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方没再给他一点感慨的时间,直接用粗硬的ròu_bàng顶开了他的后穴。被撬开之时的痛苦让沧浪屏住了呼吸,好在这样的痛楚并未持续太久,畢方把粗长的肉具全部挺入之后,紧紧搂住了沧浪的腰身,长出了一口气。
“你这个小浪货,到底是怎么长的?里面又热又紧,真是销魂。”
“唔……”沧浪难受得紧,身体动了动,体内火热的ròu_bàng好像又大了一圈,吓得他不敢再动。
“说,想老子了没?”畢方向下一探,把沧浪挺立肿胀的分身握在手中。
“啊!”被紧紧勒着,疼痛中又有种难言的快意,沧浪扭了扭身子,将身体贴近了畢方。
那又热又窄的肉壁紧紧绞着粗硬的ròu_bàng,像是要将他的精华全部挤出来一样缓缓蠕动着,畢方喷着火热的鼻息,喉低发出难耐的喘息:“你这个小浪货,夹得老子快泄了。”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身体抽离了一点,再狠狠直抵到最深处。
“啊!”沧浪尖叫一声,身体向上弯成弓,直挺着的分身随着畢方凶猛的刺入喷出白色的体液,溅满了他白皙的胸膛。
“唔……”发泄过后的失神只持续了一瞬,沧浪就被下一刻的猛击撞得回过神来。双腿被高高举起,压在两侧,臀部完全展现正在畢方的面前方便他抽动。
沧浪刚睁开眼睛,畢方狰狞紫黑的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发泄过后的分身还没有消软,铃口带着大量的白色液体,因为被不停地撞击而晃动。身后的孔窍已经完全绽开,被那个巨物撑的满满的没有一点皱褶。
畢方见他睁开眼睛,故意大力动了两下:“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下面的小嘴这么贪心,也就只有老子的神物才能喂饱它!”
沧浪的脸火烧一样红着,想闭上眼睛,却又无法控制般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眼中露出了几分恍惚。下腹腾起一股邪火,刚刚发泄完的分身被他插得又硬了起来。
“小娼妇,快点说,美不美?”畢方见他又起了火,突然停下了动作,将ròu_bàng抽离他的身体,只拿着头部抵在她的xiǎo_xué边缓缓的研磨。
“啊……”沧浪失神的颤抖着,身体里的空虚吞没了他的理智,完全不够,他想被那根又粗又硬的家伙填满,想他用力的抽动把自己的灵魂也烧尽……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偏偏在这时候离开,偏偏在他点起了火之后打算不负责任的放着他不管!
沧浪伸出手,紧抓着畢方的手腕,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畢方舔了舔嘴唇,看着沧浪被情欲染湿的眼睛,差点爆发出来,他强压着自己想要插入的冲动,压低了嗓音,“乖乖说出来,说出来老子才会给你!”
沧浪迟疑了一下,身体空虚的发疼,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的手紧了紧,抬起眼看着畢方,心脏砰砰乱跳,每一下都像要挣脱胸骨的束缚直接破腔而出。
“进来……快一点!”他抬起腰,将绽开的穴口送向畢方,“快点进来!”
畢方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再说清楚点!”
“快点进来,用力地……”沧浪的声音断了断,他的身体已经覆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乱的不像话,那个字在他舌尖盘旋了很久,但就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畢方将湿润的凶器压在他的股间,缓缓地、qíng_sè的滑动着,与他挺立的分身相触、摩擦、分离……
沧浪终于忍耐不住,放弃的大叫起来:“干我!你他妈用力地干!”
畢方大笑一声,用力分开沧浪的腿,把肿胀的ròu_bàng对准湿淋淋的后穴,狠狠地捅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让沧浪尖叫了一声,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但随后而来的搅动又将他空虚难耐的身体填满,让他发出满足的呻吟。
两人就这么紧紧抱在一起,彼此抚摸彼此接吻,昏暗的营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ròu_tǐ拍打的声音,空气也似乎因为这黏答答的声音而变得浑浊,处处散发着浓郁的yù_wàng气味。
畢方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不停地借用蛮力的交媾来宣誓对身下的雌兽的所有权。他真的如沧浪要求的那样,狠狠地、用力地干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未及从峰顶落下,又强迫着迎接了下一波的狂潮。
沧浪也不知道他们窝在营帐里究竟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只是到最后是在什么也射不出来。他疲惫的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下身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畢方躺在他的身边急促的喘着气,他的体力也消耗了很多,看来短期是无力再把他压在身下的。
沧浪过了很久才聚起一点力气,呲牙咧嘴的笨拙的爬起身。双腿上沾满了自己和畢方的体液,又粘又腻,糊满了白灼液体的双腿看起来凄惨无比,遍布的青紫痕迹也不知道是畢方用力的时候抓出来的还是他发疯的时候咬出来的。
爬下床,他的双腿还在打颤,几乎无法撑起身子的重量。
“你居然还有力气?”身后传来畢方沙哑的低音,带着释放后的惬意和慵懒,恨得沧浪直咬牙。
“再不找点吃的,我会饿昏的!”衣服早被撕烂,他只能把床单从畢方身上扯下来胡乱往自己身下一裹,畢方竖着一只腿,侧身撑着脑袋,完全不在意自己赤身luǒ_tǐ的模样。
“怎么,你想就这个模样走出去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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