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渊身子一怔,脚一下子顿在那儿。喉咙微微有些酸楚,心里像是有“委屈”一样的东西在蹿动。
华戎回身朝树上看过去,笑道:“这鸟儿倒真是会讨好人。凉渊你看,原来皇兄......”
“沈家世代功勋——深得民心——尤其是沈凉渊!不得不防——不得不防——不得不防......”
那鸟叫个不停,华戎忍不了,几步过去把它笼子打开,捏住了鸟嘴。
心中骂,鸟嘴就是鸟嘴,说话不是讨好就是臭!
一旁宫人见了王爷手段如此粗鲁,吓得不轻,立刻过来拦道:“王爷,王爷,这可使不得,这可是皇上极宠着的鸟儿,王爷您轻些哟......”
华戎今天本就被诸事烦的慌,平日里的好心情今日全消了。他把那鸟笼“啪”的一合,扔给宫人:“这长毛畜旱鸭学舌,聒噪难听得不如哀驴嚎!拧走!”
皇上有令,这鸟要挂树上。宫人们平日里绝不敢把这鸟随处拧放。
但眼下要是不拧,只怕能死在这王爷手里。皇上自然不会为了一只鸟去和自己亲兄弟计较,可是这鸟若真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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