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回了要走的脚——是昨天在南湖公寓里看到的那个人。
薛景仁从肖兰亭的耳根吻下去,在脖颈处流连不止。
他站的远远地,也能看到那个人的脖子细而长,仰头的动作像一只离群的天鹅,安静而孤独。
其实要比看上去的还纤细,薛景仁感受着唇下的皮肤这样想,肖兰亭的喉结并不突出,薛景仁一点一点摸索地吻过去,轻轻含住吮吸。
他站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肖兰亭和那些被打落的海棠一样,单纯的白色或者粉色太过单调,要配一点红色的边缘或花蕊才好看。
他用牙齿虚浮地咬上肖兰亭脖间的凸起细细碾磨,肖兰亭只会敞开身体让他为所欲为,甚至被薛景仁的手紧紧地掐住了脖子末端,也只是努力隐忍着喘息。
薛景仁终于睁开眼,肖兰亭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比泛红溢泪的那张脸更显眼的是,肖兰亭脖子上面刺眼的红痕,有薛景仁咬的,也有明显手指形状的,它们错落交叠着从锁骨攀爬到喉结,让人格外有蹂躏的yù_wàng。
“疼吗?”他吻肖兰亭的脸,“不是说不会骗我?疼吗?”
肖兰亭无声地点头。
“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薛景仁亲在肖兰亭唇上,“把你的衣服统统撕碎,让你赤身luǒ_tǐ地对我分开腿,你不停地哭,可是身上都是我的东西,有伤痕,有jīng_yè,连后面都全是我的吻痕。”
薛景仁轻柔地抚摸着肖兰亭的脸,“我说过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再下去,但我给你一次机会,小叔,只有这一次。你自己选,是要离开,还是要留下来在我的床上哭着求我操你。”
肖兰亭迎上他审视的眼神,了然一笑,“我有的选吗?”
“……当然。”
薛景仁话音刚落,肖兰亭作势要起身,结果立刻被薛景仁摁着他的额头压回去。
肖兰亭毫不意外,眨动的睫毛扫在薛景仁的手掌边缘,也扫开了心上的困惑和犹疑,薛景仁认输似地喃喃道:“你说的没错,你没得选。”
肖兰亭莞尔一笑,“你决定好了吗?”
薛景仁心跳瞬间漏拍,面上却不显:“决定什么?”
“要我哭着求你操我啊。”肖兰亭一点都不害臊地给他解释:“我不喜欢哭,也哭得不好看,你非要让我哭,我也能哭,但你别给差评啊。”
薛景仁长长一叹,坐起身把肖兰亭拉到腿上,“没有,你哭的很好看。”说着就去吻他。
肖兰亭胳膊缠上对方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接受侵犯,薛景仁把舌头伸进去漫不经心地舔着,他的心思不在嘴上,在伸进肖兰亭裤子里的那只手上。
他喜欢从肖兰亭的衣摆下面摸进去,握着细瘦的腰揉捏,等肖兰亭忍不住用臀肉磨蹭他的大腿,他再慢慢摸到后面,手指往尾椎那里一探,肯定已经覆了一层密密的汗。
这种被包裹在裤子下又隐匿在股缝中的液体在双重遮掩下,会让薛景仁觉得肖兰亭很yín_dàng,是那种拧一把就汁水四溅的黏腻。
肖兰亭从没排斥过,但这次却难得地扭腰避开,“不要在这吧,不太好,要不以后薛先生都没法用这车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爸的车?”这辆车他爸不常用,熟悉的人很少。
肖兰亭一边重新绑头发一边笑,“小时候见过你的那一次,薛先生就是开这辆车送的我。你的车呢?”
“去年检了。”薛景仁抽出手,拿过抽纸擦,他本来也没昏头到要在他爸的车上真的做下去,只是想安抚刚才可能被自己吓到的肖兰亭。
“那真可惜。”
薛景仁被逗笑,“可惜什么?”
“不能哭着求你操我了啊。”肖兰亭是真的在惋惜,“你要送我蛋糕呢,那我也得送你礼物。”
薛景仁捏起肖兰亭的一只手帮他擦,听了这话只是笑,“就算你不送我礼物,你的蛋糕我也会送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所以如果你手里有别人的奶酪,把它还回去好吗?”
薛家的人骨头里流的都是商人的算计,只会为了实际利益去费劲心思,不会平白无故揪着肖兰亭不放,薛老太太如此狠毒地针对肖兰亭,不可能只是因为有辱门楣这种虚名,肖兰亭一定拿着什么东西。
薛景仁现在甚至怀疑,肖兰亭家失窃也和这件事脱不开干系。
肖兰亭的眼神不闪不躲,“我说过我不会骗你,就一定不会骗你。我没有动过别人的奶酪,你可以去查。”
“我会的。”薛景仁亲一下对方被握住的指尖说。
是真是假对现在的薛景仁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他设想过各种各样最糟糕的结果,但他还是想把肖兰亭养起来,就算以后有后悔的那一天,至少也不是因为错过。
薛景仁整理好衣服下了车,和安保主管说他来开,让主管坐到后面安保公司的车上去。
主管犹豫片刻后还是照做,薛家父子两个都是老板,谁的话都得听。
薛景仁拿了钥匙坐进去,回头一看,肖兰亭已经躺在后排睡着了,小脸枕着胳膊,呼吸平稳绵长,睡得很香。
还打算和他说说话呢,这就睡着了,薛景仁失笑,默默把车子开上了路。
安保主管带着人打着十二分的精神跟在后面,生怕薛景仁莫名其妙就出事了。
他不认识肖兰亭,但也猜的到是薛景仁的枕边人,这种人要是下狠手,他们可真是干什么都来不及。
结果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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