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无怨无仇,他们全无动机来此啊,难道……”
“唉,说来话长了,我师父收到密信之后,脸色都不好了。而且,我听说,他们四大家族的人,都让我师父交出来一个东西——”
孟吟蘅刚想询问,却听曲无辰又道:“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威胁我们霜清岛一众人士,说如果不把那个东西交出来的话,他们便要烧了我们霜清岛……”
“难道真是为了那个箱子?”孟吟蘅道,心内却猜测起来:“或者是为了‘月满霜晓’和‘枉息心经’秘籍?他们是发现什么了?”
“不知道呢。”曲无辰叹道。
“月前辈怎么说?”吟蘅问道。
“师父他没说什么……就让我来回跑了一趟,把这个东西带了出去,又让我送了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而且师父说他过几天将有事务要出去,不会在岛上……”
孟吟蘅皱眉思索片刻,道:“我知道了。走吧曲兄,咱们听从月前辈的话便是。”
“啊?”
孟吟蘅笑了笑,曲无辰无法,也只得将那个黑布袋放了下来,两人一齐走了出去,身后跟着那只花猫。
枉息经
两人回到各自住所,孟吟蘅掏出怀内那只梅花簪,想到刚才那一番情景,便是由此簪而起,此番观察,却是再看不出什么异样。孟吟蘅将其收好,放于一个方盒之中。见天色仍黑,径自睡去。
孟吟蘅在岛上又过了几日无忧无虑的时光,每日都有专门医师给他送来上好药材,检查其伤势,久而久之,吟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几日甚少见到月问弦和梁澈两人,每次孟吟蘅去月问弦的住处,欲问一问何时授武学之事,却总是不见两人的身影。
孟吟蘅心内想着:“自己这么白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而且这么多天了,那些人还没有动静,若是真像曲兄所说的话,就算是以最慢的速度,也早该到了啊……而且月前辈也整日失踪,哎!”
夜间,孟吟蘅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掏出从曲无辰那里借来的一本笛谱,然而他的笛子还在宁如临那里,便随便借了一只来,这几日反正他也无聊,正好此岛遍是懂音律之人,他便对照着这上面的乐谱,一点点学了下来。
他虽然从未接触过乐理,但竟然无师自通,学了个有模有样,至少吹奏起来,也像是那么回事了。
今日,孟吟蘅却有些看不下去,随便翻看了几页后便放下了,再度找出了盛放梅花簪的方盒,将梅花簪拿在手上,仔细观察其脉络,
打量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正当欲将其放回之时,却因劲道过猛,手心上被方盒划了一道口子,有几滴鲜血滴到了梅花簪身上。
正在这时,只见那个簪子上,渗进了丝丝血迹,簪子一端的梅花上竟越发红艳起来。
孟吟蘅诧异地望着这簪子,手一不小心按下了那个突起处,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然这次却不像上次那样,地没有震动,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这只梅花簪本身。
只见这簪子一端的几朵红梅慢慢落下,露出了一个线头,孟吟蘅轻轻拽了一下,将线头扯了出来,簪子随即四分五裂开来,碎片到处都是,孟吟蘅在碎片之中,竟然看到了一张泛黄纸卷。
他弯腰拾起此物,轻轻抖落上面的一层薄灰,却在看到上面的内容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卷首赫然便是那四个大字——枉息心经。继续往下阅去,孟吟蘅更是心内骇然。
只见卷首下方,一行小字写道:练枉息心经,须散去全身功力,切忌带功修习。
“果然如月前辈说的那样,但是不知为何,枉息功竟记载在这样一只梅花簪中,既然这簪子不是什么开启密道的钥匙,那日我会落入那屋子,定然是巧合了?”吟蘅心内想着,继续阅读下去。
只见下面记载的则是练‘枉息心经’的具体要诀,一共大约二三百字,吟蘅通篇读来,只觉十分生涩难懂,但基本大意连蒙带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何况月问弦和梁澈也都对他大体描述过枉息心经。那要诀十分详细,除了总诀之外,连每个地方可能会出现的问题都描述了一遍,并详细列出了解决方法。
字体娟秀工整,似出自一名女子笔下,孟吟蘅心道:“这必定是宁迎雪所写了。”
孟吟蘅反复读了总诀很多次,只觉越发心痒难耐,恨不得当下就开始修炼。
但他突然又想起了月问弦所说的话:“月前辈先前就说,‘枉息心经’被他以一种巧妙的方式珍藏起来,难道正是这样的方式?那夜的花猫却不知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缘分使得?”
孟吟蘅心下好生犹豫不定,拿着这张字条,越看越觉得此功大为神奇。
“眼下我半分内力也无,不正是修习‘枉息心经’的大好时机?况且我也是因缘巧合而得,又不是偷抢而来,‘枉息心经’如此绝妙,前辈们应该也不愿见它失传吧,所以记在这样一个隐秘的地方,只待后世有缘人找到。况且我肯定不能在这岛上呆一辈子,总归是要回去的,还有很多事我还要去做……”
吟蘅这么想着,心下已拿定了主意,枉息功既已被他因缘巧合而得,眼下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何不练?
只见第一句写道:凝心聚气,气凝于指,手足并流,会于中庭。
孟吟蘅当下照着要诀,静心修习起来,一句句研究着,遇到疑惑便记下来,修习之时,只觉满心欢喜,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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