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脾气如果不发一发总归不舒服。
又过了十来日,他们的小院迎来了一位客人,是昆仑派的裴振雷,自打昆仑派出事之后,他就从阴间战场回来了,确切的说,是被阴间的鬼王当成送瘟神一样的给送了回来,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裴振雷才是这次昆仑战役的罪魁祸首,鬼王见了他怕。
他这次来元瑶派主要是向金洁和韩凝霜表达感激之情的,祸是他闯下的,拯救昆仑的却是他们,以前他对韩凝霜诸多不服,可现在,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真情实意的想与他结交。
金洁第一次见到了与韩凝霜齐名的裴振雷,见过真人之后,方始明白为什么他的实力隐隐还在韩凝霜之上,却总要被他压下一头了,只能说,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灵根是可以影响人的相貌的,象韩凝霜的冰灵根就给了他一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而裴振雷是火灵根变异,那么他的外貌就多了几分火爆之气,身材魁梧,燕颔虎须,走路都是虎虎生风,恨不得一步一个脚印的踏下来,这样的人其实也挺爷们的,但韩凝霜这样的显然更符合大众审美潮流,在一个以实力为尊的修□□里,结果被人因为相貌而比下去,也难为他憋屈了这么些年。
裴振雷给金洁带来些礼物,多是从鬼界带来的异宝,这个不提,他与韩凝霜见面,两人焉有不一同切磋之理?难得两人水平旗鼓相当,这一切磋,又是三日光景,各有收获,昆仑派突逢大难,裴振雷也无法在元瑶派久留,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回去了。
韩凝霜送走裴振雷,一回到院内,就闻到了屋子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金洁又吐血了。
金洁闭目在榻上休息,听到韩凝霜进来的动静,睁开了眼睛,韩凝霜走过去,把金洁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两人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金洁许是想要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便在韩凝霜的腿上挪了挪,把自己的身子往上挪了一点,可谁知这样反而更加不舒服了,因为面颊上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不和谐的东西,金洁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脑袋,状似无心却是有意的在他的那里蹭啊蹭,蹭啊蹭的!
韩凝霜用食指点住了他的额头,固定住他乱晃的脑袋,说:
“你想干什么?”
金洁难得的嬉皮笑脸:“你说我想干什么?”
“不可以!”韩凝霜也难得的正经,只是,他的身体反应让他的正经少了几分威慑力。
“为什么不可以?你看你都想我了,别在那里口是心非的强忍着了!”说着,一指禅点了点那个想他的东西。
韩凝霜往后退了退,道:“等你身子好些了再说!”
敌退我进,金洁又往他身上蹭去,右手勾住韩凝霜的脖子,用左手的半截胳膊吃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喃喃的说道:
“凝霜,你知道吗?我不怕苦,也不怕疼,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浪费和你在一起的一分一秒,你懂吗?都这个时候了,你难道不该做点让我快活的事儿吗?”说罢,扬起头,吻去了韩凝霜眼角的泪:“凝霜,爱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韩凝霜搂着怀里的人儿又哪里舍得再分开?
金洁是被疼醒的,相思绳又一次发作了,发作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地咬紧牙关,每到这时候,韩凝霜就会强行的掰开他的嘴,把止疼药灌进去。
止疼药的也并非一点都不痛,只是说减轻些痛苦,让他不至于疼得生不如死罢了,况且,药物起效还需要一定时间的,所以,每次相思绳发作,金洁还是要吃些苦头的,只是比起以前,要好了许多。
见到在痛苦中的金洁,韩凝霜除了自责之外只能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他,试图转移下他的注意力。
自打和金洁在一起后,韩凝霜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悸之症是怎么回事了,只要金洁的相思绳发作,他这边就会心悸发作,而且发作程度和金洁的发作程度成正比,金洁越难过,他也越心痛,他问过白芷,白芷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她所知的相思绳相关资料中没有这一条,也许是同性的缘故,也许只是个案,也许是相思绳也分不同种类,也许是爱的太深,但凡种种,原因已不可考。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金洁的喘息声才渐渐平复,韩凝霜帮他换去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给他喂了一些热水,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就这么想我?做梦也在念着我?”
金洁适才睡了一觉,又疼了一波,此刻睡意全无,盯着韩凝霜眼睛一眨不眨,恨不得把他看到自己身体去。
“怎么啦?”韩凝霜觉得金洁有些不太对劲。
“刚才在梦里,鬼王给我托梦了。”刚刚发作过一次,金洁的声音还有些哑:“他要我帮着鬼界去打仗!”
幽冥老祖大显神威之事,鬼界是第一时间知情,魔族不入轮回,但是,毕竟死掉那么多修士呢,那两天,阴间的接引使可忙的很呢!
魔族入侵人间的计划失败,势必把全部精力放在了鬼界,鬼界本就为此忙的焦头烂额,若再对付全力以赴的魔族大军,他们败落是必然之事,因此,拉拢金洁这样的骁勇善战人才,是鬼界的第一要务,更何况,金洁也算半鬼之身,鬼王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别理他!”韩凝霜眼皮子都不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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