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受欺负,当然也不会让你饿肚子,捡豌豆。”
宋潇潇吸着鼻子从他的的怀里钻出来:“我当然不会让坏人欺负我,如果他们这么做,我就打他。”
苏渭满意地看着她:“没错,潇潇最勇敢最坚强。”
宋潇潇摇着身体羞涩地说:“我也会保护休叔,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也会帮你打他。”
苏渭笑着嗯了一声。
然而当她看到苏渭手里的书时,突然嫌弃地说:“休叔,你不是说魔法和仙女都是假的吗,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给我听?”
苏渭低头看了眼书:“这个故事不好吗?世界文化瑰宝啊。”
“太长了,我喜欢听不同的故事,每天不一样才精彩嘛。”
“潇潇,你这样善变可不行。”
“啊?”
苏渭笑了笑,似乎预见了这位小公主以后的小男友有多可怜。
苏渭坐在床边细细地讲着故事,听得快睡着的宋潇潇说:“埃德蒙是个坏孩子,我不喜欢他。”
“嗯,但是他最后会变得正直勇敢又善良。”
“真的吗?”
“真的。”
房间里的灯已经都熄了,苏渭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刚关上门,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宋祁燃。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睡不着,过来看看。”
苏渭往自己的房间走,宋祁燃一路跟着他。
“你没告诉潇潇他爸爸的事吗?”
“嗯。”
“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宋祁燃的声音从身侧传过来,“总不能告诉她她现在父母双亡,是孤儿了吧。”
“……”
“我没想到你哄孩子还挺有一套,你从前都不喜欢她,偏偏她喜欢缠着你,从小就是个看脸的。”
“……”
苏渭停下脚步看着他:“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只管说。”
宋祁燃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垂下头,将脸埋在苏渭的脖颈间:“阿秀,以后我们孤儿寡……叔,就全靠你了。”
“这……”是什么鬼话?
宋祁燃抬起头说:“实不相瞒,潇潇一直缺一个婶婶。”
苏渭一拳揍在宋祁燃的肩上:“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宋祁燃俯视着他,笑道:“阿休,怎么办,我觉得你大概这辈子都要和我们宋家绑在一起了。”
宋祁燃俯身过来抱住他:“阿休,你就别抵抗了,你要是敢跑,我就领着宋潇潇到你面前哭。”
苏渭直挺挺地站着,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眼前是一片金色的繁复花纹,看得他眼花。这个世界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怎么无论怎么拒绝对面的这个人还是听不懂呢?
干什么要这样执着热切?你以为你感动的是谁?
宋祁燃清爽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他鼓鼓腮帮子,被他的无赖劲儿气笑了。
苏渭到公司上班的时候,都已经是一月底快过年了的。按宋祁燃的意思是,他只需要到公司走个过场就好。
蓝家的公司有很多,总公司则位于玛丽港对面的金融圈,那里高楼林立,每一座大厦之间都有深刻的利益纠葛。
苏渭到公司之前的十五分钟,主管们才得到消息,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所幸这些人都是高薪聘请来的精英,见到苏渭出现的时候还算镇定。
荣威所在的大厦建于十年前,按理说技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现在的,但是却是这条金融街上最高的一栋。
原因无他,在原城,无人敢压蓝家一头。
宋祁燃和苏渭是先后抵达的,苏渭到达的时候,宋祁燃已经坐在位于四十楼的总裁办公室办公两小时。
他接到电话,说董事长到了,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了。
他嘴角挂着笑意,脑海里是昨晚苏渭穿着白熊睡衣对着他怒目而视:“我紧告你,明天给我收敛一点,不准言语无状,更不许动手动脚。”
所以宋祁燃今天索性就不出现了。
苏渭从下车,到抵达自己办公室,一直在接受人群的注目礼,穿着职业装的文员们都慌慌张张,还是高管们沉得住气,在公司大楼门口排排站,等着这位新来的董事长。
令苏渭惊讶的是,蓝休居然从未以掌权人的身份莅临自家公司。
宋祁燃的意思是他一向对家族企业没有什么兴趣,一直都是他在帮忙代为管理,所以甚至是公司的诸多印章都握在他的手里。
而如果要做什么重大决策,一般都是宋祁燃代替他召集家里握着股份的叔伯们聚在一起决定的。
苏渭听他讲完之后,对于这半真半假的故事感到很不可思议,但是并未表现出来,甚至在宋祁燃提出将公章还给他的时候,回绝了他。
宋祁燃当然是说了谎,自从蓝三爷夫妇去世之后,掌权的一直是蓝素,这位女强人的手腕,他远在奚城都耳闻过,只是他对蓝素身边的事了解不多,譬如她的未婚夫居然是宋祁燃,如果不是上次司晴透露,他还一直无法确定宋祁燃的身份。
但是,宋祁燃为蓝家做了这么多,没有劳也有苦劳,没理由他一个外人,莫名其妙附身到蓝休身上的人,一来就夺他的权。
况且,蓝休既然爱惨了他,大约也不会不愿意不把公司交给他吧。
蓝休虽然从未正式到过公司,但是大家对自己的老板倒是十分熟悉。毕竟蓝休的正装照正挂在公司大厅的墙壁上,一旁是他的早期的留学经历。
这张照片还是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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