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了下,然后是唇舌的湿滑的触感。
我一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这人虽然平时好像蛮机灵,但是一到关键时候就会石化,也就是俗称的当机。
在我当机的空档,那人迅速解开我的裤子,只向下一拉,我就感觉我……回归自然了。
-_-…………
这种回归自然,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裸奔。
裸奔其实不是不好。但是如果你是被动裸奔,并且有一个人正分开你的双腿,揉捏你的大腿根部……那……这就是极其令人毛骨悚然的裸奔了……
“大……大哥,有话好说……”我结结巴巴。
那人理都不理,我只觉两腿之间被抹上一种膏体,正难受地动动,一只手指突然插进去搅动。
我惨叫出声。
可是我叫一声,两只手指进去……再叫一声,三只手指……
我痛得直咬下唇。
一个硕大的东西缓缓顶上入口。我脑中轰地一声。
“不要!!”
只来得及交出这么没创意的一句话,那硕大的东西便硬插进我的体内,一路过关斩将,横冲直撞进去。
我开始很疼,疼地牙关都咬地咯咯响。但是很快,那种膏体在我体内融化,渗入,所有的疼痛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痒痒的酥麻感。
那硕大加大力度,一下一下地冲向里面,越冲越深,越捣越重。
我不堪忍受地呻吟出声。
但这呻吟却反而激发了对方的嗜虐因子。
原本只入了一半的硕大,突然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
我眼前一黑,只觉有几颗星星在闪。想要昏过去,那凶猛的□却将我带回现实。
那□一下重似一下,一下深似一下,后来干脆全部捅进,再连根拔出,然后再捅进,再拔出。
我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那人将我的腿抗在肩上,开荒一样地在我身上耕耘。慢慢的,我觉得似乎还在移动,那人一边移动,一边在我体内奋力抽查,速度不快,却足以将我磨地惨叫连连。
待我背部触到一个冰凉却凹凸不平的东西,我知道那是树干,可是这个认知很快被打散,因为那个人突然猛力插进来,插到最深处,我几乎觉得小腹被顶了起来,那人还在最深处又转又磨,然后全部抽出。
我呼出一口气。
底下噗的一声,又冲进来,速度快的不可思议。那人不停地快速□,底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我面红耳赤,却又不由自主地觉得很舒服。
那是一种进入骨髓的舒服。我想我一定是被下了春药。
到最后,那人得□已经接近疯狂,我只能张大口“啊、啊……”地乱叫。在某个极其狂乱的□中,一阵热烫的液体突然pēn_shè出来,噴在我的最深处,我简直要疯了一般的尖叫。而那液体还源源不断的喷出,让我一边颤抖一边承受,最后小腹渐渐隆了起来……
终于一场结束。我脱力地瘫软在树干上喘息,那人粗重的喘息声也在耳边。
我被慢慢抱起,似乎是坐在那人大腿上,他的左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右手握着我的腰,突然猛地用力……
我疯狂大叫。只觉自己被捅穿了。
事实上也差不多,我几乎是一路被蛮力压着坐到底的。
到底部的时候,那东西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着我的花心狠狠地厮磨。我哼哼哈哈的叫个不停,全身颤抖地无法抑制,却也感受到那一阵阵极其舒爽的电流散布全身。
然后那人又发了狠,疯了一般压着我的腰大起大落,因为有了前面的润滑,这次并不痛苦,反而是非常舒服的。
就这样上上下下了上百次,我几乎软成了一滩泥,那人忽的抬起我双腿,气息扶过我的面颊,带着幽幽的暗香。他将我的双腿盘在颈项上,自己慢慢站起,我被带地几乎倒挂在他身上,然后他双手扒开我那里,突然就着站立的姿势冲进去。
我“呀——”一声狂乱的叫。
那人狂轰乱炸,我几乎被倒插着昏了过去,这时眼前一道耀眼非常的白光,肚子里被倒着灌满了……
后来那人也不知折腾了我多少次。只是从先前单纯的□,变成后来的疯狂亲吻和抚摸。到最后,我几乎开始怀疑那人是要把我当糖一样吃下去。
于是,在这上下的攻城掠地之下,我壮烈地晕死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被发现在城郊的小树林里。
没有人看见我被发现时的样子,因为师父第一时间找到我,并用自己的衣袍严严实实将我裹住,抱了回去。
并且对其他人也只说,我是遇到打劫,被抢去些银两罢了。
我勉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师父用干净被褥包了,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着粥。
那粥热气腾腾,熏得我的眼泪不停下落。
“师父……”
段无觞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用唇吻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拼命摇头:“师父,我脏……”
我最脏的地方是被人□,却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段无觞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将我的脸固定住,贴上自己的侧脸,轻轻摩挲。
“不许胡说。不论如何,你都是为师的小华儿……
华儿,以后师父来照顾你,可好?“
我含着泪,懵懵懂懂。
“师父不是一直在照顾我吗?”
“不是那种,”段无觞吻去我眼角的泪,叹息一声:“是我只对你一个人好的那种照顾,而你,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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