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等待,终于,的场静司看了看天色,干脆利落的卸掉了门上的锁,动作之熟练,完全是惯犯的样子!
这三年因为时差的原因,他跟夏目醒着的时间每次都碰不到一起去,他本身不算多忙,但是夏目的学业确实繁重,晚上睡的很沉,的场静司舍不得叫醒他,只能另辟蹊径,翻过几次窗之后,无师自通了开锁的技能,兼之意志霸气,竟然在不会魔术的情况下,单凭灵术破解了夏目房间里几乎所有的结界,简直丧心病狂至极!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跨过一片大陆半夜摸去夏目宿舍,守在床边盯他一整夜,心里满足的不得了,直接导致了那段时间夏目加盖了一床厚被子,仍然不明原因的感到背后发冷,作为罪魁祸首,的场静司不得不减少了前去痴汉的次数_(:3ゝ∠)_
所以说痴汉这种属性真心凶残!尾行啊夜袭啊手到擒来!夏目在这方面比较迟钝,完全不知道小伙伴们一提的场静司就炸是有·原·因·哒!
亲眼目睹一场痴汉行为的草薙出云:……我会不会被灭口?
事实证明他多虑了,乖张狠戾的魔都之主在看到小金狐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柔和下来,平素强大的气场尽数收敛,俊美的五官显露,像是平安时代风华无双的士族——至少沢田纲吉是这么想的,多年后他一想起那见鬼的第一印象,就恨不得抽自己。
那种变态有多远躲多远啊!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他风华无双和善可亲啊摔!简直瞎了眼!
夏目一格一格的从台阶上跳下来,的场静司蹲下身张开双臂,纯黑的衣料铺展在地上,显出一种异样的缱倦,小金狐快跑两步扑进他怀里,被抱住理了理皮毛,手上的力道适中,一颗心突然就安定下来。
已经……不需要再担心了……
“我已经听说了,又是那只玄狐惹出的事!当初就不应该留他一条命!”的场静司冷笑,抱着夏目坐到吧台旁,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淡然道,“一杯马天尼。”
草薙出云:……好火大!
虽然心里抱怨了一句,他还是认命的开始调酒,等到一杯晶莹的酒液汇入高脚杯中,周防尊从二楼走下来,打了个呵欠,看垂耳兔正在努力的想爬上吧台,顺手拎起他放到了吧台上。的场静司眯眼打量周防尊一会儿,点了点头。
“比起几年前,虽然情况差了点,但是心态要好的多了。”
周防尊不置可否,反倒是草薙出云笑了,“嘛,毕竟有十束啊。”
“锁吗……”的场静司捏捏小金狐的爪子,神情是不同于往日的柔软,“我就是来找回我的锁。”
周防尊坐在沙发上,想起梦境中出现的那个姿容俊秀微笑温暖的魔术师,再看看完全歪掉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的的场静司,在心里为那可怜的孩子升起一丝怜悯。
摊上这种人这辈子别想清静了……
终于能跟夏目会合,沢田纲吉蹭蹭蹭窜过去,却犹豫着不敢上前。
倚在吧台上的青年气场太强,端着高脚杯抿了口酒,夏目被他抱在怀里,短期内绝没有放下的可能,所以他有些却步,最后一咬牙……留在了原地。
对不起直觉告诉他贸然靠过去粘着夏目,可能会以身体验证抛物线的绘制过程!
夏目扒了扒的场静司的袖口,静司先生在这里他是绝对安全的,现在更应该操心的是沢田纲吉,彭格列那边可能已经急疯了。
的场静司饮尽了一杯酒,拭了拭嘴唇,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垂耳兔。长耳朵一抖,沢田纲吉顿时正襟危坐,如同等待检阅。
“这么长时间,彭格列那边确实翻了天……”他恶趣味的停顿了一下,结果垂耳兔却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彭格列”是个什么鬼,不由得有些挫败,“沢田家光把你保护的不错,也对,他本来只打算让你当个普通人,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沢田纲吉听到了他据说变成星星的父亲的名字,瞪圆了眼睛,表现出关注的样子。
“但是现在恐怕不行了,继承人都死光了,活着的那个被封冻起来,只剩你一个了。”
夏目竖起了耳朵,彭格列的摇篮事件他略有耳闻,不过那是之后才知道的,具体细节彭格列隐瞒的死死的无从得知,只知道是继承人背叛,被传说中的【死气的零地点突破】封冻,到现在已经三年了。
的场静司知道的比他多,抚了抚顺滑的皮毛,悠悠的说出一个名字,“沢田家光。”
沢田家光,沢田纲吉,只听姓氏就觉得未免太过巧合,再联想幕府历史,硬要说两者没关系都难,所以沢田纲吉是彭格列门外顾问的孩子?
他看一眼沢田纲吉,很难想象这个善良柔弱的孩子会跟黑手党扯上关系。
沢田纲吉听不太懂,好像大意是自己挖石油的老爸很厉害似的,不过这不重要,他对于父亲怨念居多,现在也只是担忧母亲而已。
“我会跟彭格列联系,但是诅咒……我恐怕没什么办法。”看在夏目的份上,的场静司管了一次闲事,略略抬手,跟随在他左右的部下就凭空现身,恭敬地一礼,迅速退去。
想必彭格列很快就会派人来,唯一的继承人无比重要,半点不能有损伤。
至于阿克泰翁之匕的诅咒,现在最有希望破解的是二代,于是夏目用眼神询问玄狐的去向,的场静司摇了摇头,“从你被传送之后,白天的时候他还跟r一起抓狂的搜寻你的行踪,可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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