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在目标变得具象之后,反而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闻岭沉默的听着并不出声说话,他听卢惊鸿把那段日子描述得痛苦难熬,可其实他的语气又不是那样,反而放松且调侃,他当然就能明白这对卢惊鸿来说是带着非比寻常的价值,煎熬已经成为珍宝。闻岭仿佛能从卢惊鸿的语言里找到一个新的他,一个闻岭不认识不熟识的他,也令闻岭发觉出了一种微妙的情绪。
“阿岭,你可能没有体会过高三吧?”卢惊鸿转头问。
“没有,我没参加国内的高考,直接出国读书了。”闻岭回答。
卢惊鸿也猜到了,他开玩笑说:“按照我们那时候的说法,没有参加过高考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在听完卢惊鸿这些话之后,闻岭对“不完整”这个定义是有那么些认同。
然后他们走到了塑胶跑道围绕的操场,这个操场比初中部的那个要气派多了,走在操场中央的人工草坪上,正面对应一圈的看台和一个主席台。
卢惊鸿看着空旷的操场,又想到一件趣事,“我们学校成立七十周年的时候还在这儿办了一次校庆,我们副校长都六十多的人了,硬是要在大冬天献唱一首《春天的故事》,慷慨激昂得跑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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