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打他。”九华满脸认真:“我有控制住内力。”
“...”呃,他只是开一下玩笑,没想到九华的表情这么认真。秦邵阳拍了拍九华肩膀:“算了,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司风邢的脑子就没正常过,这回估计又在瞎想些我们人类不懂的神奇东西。”
九华薄唇紧抿,然后点头。
瞅了眼还在装文艺小青年的司风邢,秦邵阳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含糊:“你两继续耗吧,我可要休息了,明日还要早起给华府挂彩。”
脖子抬酸的司风邢,终于回归正常。凤眸轻瞥:“挂彩还要你亲自来?是小师弟等不及嫁入华府吧?”
秦邵阳才懒的和司风邢计较,反正那人嘴贱惯了,越与他争,他只会越得瑟。只向九华道了声‘晚安’秦邵阳扭头就走。
只留下了那二人吹着冷风。
司风邢见人走远后,笑的一脸怪异,或者是猥琐。九华见了,手执长剑直指司风邢:“别靠这么近。”
“师兄别这样,我有话要说。”司风邢用手中折扇将脖子上的剑给挑开,收起了猥琐表情,一脸正经。
“说。”
司风邢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严谨:“你在皇宫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九华道:“并无。”因他平日进退有礼,且鲜少与大臣往来,遂否定。
因为九华的肯定语气,司风邢却是怒了:“没有?没有师弟怎么会中绝育的毒!”
九华握着剑的手一僵,徐步逼近司风邢,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你说中了什么毒?”
“绝育的毒。”
伴随着司风邢的声音,九华有一瞬间迷茫。师弟他中毒了?
师弟.....终于没有了回头路。
所有的退路已经被师弟亲自给堵死。
“有解吗?”九华发现自己竟然还能保持平静,太不可思议。也许师傅说的对,他天生薄情,没有人的感情。
司风邢见不得九华冷漠的样子,恶声道:“刚刚还说师弟终于守得云开,如今看来,倒是我判断错了。”
“有解吗?”九华重复道。
司风邢带着怒意的内力打向九华,本以为那人会用内力护住自己,没想九华竟用血肉之躯承受下来。
当九华擦拭着唇角血啧,依然重复方才的话时,他才觉得不对劲。
司风邢皱眉:“你怎么了?”
九华忽略身体的疼痛,嘴中喃喃:“解药。”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师弟想要什么,我凭什么给你解药!”于是他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如果让师弟知道你为他求解药,他也不会开心,只会陷入万念俱灰中,因为他从未想过要与女子生活在一起。”
“我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师弟从未掩饰过心中感情,那双眼中的炙热仿佛可以灼伤人。
他只是想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而已。
“师兄,你永远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就好像一块永远也化不了的寒冰,陆师弟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眼瞎的看上你。这种药无解,即使我是医仙的弟子也无能为力。”司风邢闭上眼,抚平心中杂乱的心绪:“此次来皇城除了祝贺你大婚,还奉命而来,家师命我协你一臂之力。”
其实司风邢说了假话,世上没有他解不开的毒,说无解也只因为那是小师弟自己希望的罢了。
九华微微蹙眉。
只是简单的辅佐太子登基,为何鬼谷门连续派出弟子?先是师傅亲自出谷,再是他自己,现在连医楼弟子司风邢也被派了来。
他隐隐感觉哪里超出了预算。
“长老还说了什么?”九华直截了当的问道。
司风邢神情一凛:“师傅只嘱咐,让我跟随你左右,听候差遣,然后就闭关了。”说起任凭差遣,他心中可谓是大大的不爽,只是师命难违,不得不从。
其实司风邢只说了一个大概的意思,他忆起前几日师傅的话。
“九华虽谦逊,却难免得罪小人,你一向在医术颇有天分,为师将派你前去相助。”
当时他问师傅:“师兄怎么会有危险?凡尘中有谁可以中伤师兄?”
师傅沉默良久,叹了一气:“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你休要多问。只要记住,你司风邢只听命于九华,鬼谷少谷主的命令,切记。”
忆到此的司风邢收起浮夸神情,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鬼谷医仙弟子司风邢,拜见少谷主。”
九华扶起司风邢,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司风邢的到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
第二日辰时。
秦邵阳早早的起来用早膳,对于昨日回卧室后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司风邢这个变.态将要在华府定居。
所以他一早上保持着好心情,想着,只要婚礼完毕,那个变.态就可以离开,心情意外的超级好。
再过一日将要举行婚礼,府中的灯,与红绸都是他亲自绑上或挂上的。一个上午也只布置完府外。
因九华将要大婚,皇帝特批准这两日,九华可以免去一切公务,留在府中。
挂完了府外红绸与喜灯,秦邵阳与华府下人准备着手府内,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果然,九华正在书房一脸认真的捧书而看。
秦邵阳摇了摇头,这人无论何时,只要一空闲下来,好像都会捧着一本书册,看的认真。
虽然不知道这种日子还会持续多久,但这一刻的宁静,至少让秦邵阳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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