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红晕的隽秀脸庞在夜灯下带着一丝别扭和屈服,显得诱人极了。
大约是酒气上头,陆晦的动作格外狂野,仿佛一头随时爆发的豹子,他直接翻身将周重行摁在身下,放肆地啃咬那具敏感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在白皙中带着点点红印的皮肤上留下新的牙印。周重行果然被他咬得忍不住一阵阵颤栗,但看他现在欲火焚身化作qín_shòu也不敢直面忤逆,只得咬着嘴唇任由他为非作歹。
陆晦似是心急地不行,胡乱地做了一下前戏就将周重行翻了个个儿,屁股朝天地趴在床上,手指就要往他那私密处探。
周重行连忙说道:“润滑。”
“在哪?”陆晦粗声粗气地问道。
周重行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包安全套和一只润滑剂,陆晦火急火燎地抢了过来挤了一大坨白色的润滑液,和手指一起往他后面送了进去,周重行被冷得“嘶”了一声,心里头不觉有些委屈,那人今晚毫不留意自己的反应,好像自己现在就是他陆晦的泄欲工具似的——但周重行又无法对此而指责,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为了泄欲。
“不专心。”陆晦伸进去的手指狠狠地往那个隐秘的凸起按了一按,激得周重行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粗重地喘了一下。
随着陆晦指头的开拓,容易撩动的后穴很快就变得温热了起来。一缩一缩地夹着那三根为非作歹的手指。
“说起来,”陆晦一边快速地用手指玩弄着慢慢动情的穴肉,一边不咸不淡地说道:“今天我回陆家的时候,杨姨正讲起你和陆永丰自小一起长大,如果你是个女的,她可能就拐你进门了。”
周重行此刻正双手抱着枕头,把头埋在枕头里,被动地承受着陆晦的开拓,他抬起头嘀咕道:“幸亏我不是。”
“我当时在想,如果你是个女的,”陆晦露出促狭的一笑,用力拧了周重行胸前凸起的rǔ_tóu,“恐怕被我搞大肚子好几回了吧?”
周重行被他拧得一阵酥麻,声音都跟着飘忽起来:“我们以前一直戴套做,哪有那么容易怀上?”
他脑子此刻都是陆晦和被陆晦碰过的地方,混乱地没有反驳“自己会怀孕”这个可笑的前提,而是就着陆晦的假设作出反驳。
“戴套……也是能搞出人命的。”陆晦冷笑道,“趁对方不注意悄悄把套戳破,十个月以后,对方就能收到一份意味的惊喜了。”
周重行看他神色阴鸷,正觉得里头可能有什么端倪,没想陆晦就猛的一挺腰,恶狠狠地顶了进来。周重行当下无心深究,只是集中精神放松自己的穴肉,感受着陆晦一寸寸慢慢没入、塞满了自己的身体,这才吁了口气。
周重行看得出他今晚心情大概是不好的——或许正因如此强势的他才愿意为了应酬而喝那么多酒?虽然周重行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陆晦在自己状态不好的时候愿意用身体去安抚自己,那么,周重行也希望能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尽可能地去取悦他。
“真紧啊。”陆晦全根进入之后叹息一般地感叹了一声,然后周重行感到他在自己体内缓缓地抖动了起来,越来越快,没有安全套的那层阻隔,肉贴肉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了,滚烫的性器摩擦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泛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两人下身的结合处因挤得过多的润滑液而湿腻不堪,甚至发出令人无比羞耻的水声,周重行搂紧了手上的枕头,全身潮红地咬着嘴发出了粘腻含糊的哼叫。
陆晦停了一下,一只手冷酷地抽走了周重行手上抱紧的枕头,又掰着他的腿重新进入。他身体没有压着周重行,而是贴着周重行的屁股开始大力操干,毫不留情的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恶狠狠地捅到身体深处,重重地研磨过敏感点,周重行又吃痛又害怕,偏偏快感依然是那样的真实,他难受得想要紧紧抱住某些东西以缓解自己身上的折磨,可是陆晦离他有点远,他够不到那个人,只得无处借力地抓紧了床单,“啊啊啊啊”地叫着。
陆晦狠戾有力,抓着周重行的屁股就是不停歇的进出冲撞,他对他不像平时那样,至少周重行能感到自己此刻只是被当做与他人无异的性工具一样供他发泄而已。当不能不说这样粗暴的xìng_ài还是让周重行感到失控一般的爽快,他被陆晦钳着臀部,无论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挣脱他的控制,他的身体被陆晦支配而只能发出失神的叫床声,他被陆晦撞得身体也颠簸不已,被狂风扫落叶一般地侵略过的后穴已经泥泞不堪,几近痉挛地收缩着。
但是周重行仍然觉得有哪里不满足——即使他的身体已经被陆晦操干得无论酸软,但好像还差什么,是什么呢?他喜欢陆晦温存的样子,但也会为粗暴的xìng_ài而兴奋不已,为什么今晚却还总觉得差一点,比起原来粗暴的xìng_ài,有哪里……
他被干得昏昏沉沉无法思考的脑袋是想不出也无法集中精力想了,只得闷闷地叫了一声:“陆晦……嗯……”
正在使劲儿折腾他的陆晦专注着那个吐着白色润滑液的粉穴,丝毫不理他,周重行又叫了一声,声音因为劳累而且底气不足而显得有些糯软,倒有些撒娇的意味了。这一声听在陆晦耳里实在是骚到不行,他不由得从情欲的囹圄中清醒了一点,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任自己操干的人。
周重行两眼通红,脸上早已染上一层艳色,此刻红艳的嘴唇带着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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