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应该会如曾经那般亲密吧。他骨子里还是个恋家的人,嘴上再生硬,心里还是很想回去。即便当初父母那么反对,干了那么坏的事,他还是不能对父母有什么恨和厌恶——生他养他善待他,到底是他对不起家里。
张佑迁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他思量很久,还是没给家里通个信。他这两年都没能和家里见面,并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形。在他脑海中,他爸还是那么牛逼那么伟岸,他妈还是那么漂亮。他爸这些年为他操心操的够多了,他这点伤,就没必要给他爸汇报了……实在是,不想让他爸再操心了。
等他回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他这样安慰自己。
在回去之前,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他这样希望。
张佑迁提出离开,四宫欣然应许。在他们走的前一天,会所的小老板从大美帝国飞了回来。果不其然,两人见面就打了一架。小老板一看就是衣冠楚楚的成功年轻创业家,西装革履挺帅气一人,见了四宫就露了本性,和这人你一言我一语撕了半响,接着就撸起袖子上了拳头。特大咧。
打一架的结果,是这行人有了车有了钱,再次成为了不差钱的旅行家。张佑迁是带伤病患不能坐飞机火车,小老板就给他们准备了现钱信用卡和九座商务车,介于正在逃命的原因,小老板还给他们准备了全新的证件。出手这么大方四宫还不满意,非想要房车,要带电脑房和间的豪华房车。
小老板抓着四宫的耳朵回房间,在里面又虐了四宫一番。不过听四宫的声音,好像还蛮享受的。
总之,几人道别北城,继续往北走。陈冬花在北城的北边,一个并不知名的小地方。宁镇。这几人都没去过那里,甚至是闻所未闻。大概是因为地方太小,网上也查不到什么有效信息。不过都走到这一步了,再陌生的地方,也得去。郁新德有大致地标,他们开车的话,走高速,要三十个小时的车程。他们晚上睡觉白天赶路,要开两个半白天的车。
——这个时候,就凸显出郁新德的重要性了。
万能的郁新德开车,他反正是个忍辱负重的家伙,四宫让他干嘛他干嘛。估计就算哪天四宫撒撒娇说,你为我去死嘛。郁新德都不会拒绝他。
他们对车子进行了改造,把后面两排改成了床铺,方便伤患张佑迁休息。那床铺是会所的护士姐姐们收拾的,倒腾的舒舒服服,保证行车时张佑迁不会被癫着。张大少这张脸,这几天迷惑了不少护士小姑娘。他也贱,明明是个基佬,还总和小姑娘搭讪,把人姑娘弄得小脸通红。临走时小姑娘们充分发挥女性独有的温柔体贴,在车上放了不少病患专用的补品,还专门用保温杯装着,免得食物搁坏了。
“无福消受美人恩呐…”张佑迁靠在软腾腾的大靠枕上,跟土皇帝一样,喝着自己的补血汤,自在的很。
他的脚边,有孙旺财和黑猫的专属小窝,也是小姑娘们弄的。张佑迁一人得道,瞬间带着这俩家伙升了天。
“我要是喜欢女人,现在保准都有儿子了。”张佑迁这两天被温柔的护士小妹照顾的太好,突然就很羡慕那些异性恋,多好。
“哎~下辈子一定当个异性恋。找个女人,安稳过一辈子。”
车里回荡着张佑迁的感叹,没人搭理他。
“他脑残咩。”四宫小声吐槽。
张佑迁在后排,四宫和庄泽坐中排,阿海坐前排,副驾没人坐。车大也有车大的坏处,每个都离的远,这么一看,郁新德和阿海的确孤单了些。
四宫看庄泽不搭理自己,戳庄泽的脸,嘟囔。“看什么看啊…”
庄泽回过神,摇头说,没什么。
“两个人格中,如果二号很虚弱的时候,一号就会出来啦…那天晚上,你见到一号咩?”四宫咬着庄泽的耳朵悄声问。
庄泽:……
他把四宫推到一边,结果这神经病又贴了过来,他揽着庄泽的肩膀小声说:“算是帮我演戏啦…你懂得。”他示意前方的郁新德。
他们俩一起抬头看前面的后视镜,正对上郁新德仓惶转移的视线。
“其实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阿海,只是现在的阿海好冰冷啊我不想找他,你就帮帮我啦。”
“帮归帮你不要动手动脚啊喂!”庄泽囧,“情侣间也不至于这么亲昵吧。”
“搜噶…好久没谈恋爱,都忘记要怎么谈了。那我们吃饭时,你记得要喂我…啊对,还得给我擦嘴。”
“你又不是中风…擦个什么嘴。”
“那今天我们两个一间房吧。”
“我和郁哥一间不就行了,他又不会骚扰你,你怕什么。”庄泽再次把四宫推开,他又小声问,“你那天为什么灌他酒喝?”
“好兄弟喝杯酒,还要给你汇报?”
庄泽:……
是不用。
“你没有乘人之危?”四宫来了兴致,下流起来。
“怎么可能。”庄泽脸红,瞬间局促,“我没有。”
“为甚马?这么好的机会!”成年人四宫怒其不争,“什么都没干?!”
“我为什么非要干什么啊你的想法很不对啊,他喝醉了,我们还没说几句话他就睡着了,然后我就把他送回房间了。”庄泽慌张的絮絮叨叨,他那一会真的是思想十分单纯,一点点邪念都没有,把人送回房间之后,还给人调好了空调温度,还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抱回去哒?”
少年庄泽红着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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