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白肴正惬意的摸着一只油光水滑的银狼。
小狮子和它媳妇儿这几天到了发.情.期,老是大战三百回合,路昨天黑着脸把这俩扔出了狮城,丢到了外面的丛林里。
反正小狮子已经是这一片的霸主了,他丝毫不担心小狮子会有什么危险。
城墙上,高耸的狮头雕像威严壮观,远远的注视着一支羊驼商队向着狮城行进而来。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商队已经壮大到足有百来只羊驼的大小,浩浩荡荡的从沙漠另一端行进而来。
那地方或许现在也不能称之为沙漠了。
两边城镇一起发力,向沙漠地带栽植了很多植被,又引来水源灌溉,大片绿洲向着沙漠中部蔓延,现在整片沙漠就只剩下了中间还有不到半天的教程的沙漠区。
原本贺辛想把这一片也一起绿化掉,白肴却说不用,留一点不同的风光,到时候还能当成自然景观。
结果这个想法落实的非常好,城镇开放之后,许多从未走出过城镇的居民纷纷踏足这个世界,沙漠地带不仅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还为狮城带来了不少的观光旅游收入。
各城镇中的货币体系也被引入到狮城,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实物货币与虚拟货币并行的方案,让白肴对经济领域的发展十分满意。
距离那场有些荒诞可笑的最终之战已经过去三年,不知是因缘巧合,还是真有神明眷顾,那天老者和神山同归于尽,留给白肴的只有一根已经完全失去了光泽的玉骨箫。
从翠绿变成暗淡,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白肴有些怔愣的看着已经灵气全无的玉骨箫……
“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忍不住想。
然而最后老者却只是释怀一笑,仿佛是在说,他原本就是不该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苦熬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找到了自己归宿。
那根黯淡无光的玉骨箫随后不久也就在白肴手中化为灰烬,只留下了一小片骨片。
那之后两三天里,白肴始终有些恍惚。
他突然怀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以及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他仿佛是拿着要拯救世界的剧本,但最终却只是充当了这个故事里的一个渺小配角似的。
虽然白肴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即使真的给他一个拯救世界的高大上男主剧本,他也不一定能担纲起来,但是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的这一遭穿越之旅有些奇怪?
众人见他郁郁寡欢,都以为他是难以接受老者的离去,但白肴自己却知道并不是的。
他只是有些忍不住怀疑人生。
这一遭走下来,世界的发展回归了正轨,乌纳解开了心结,小狮子报了仇还解决了人生大事,叶完成了将部落照顾好的心愿,乌尔也老者也最终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只有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穿越者,好像只是个帮他人牵线搭桥的引子一样。
这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想通,其他人说再多也没有用。
然而白肴还是很冥思苦想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半年后,路有一天忽然塞给他一枚骨片。
这东西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白肴还是非常熟悉。
随着原本子城那位沉迷于炼骨的大巫死亡,骨器的制作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消亡了,还残留下来的也就只有少量外流的骨器,以及……
以及那只已经破败的玉骨箫。
“不是说找个地方葬了?”白肴对路忽然把这残存下来的骨片拿给自己有些迷惑。
这半年来,城镇飞速发展,白肴一方面借着神职人员的方便身份,重操旧业研究起了草药,另一方面也把许多因为畸形发展所缺失的文化礼仪等给补了进来。
葬礼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部分。
而现在,路却拿着本应该是已经“葬了”的玉骨箫残片。
“之前是已经葬过了。”路在白肴身边坐下,将骨片放到白肴的手心,“但是昨天我路过那边的时候,隐隐感觉到它似乎还有波动,就好像在呼唤什么……可是我的异能没法打开它,你试试?”
就这半年时间,路的异能也是突飞猛进,稳稳占据着第一高手的位置,异能的使用也推广普及开来,原本就生的十分完美的精神链路终于发挥了它们应有的用途。
不过也跟白肴之前推测的一样,偏向攻击系的异能如果使用过度,很容易产生异能暴走失控的情况,还需要进行精神力疏导。
幸好白肴不仅仅是个单纯的医生,还是个伟大的药剂师,甚至教会了一批木系异能为主的偏柔系异能者疏导的方法。
然而这个世界却还是有异能办不到,只有精神力才能办到的事情——比如与玉骨箫的沟通。
路的异能等级高了之后,虽然能够感觉到残片上似乎有能量在呼唤,但却无法对其产生共鸣,只能又把它拿回了白肴的手里。
白肴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残片,然后将一股精纯的精神力小心翼翼的注入到其中。
那灰败的骨片似乎是因为这一缕精神力而得到了滋养,竟然仿佛是在白肴手中缓缓恢复过来,由苍白的灰色慢慢转绿,像是重新恢复了生机的模样。
白肴满心惊讶,与路对视了一眼之后,再度将更多的精神力注入其中。
然而残片终究是残片,没法恢复到如初的模样,白肴见没有更多进展,刚有些失望,却忽然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竟然是又坠入到了玄虚界中!
老者仍旧是那个笑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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