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常一些,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嗯。”
“你喜欢我么?”君江酒道。
“喜欢?”林沐风有些疑惑。
“嗯。不一定是指那种喜欢。”
“喜欢啊,你很好。”林沐风毫不犹豫的答道。
君江酒小幅度的勾了勾唇,垂眼盯着身侧的草,又继续问道:“你喜欢南宫聪么?”
虽然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林沐风还是诚实的说出了心中所想:“还好。我很感激他为林家做的事。”
“哦,”君江酒点了点头,“那……你真的可以不好奇我的身份?”
“我会努力。其实……对你的身份,我多多少少也有些猜测。”林沐风顿了顿,“如果你是担心我心为你的身份疏远你或怎样……我不会那样做的。我并非是非不分的人,你从未伤害过我。”他似乎有些苦恼于怎么才能说明白自己心里所想。“我……”
君江酒轻声笑了笑,伸出食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我明白。”所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伸手拿了个果子递给林沐风:“快吃吧,一会儿追不上车了。”
“嗯。”林沐风见君江酒的举止正常多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接过果子。他心里对君江酒身份的猜测更肯定了,一想到那个可能性,心情总是会控制不住的有些沉重。
他啃了一口果子,微叹。罢了,无论如何,君江酒对他的帮助都是不争的事实。
“你叹什么?”君江酒奇怪地看他。
“酸。”林沐风面不改色,用内力震碎了手中的果子,很像在毁尸灭迹。
君江酒:“……”
一顿午饭吃的困难重重。待销毁了残留痕迹,两人才再度上马出发。
前方,马车
南宫聪正睡着午觉,却被马车的一阵摇晃晃醒。
“怎么回事?”他向外面叫道。
“有一段路很颠簸,少爷。”回答他的是他的影卫。声音从马车外传进,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哦,知道了,路上都给我注意着点,听到没!”
“是,少爷。”外面传来下人们的回答。
南宫聪重新瘫回马车座上,摸了摸怀,确认信还在后,才放下心。
去京城二十多日,每天都要这么提心吊胆的,我不累死也得吓死了啊啊啊啊!南宫聪将自己埋在靠枕上,仰天长叹。其声音之凄惨苦闷,难以言说。
林沐风:“……??”他远远跟着,便听到了南宫聪杀猪般的叫声,凄厉无比。
怎么形容呢?林沐风想了想,他记得原来有一回,南宫聪被迫从温柔乡中被他老爹拉回家,就是这么叫的。当时他在附近,听那叫声还以为有什么人遇害。周围巡逻的士兵都直接拿着武器跑过去了。
那次叫声后,南宫聪在京城一叫成名。
现在他竟然又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林沐风下意识喃喃道:“让他送个信而已……竟然和把他强拉出温柔乡一个级别的吗???”
一旁本来就在无声的笑的直不起腰的君江酒,听到这话后直接爆笑出声,把马都给惊到了。
林沐风:“……”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之后几天也就这么过去了,有那么些奇葩事得说叨说叨。
这一路啊,林沐风是越走越黑线。
怎么说呢?
比如南宫聪处时不时传出来的叫声,让林沐风深深的怀疑起了他是不是其实已经遇害了,然后定时叫一声表示自己还活着。
比如一听到南宫聪声音就忍不住发笑的君江酒。他笑就笑吧,还一笑就停不下来。每当林沐风问他原因时,他总会断断续续的说上几个词,然后笑得更厉害。
再比如,眼前这只不知第多少次叼个虫子放在他的马的头上然后歪头和他大眼对小眼的喜鹊。
林沐风:“……”心好累。
这一路呢,南宫聪的心情一直在崩坏的边缘试探。
每当一想到他身上的任务,他总是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以表示自己对此任务的敬(崩)意(溃)。
至于君江酒……每次听到南宫聪的叫声,他总是忍不住想到小时后见过的一个小孩杀猪场面,然后就忍不住笑,笑得自己都莫名其妙。开始还尽力忍着,到最后他已完全放弃挣扎。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林沐风也想长叹一声。
赶走锲而不舍喜鹊,他斜了眼一脸正经的君江酒,手中掂着路上捡到的石子。他掐着时间将石子射到了南宫聪车队的一匹马腿边,成功的止住了即将来临的南宫聪式长叹。
君江酒笑眯眯道:“这一路可真是苦了沐风了。”
林沐风面无表情的调马骑向一旁,丝毫没有去止一下车队骚乱的自觉,自顾自的隐藏起来。
君江酒跟上了他,微微弯唇:“沐风——”他拖长了声音。“你又不理我了。”
“哦。”林沐风应了一声,权当是理他了。
“沐风,那不能怪我。”君江酒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真的很好笑啊。”
林沐风瞥了他一眼,呵呵道:“是啊,太好笑了。”
君江酒:“……”
“好了好了,我以后不笑就是了。”他忙道,而后又小声加了一句:“尽、尽力吧……”
“话说沐风呀,”君江酒凑到了林沐风的前面,“咱们还要走多久?”
“早着呢。”林沐风道,“刚走了不到一半的路。”
“看来还有很久。”君江酒耸了耸肩,道,“嗯……要不咱们往车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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