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是赤裸的,大概是因为刚刚排练的需要吧,崔鸣也没有细想,他的心神都被段文昕游走的手掌牵走,感到皮肤下面像是燃烧着一层火焰,向外加热着他的体表,向内灼烧着他的心。他手足无措,语无伦次,慌乱地握住段文昕的手,“别乱摸。”但段文昕的手腕灵巧地一转,立马挣脱开来。他的手开始抚摸崔鸣壮硕的胸肌,向他曾经做过的那样,再一次捏住了崔鸣的rǔ_tóu。
崔鸣倒抽一口冷气,太刺激了,他不由压低声音警告段文昕,“不要玩火。”
而段文昕只是笑,另一只手伸进崔鸣的裤缝,准确地兜住了他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团,“你果然很大,没硬就很大,硬起来会不会更大。”
“段!文!昕!”崔鸣一字一句叫着段文昕的名字,“够了!”
段文昕挑眉,“你明明很想要我继续。”他开始逗弄起那个正在沉睡的大鸟,他灵活纤长的手指,从根部转到了头部,从左边移到了右边,从后方滑到了前方……
崔鸣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他眼里冒着火,一瞬不瞬地盯着段文昕,不负众望地硬了。
“果然硬起来更大。”段文昕舔了舔唇,他眼里有水气,软软的发丝垂下,像是一只等待抚摸的猫,“哥,你这么大,我会痛啊。”
太sè_qíng了……崔鸣一瞬间像煮熟的龙虾,鼓着两眼,耳朵冒气。崔鸣搭住段文昕的肩膀,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但触手却是柔滑细腻的皮肤,让他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段文昕不知何时也裸露出了上半身,少年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身体青涩却优美,像是画一般令人赏心悦目。他微笑着,做出邀请地姿态,“你要不要亲我?”
那一瞬间,崔鸣的脑中闪过很多画面,氤氲的温泉,漫天的星光,近在咫尺的睡颜,肆无忌惮的笑容……视线失焦又重聚,最终定格在眼前的段文昕太过靠近的脸上。崔鸣闭上眼,慢慢凑上前……
突然他后颈的衣领被狠狠扯住,崔鸣的身体往后一栽,学霸的声音突然响起,“不要冲动!”
崔鸣脑袋一懵,各种喧哗声,吵闹声,谈话声迅速钻入他的耳中,他睁开眼,看到眼前傻愣愣的段文昕,和熟悉的毛概课大教室。
“哥,你终于醒了,没想到你这种好学生也会上课睡觉啊。”
“一大早上毛概。”扯着崔鸣衣领的学霸哈哈笑着,“睡觉正常,正常。”
“给,,手机。”段文昕将崔鸣早上落下的东西还给他,“我还有课,先撤了,拜。”说完,立马消失在了人来人往的教室中。
崔鸣依旧恍恍惚惚惆惆怅怅,不知蝶梦庄生还是庄生梦蝶。
学霸像是摆玩具一样,将崔鸣摆正,低头时自然也看到崔鸣抬头敬礼的小弟弟,不由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一言不合就玩硬的。”
“啊……”与此同时,崔鸣也长叹一声。
原来是梦啊……
教室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崔鸣还窝在教室角落里不敢动。
学霸虽然尽职地挡住崔鸣帮他望风,但因为要赶着去图书馆自习,心中很是不情愿,“兄弟,你快了没?”
“没有。”崔鸣也很尴尬,但他有什么办法,“你以为那东西是弹簧吗?伸缩自如?”
“沉心静气!心无杂念!”学霸带着崔鸣深呼吸,忽然停住,“你看着我这么俊俏的脸蛋儿,不会更加冲动吧。”
崔鸣翻个白眼,“你想多了,真的。”
“那你要怎么办啊!你干脆掐一下得了!”学霸提议。
“痛,不要。”崔鸣否决。
“那你打出来?”学霸又问。
“你好sè_qíng,不要。”崔鸣白眼都不想翻。
学霸震惊脸:你在教室里硬了,居然说我sè_qíng?
“不然我把外套脱了,你围在腰间挡着好了。图书馆要没座了!”学霸着急地看着手表。
“别人会以为我来姨妈了,不要。”
“你好难搞啊!”学霸无计可施地揪着头发。聪明如他也被崔鸣弄晕了,正常人绝对不会认为一个男人姨妈来了。
另一边,编剧林卿卿和导演王望提着养乐多去慰问许瑞,意外地发现社长原腾也在,他和许瑞两人坐在电脑前,不知在看什么。
“社长,你翘班了嘛!”王望非常惊讶。原腾学的新闻传播,在电视台实习,每天早出晚归匆匆忙忙,好久不见他如此悠闲的模样。
原腾吐出葡萄皮,朝他俩挥手,“嗨。”
林王两人走近几步,就发现原腾和许瑞看的是两年前戏剧社的公演录像,那次公演是戏剧社历史上的传奇,由于观众要求,除原计划的两场外,又加演了三场。在当时的社长傅韦的带领下,无论是表演,剧本改写,还是舞台布置等,都远远超出了一个大学戏剧社表演的水平。当时大二的原腾出演男二,而大一的许瑞只是个没台词的小角色,至于同是大一的林卿卿和王望还在后台打杂。
“我昨天遇见傅哥了。他说他要放弃,不啃老了。”原腾突然开口说道。傅哥就是上一任戏剧社社长,真正的戏剧狂人,也是许瑞的直系学长,两人的专业都是车辆工程——h大最好的专业。傅韦毕业后没有找专业相关的工作,而是一心一意要继续表演,985的毕业生去了影视基地跑龙套,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戏剧社的留守老人,譬如林卿卿王望,都把前任社长当成精神支柱,毕竟他们现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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