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是纯观赏性的,是为了衬托出我整体的玉树临风,飘然出尘。
然而今天……我真想抱住我笔直修长完美无缺双的腿大哭一场。我居然让他们做如此不人道的工作。回头看看我走过的路,我的泪水无处挥洒,只能连着苦涩吞进心里。
旁边山路走来一老一少的打柴人。小孩奇怪得看着我问他父亲:“爹爹,那个人在学蜗牛爬吗?我刚才上山看他在这里走,我们都打完柴下山了,他怎么还在这里啊?”父亲叹一口气,道:“孩子,别看了,给残疾人士留一点尊严吧。”
——iii
到了天全黑的时候,我终于喘着粗气走到了山脚下,回望墨云山,笼罩在一片厚重一如浓墨的黑暗之中。继续向前,山脚下是一片梨花林,雪白的梨花即使在黑暗中,依然清晰可见。然而,从这里开始,山路却分成了三条,每一条两侧都是林列整齐的梨花,似乎连位置都分毫不差。
我很快以我超凡的智慧判断出这是一个迷踪阵。
然后,我神准的第六感告诉我应该选右边那条。你问我哪里来的第六感……好吧,我扔了铜钱……
走着走着,我感到不对。有情况!
我迅速蹲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包袱,摸啊摸,果然在夹层中找到了——蛋酥饼一块!
抛出一道弧线丢进嘴里,使劲嚼啊嚼,消灭。
——情况就是,偶肚子饿了^o^
嗯,味道不错,舔舔唇。小六同志(六师哥瑟月)果然没有辜负朕的一番栽培。不错,不错……再吃两块。
吃完三块蛋酥饼,我亦犹未尽,又啃了两块金丝枣糕,三片云片酥,四块夹肉薄饼,5个粉蒸馍,6个……
吃饱喝足,我继续上路。这次我的速度明显加快,只感觉小风在我耳边呼呼地吹过。感情前面那是饿的!我捶胸顿足,发誓以后一定要为青少年树立良好的榜样。
于是我足间生风,更加快了脚程。
这时一行小蚂蚁从我的身边爬过……
夜间行路果然是最耗体力的,从我这一路明显增加的食量便可看出。我一共停下来7次,其间小坐,捉虫,掏鸟窝的时间略去不算,每次进食时间大约为一炷香的时间,每次食量比较规律,基本没有挑食、厌食或少食情况,从根本上保证了稳定进餐的数量与质量。
这样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我发现自己完全适应了夜行,并且能小幅度地奔跑与跳越。我为师父没有发掘我夜行的潜力而感到扼腕。
但同样也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另外一件更让我扼腕,外加痛心疾首的事情。
——包袱里的食物……见底了!!
我用指尖挖出最后一点饼屑塞进嘴里,悔恨的泪水在我的眼眶中打转。丫的瑟月,竟然只准备了这么一点猫粮,太辜负朕对你的信任了!不对,小爷根本就不该信你这个笑里藏刀,小肚鸡肠,口蜜腹剑,狼子野心的坏家伙!
我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小本子,拿出一支秃毛毛笔,在舌尖舔了舔,提笔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道:“某年,某月,某日,发觉某深藏不露之瑟月,用心险恶,特将其加入黑名单,从此列为拒绝往来用户。钦此。”
没有食物的日子是违反人权的;没有食物,而且又困又累的日子是极端……违反人权的;没有食物、又累又困,并且还路遇劫匪,是极端极端……违反人权的。(说的什么废话,打死!)
月光透过纵横交错的树枝斜射进来,落在锋利无比的匕首上,反射的寒光照得我浑身一激灵。一男一女两个劫匪脸蒙黑巾,浑身裹在黑色的麻布中,一左一右地持着匕首,厉声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他们正要往下说,我阻住他们:“打劫是吧?”
二人相视一眼,点头。
我看着他们的装扮,突然觉得眼熟:“难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雌雄双煞?”
记得五师兄玉倾颜曾经有一次回来看师父。当时我缠着他问江湖是什么,好不好玩。他不厌其烦,便说了一个关于雌雄双煞的故事。我听得津津有味,追问他,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那时候玉倾颜很臭屁地对我笑,纤纤玉指指向自己道,他们做恶多端,你师兄我就替天行道把他们收拾了,顺便废了武功流放到一个偏远小山村。
我当时真是崇拜的一塌糊涂。
那一男一女的劫匪听我报出他们的名号立刻紧张起来,二人对视了数眼,然后男的抖抖索索地向我一抱拳,道:“原来少侠也是江湖人士,但不知名号为何?”
我见他们那副比我还紧张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用我最动听悦耳的声音说道:“其实晚辈初出师门不久,但是对二位却是景仰已久。”
雌雄大盗又是一惊,陪笑道:“少侠何出此言?”
我负手对月,做出追忆往昔的模样:“想当年,我师兄说二位在江湖上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那时候真是逍遥自在,肆意妄为,任天地遨游,取四海之财富,好不乐哉!实在是羡煞小弟。”
二人一听是自己的仰慕者,松了口气,目光中竟透出些许温和。
不过转念一想,这劫还是要打的!
妈的,自从被废了武功,雌雄双煞就成了雌雄双鼠,不仅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并且想卖个艺表演杂耍都被人用鸡蛋砸。最后也只得再做回老本行,但是学了个乖,专门选在偏僻山野打劫些不会武功的路人和商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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