次没有替他好好清理体内的浊液,拦腰把人安置在床榻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子时前半个时辰,萧景琰双手被绑在床头,用的还是梅长苏白天系过的头带,淡青色的布料缠着萧景琰健康的麦色肌肤,已然勒出了道道白痕。
萧景琰用一双隐忍的眼睛把身上的梅长苏望住,却怎么都无法开口,只能听凭自己体弱多病的情人解了衣裳,莹白的长腿一跨,就将他身下半勃的阳茎整根压在了温热的股缝里。
梅长苏略略一摆腰身,就听到萧景琰闷哼了几声,身下夹着的阳茎立刻胀大不少,分量十足地在他私密处勃勃颤动着。
“陛下可知错了?”梅长苏语带笑意,话音却高扬,仿佛拿着戒尺的教书先生不动声色地训斥学生一般。
萧景琰唇线一抿,眉峰紧蹙,沉声道:“放开我。”
“不行!”梅长苏口气冷了下来,“陛下不知错,不悔改,我若不好好调教一番,如何对得起满朝文武官员对我的推崇呢。”
“我那不过是玩笑话,何曾真的……唔!”萧景琰话还没说话,就觉下身陡然一痛,竟是梅长苏重重抓了他一下,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抬起身子,将那一根粗胀的阳茎缓缓纳入了自己体内。
“长苏……你……”萧景琰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会被干涩的谷道夹得钝痛,进去了才感受到那里竟然是湿热的,紧致的内壁绵绵密密地缠上来,将他包裹得毫无缝隙。
梅长苏轻喘着,间或哼出几声情动的呻吟,看着萧景琰震惊的神色,忍不住笑道:“我的陛下,今天是你生辰,我本就是有备而来,哪知道你非要胡闹,现在好了,就这般受着吧。”
萧景琰不敢细想他是如何自己做了准备,光是忆起他刚才竟是这般含着润滑的膏药和自己闲聊了许久,身体一下子就被情热牢牢抓紧了,眼角眉梢的坚决立刻破碎了几分,口气软了不少:“长苏,我错了……”
“晚了。”梅长苏目光如水地看着身下的萧景琰,缓缓勾起了一个晦暗不明的笑。
萧景琰惊觉不好,刚要凭借腰力挪动身体,就听梅长苏凉凉地说:“陛下若是动了,往后一个月内,都别想来苏宅了。”
绷紧的力道顿时泄了,萧景琰无奈地看着梅长苏,眼带委屈。
梅长苏毫不理会,就这样用湿热紧致的后穴夹住他,却一动不动,反倒抬手抚上自己还沉睡的阳茎,在萧景琰瞪大的双眼中套弄爱抚了起来。
那双手曾执书卷、握笔端、折红梅、端玉杯,从来是风雅矜持的,如今握上了淫靡的性器,却又这般fēng_liúqíng_sè了起来。那指尖拂过阳茎上头勃勃的经脉,指腹揉搓着顶端红肿的皮肉,手掌握住茎身上下套弄,伴着梅长苏嘴中时高时低的哼吟,让萧景琰几欲发狂。
“嗯……嗯啊……陛下……好胀,好热……”
梅长苏眯起眼睛,手下动作加快,重重揉弄着自己的yù_wàng,浑身都泛起了潮红,妖冶艳丽恍如梅花变作的精怪一般。萧景琰呼吸粗重,手腕挣动了许久,却不敢真的扯断发带,违了梅长苏的话。可见身上人越发动情,雪白的牙齿不时咬住下唇,令那里鲜红欲滴,萧景琰盯着他的嘴唇,心里头再大的执拗都化作了春水,渗进了名为梅长苏的土地里。
看着梅长苏在一声难耐之极的闷哼中颤抖着泄了出来,萧景琰再也压抑不住了,黑亮的眼里盈满了恳求,声音嘶哑地开口:“先生,饶了我吧。”
一个时辰前,宫里刚敲过亥时的更,梅长苏今日一早就进了宫,两人谈天说地,游园赏花,着实顽了许久,此时也酒足饭饱,洗漱了身子,穿着柔软的中衣闲适地坐在软榻上看书。
梅长苏正翻着一本甚为有趣的典籍,眼角眉梢俱是柔柔的欢喜,萧景琰看他这般神色怎么挪得开眼,手里的书一早就搁下了,整个人贴到梅长苏身后,手指缠着他半湿的黑发,鼻尖蹭着他温热的耳根。
“别闹了。”梅长苏头也不抬地推他一把。
萧景琰不置可否,还得寸进尺,伸了一双手臂搂着他腰身,舌尖一勾就在他耳后留下了一道湿润的痕迹。
梅长苏无法,只好放下书转头看他,认真道:“让我看完,嗯?”
“明日再看吧,”萧景琰低声细语如同撒娇,哪还有半分天子的威仪,“陪陪我。”
“都腻歪一天了,还不嫌累?”梅长苏笑得无奈,萧景琰变本加厉,手已摸上他的腰带,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旁:“朕与将军解战袍。”
他这会儿可没穿什么战袍!梅长苏哭笑不得,抓了他的手正要训上一二,哪知萧景琰先感叹了一声:“明日不想上朝了。”
“为何?”
“想你陪我一整夜,明早我看着你醒来。”
这番话说出来,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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