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抽出,缓步走了出去,现于众人面前。
“你是何人?”王处一在一旁紧紧盯着那抱着婴孩走进来的劲装男子,语气和眼神中带着慢慢的戒备————这人看样子是一直呆在附近的,他却一点都没有察觉,杨过那小子居然叫这人前辈……可是看其长相,明显就是个青年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景渊很想告诉这帮如临大敌的全真道士想不通的就不要想,不然会掉头发秃顶的。
“你与你爱人成亲,与我何干?”景渊走到杨过面前,细细打量着站在一旁面色有些苍白的小龙女,不禁感慨这姑娘不愧被众宅男称作是女神,光是长相便已经能够打90分以上,更别说那飘渺如仙的冷清气质更是让人忍不住膜拜。纵使是受了伤,却仍旧表情淡漠,只有在看到杨过的时候,表情才瞬间变得生动,那双空茫的眼也瞬间盛满了柔情蜜意。景渊简直想感慨这小龙女的变脸本事还真强。
“只是做个见证罢了。”杨过答道:“见证晚辈与龙儿在王重阳的全真教内结为夫妇,至死不渝!”
“无趣。”景渊哂道:“罢了,若是你想成婚,我做个见证也好。”
杨过大喜:“那便多谢前辈了。”
他拉过孙不二,长笑一声便领着小龙女向后殿走去,众全真教道长碍于被挟持的孙不二,只得眼睁睁看着两人走到后殿王重阳画像处。杨过踢过两个蒲团,对小龙女笑道:“我们二人便在此地拜堂成亲吧。”
景渊抱着郭襄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两个在这道门清静之地拜堂成亲的年轻人。一旁的孙不二本来一脸怒容,后来见杨过小龙女二人神色坦荡,恩爱非常,想到了曾经与师兄马钰成亲时候的景象,面色也柔和了许多。
两人拜了堂,虽然没有香烛没有婚礼,到也将彼此视为此生唯一。景渊想着这两人之后虽然有诸多坎坷,但也不会伤及性命,便向杨过点了点头,悄悄隐去了。
如今虽然他仍旧与那重剑连为一体,但修炼时间长了些后倒也能离重剑稍微远一点。当初在谷内,景渊甚至可以去附近的城镇里晃几圈,若是能够忍受身体的痛苦,就算再远一些也可以去,不过景渊虽然不在意身体是否不适,倒也不想自己找虐。但如今他也不想时时刻刻跟在杨过身边,所以便悄然离去了,就算在附近逛一逛也比呆在那两人身边当电灯泡强。
郭襄仍旧被景渊抱着,小家伙倒是没心没肺睡得香甜。景渊且走且行,总觉着自己和玄铁重剑的距离越来越远,过了一夜后又感觉重剑渐渐向他的方向靠近,想了想,大概是杨过与小龙女在四处求医吧。
走到一处,景渊看郭襄也饿了,此时正哭闹不止,便敲开一家百姓的房门。那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见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子抱着一个小婴儿,倒是有些奇怪。
“这位夫人有礼。”景渊嘴角轻挑,温声说道:“在下行路至此,怀中婴儿略有些饥饿,不知可否……”
“诶呀你们这些人就是文绉绉的,麻烦死了。”那妇人估计也知道景渊要说些什么,径自给他开了门让了路:“进来吧,家里还有些羊奶,给你家娃儿弄一些来。”
“多谢这位夫人,不知夫人贵姓?”景渊迈步走了进去,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倒只是个平常人家,那锅里不知煮着些什么,冒着袅袅的蒸气,衬得这屋子无比温馨。
“我夫家姓张,你便叫我张夫人就好。”那妇人看起来爽朗大方,她将两勺羊奶放入陶罐中,然后用小炉煮上。她回头望向景渊怀中的婴儿,摇了摇头笑道:“这孩子倒是长得可爱,却还未长成,大兄弟看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也是那江湖人,如今怎么能带着这小娃儿到处走?”
那妇人刚开始语气还很是柔和,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为何,语气渐渐严厉起来:“不是我说你啊大兄弟!这小孩子可要娇养的,若是像你这样整日带着刚满月的孩儿跑东跑西,怕是孩子也会受不住的!”
“这位夫人……”景渊苦笑。
“你们这群江湖人也真是!若是要闯荡江湖便独身一人罢了!如今娶了妻生了孩子还到处乱跑!真是让……真是……”
“张夫人!”景渊稍稍抬高了语调打断了妇人的数落:“在下尚未娶妻,这孩子是在下一友人的女儿,这次在下便是受人所托送这孩子回家的。”
妇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此时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红晕,她将陶罐里的羊奶撑了出来放到景渊身边,语气带着几分愧疚:“那大兄弟……我这是错怪你了,羊奶凉凉就可以喝了,有些腥,不知这孩子能不能喝得惯……”
“无事,多谢夫人了。”景渊的手覆上了那瓷碗,一瞬间冒着热气的羊奶便只留着些许温热,景渊用小勺细细喂了郭襄,但看见那婴儿笑得可爱,不禁也柔和了面容。
和凛与樱相比,景渊甚至觉得郭襄这样更讨人喜欢,毕竟凛与樱小时候都是由保姆照顾,他根本都没怎么和两个孩子相处,倒也是遗憾万分,如今郭襄聪明可爱,他倒是十分喜欢。不过他也没兴趣去养一个小婴儿,更也没兴趣抢了别人的孩子去照顾。
那重剑倒是感觉起来离他越来越近,景渊也不去想杨过到底要去干嘛,只是漫无目的地乱晃。
又过了一日,景渊在客栈中给郭襄换了尿布又喂了吃食后,便手撑着下颌,双目微闭不知在想些什么。小郭襄睡的正香,屋子里一时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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