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变态!”闻人秋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精彩。他眼底含泪,倒是有了不少楚楚可怜的意味。
然而白苏九毕竟是条狐狸精,比妖媚谁能比得过他。于是白苏九以扇遮唇嗤笑道:“长公主主动投怀送抱,微臣哪儿敢不从?”
“你...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轻薄本公主!”闻人秋绎冲着来者喊叫起来,捂着胸膛的手微微发抖。真真是一副良家女子的模样。白苏九歪着头看了看正缓缓走来之人,顿时不由得瞪大了眼。
“奶奶的,这不是那信誓旦旦说能帮我解决事儿的那位吗!”白苏九心中怒吼道。
不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秦央。秦央迈着小步,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颇深的模样慢慢溜达着。白苏九看了看四周的结界,见没有破损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在闻人秋绎惊讶的目光下,秦央面无表情地直接贴着二人走远了。闻人秋绎急了,伸手去抓秦央的袖子,却被白苏九一巴掌给打开。白苏九紧紧攥着闻人秋绎的手,直接攥得他骨节嘎吱嘎吱作响。
“你是不是长公主,与我无关。只是你若还这般胡闹下去,那我就得考虑考虑能否让你活着走出皇宫了!”白苏九的语气不着一丝温度,冰冷的视线带着浓浓的威压。
闻人秋绎心中微惊。他所听到的有关白苏九的传闻,皆是夸赞他出尘脱俗,儒雅谦和,惊世之才。谁知今日一见,此人跟传言中的描述压根就没沾上边。一时间,闻人秋绎真想问问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眼前这行为轻浮,仿佛能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恐怖男子到底是谁?!
“你...你敢!”闻人秋绎的声音颤抖着,惊恐地跑向马上就要看不见背影了的秦央,大声喊道:“来人啊!有刺客啊!”
虽有结界罩着,秦央听不见闻人秋绎的声音。然而他跑起来带的风还是让秦央下意识地回了头。白苏九见此场景暗道不妙,一折扇飞了出去,直接打在闻人秋绎的后脑勺上。本来这扇子轻飘飘的应当不打紧,可那秦央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风,面对着看上去空无一物的背后,突然运了内力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打得可真是结实。闻人秋绎应声倒地,鼻孔鲜血横流。白苏九顿住,惊愕地看向不省人事的闻人秋绎和一脸茫然的秦央,嘴角抽搐。
“何方妖孽!”秦央似是还不过瘾一般,又对着空气打了一通长拳。白苏九深吸一口气,将结界打开了一条缝,把秦央揪到了自己身边。
秦央感觉自己身子一轻,正要回手,眼前突然显现出了白苏九铁青的脸。
“国师?!”秦央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白苏九看着他那无辜的表情顿时气打不了一出来。他指了指地上的闻人秋绎道:“你自己琢磨吧,怎么办!”
“什么?这谁啊?”秦央不解地看向闻人秋绎。从装扮上,好像是位姑娘。不过这姑娘怎么会跟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
白苏九拧着秦央的耳朵低吼道:“这是乌齐国长公主!刚让您老人家一拳撂倒了!”
“啊?!”秦央震惊不已地看了看闻人秋绎又看了看白苏九,憋了许久后才问道:“国师,我这是做噩梦吗?”
“你们俩都是本尊的噩梦!”白苏九气得真想仰天长啸。
最后,白苏九跟秦央合力将闻人秋绎运出了宫,二人避开耳目,寻了个客栈,包了个房间,把麻袋里的闻人秋绎给倒了出来。
“怎么办...”秦央心虚地看着白苏九。
白苏九一头黑线,摊摊手道:“我怎么知道!”
“要不就地给他处理了?!”秦央灵机一动,从袖中掏出一匕首,对着闻人秋绎就是一通瞎比划。
白苏九气急,夺过匕首说道:“您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这是乌齐国公主!死咱天剡了算什么事儿!”
“可是她这么晕着咱俩也没法解释啊!”秦央可怜巴巴地往白苏九身后缩,小声嘀咕道:“我还没打过女人呢,今天算是破戒了。”
“没事,他也不是个女的...”白苏九若有所思地说道。
“您是说他是假的公主?!那就好办了!”秦央松了口气,喜上眉梢地又从靴子里拔出另一把匕首。
“你到底带了多少把刀啊?!”白苏九手疾眼快,一脚踹开了秦央吼道:“虽然是男的,不过他是不是真正的长公主还不确定,杀不得。”
秦央一怔,旋即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闻人秋绎,许久后摇摇头道:“国师,这确实是个女人啊!”
“男的。”白苏九烦躁地回答道,然后站在一旁开始思索解决方案。
秦央心中好奇,又绕着闻人秋绎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国师,我怎么看他都是个女人。长得还很标致。”
“不信你扒了他裤子。”白苏九的眉头皱成了核桃,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道。
秦央歪着头想了想,终于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闻人秋绎的腰带。谁知刚碰到他的一瞬间,闻人秋绎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你俩都是变态吗!天剡国盛产变态?!”闻人秋绎一边喊着,一边缩到了床铺最里头瑟瑟发抖。
秦央愣住,脸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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