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远看他像是疼急了的样子,而这项工作也不是必须,便果断松开,往咬着他的温顺穴口摸去。
两人相接的地方粘腻湿滑,傅闻远不留情面的操弄让小孩软成了一摊水,春水无法自主,只能随着或急或缓的风荡起波纹。
今夜傅闻远不怎么肯亲云溪,主动索吻要抱无果之后,小孩就软在那里。不知道是疼还是臊,云溪不说话,也不求饶,只用手捂着眼睛,吸着气没有声音地哭。
傅闻远揉搓他的力气很大,原本细白的身上很快就起了红痕,大腿根细的几乎傅闻远一只手就能握住,那儿娇嫩得很,碰一下留一个印子,然后一阵比一阵猛的冲撞便接连而至。
云溪被顶弄的颤抖不停,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猫儿似得。
他叫了几声先生,嗓音沙哑破碎,傅闻远恍若未闻,作恶的yīn_jīng便在紧的不像样的肠道里狠戳了几下。思绪便立刻散尽了,云溪只能嗯嗯啊啊,漏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哪儿还有力气挣扎。
后穴紧成那样,肠肉还很胆小的不住收缩,yīn_jīng仿佛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窄洞,小径是湿润的,洞壁是软的,缠绵讨好地吮着硕大坚硬的guī_tóu和柱身。
就着那个姿势插了不到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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