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迥异的两个世界生存。
他从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再次重逢。
1845年,在又经历了许多斗争后,彭格列从一名叫做塔尔波的雕金师手中得到了彭格列指环,拥有了火焰的力量,并从自卫团改制,走上了黑.手.党的道路,而giotto作为家族的初代目首领,踏上了前往佛罗伦萨的道路,参加西西里黑.手.党的巅峰集会。
giotto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完成伟大事业所必经的道路,彭格列成为黑手党,意味着他们开始进入里世界,并可以去干涉更多事情、得到更多财富、对付更多敌人、保护更多的人,里世界的力量、资源、情报也可以让他更好的支持革.命者的事业。
是的,giotto就继承了父亲的意志,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希望为了意大利统一的事业而努力,所以他从建立自卫团开始便暗中和那些仍然潜伏在这片土地的革.命者们有着联系,直到现在,他在其中已经拥有不低的地位。
只是这条路还需要多长才能走完呢?
父亲,你一直期盼着的统一要何时才会降临这片土地?
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主啊,您又要何时才让那些饱受苦难的子民得到安宁?
我所做的一切,彭格列所做的一切,真的能够守护好我要守护的人吗?
因为彭格列的地盘并不在托斯卡纳地区,所以他们路上赶了好多天才到佛罗伦萨,进入市区的那一刻,蓝宝兴奋的指着不远处高耸的百花教堂叫了起来。
“o,你看那里,教堂旁边的那座钟楼叫乔托钟楼,它和你一个名字。”
giotto笑着点头回道:“我母亲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她出生于此,曾在怀我时在那里做过礼拜,我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可惜我之前从未来过这里,只是母亲常和我怀念这里,这里也是文艺复兴的发祥地,歌剧的诞生地……母亲做梦都想再来这里听一次歌剧。”
说到这儿,他又有点失落,听闻父亲还在的时候,只要有空,每年都会带母亲回佛罗伦萨一趟,但在彭格列败落、流落贫民窟后,母亲光是支撑着他和堂弟s的生活就很辛苦了,更别提远行归乡听一场歌剧。
朝利雨月沉默一阵,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虽然母亲是教徒,但giotto好像不信教呢。”
有关这点,giotto也只能无奈的轻笑:“我不可能信教的。”
天主教的教义有许多他都是赞同的,毕竟那是他自小听母亲说到大的东西,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的增广,有些宗教特有的黑暗、龌龊也进入了他的眼中,在这种情况下,哪怕身边的纳克尔就是一位牧师,giotto也无法再对宗教献上信仰。
倒不如说,他现在只信仰自己的守护意志与双拳。
都已经手染血腥,就不要再口口声声的叫着上帝。假装自己是个心怀慈悲的信徒了吧。
待到了住宿地点,蓝宝还惊叹道:“哦豁,居然是在亚诺河畔,风景真好呢,说起来我都没来过这里。”
g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我们就来过一样,大家都是第一次来佛罗伦萨吧。”
giotto不在意伙伴们的吵吵闹闹,和自己的雨守先一起将行李交给侍童,准备先进行洗漱,吃了晚餐,再好好休养精神,为明日的黑.手.党集会做准备。
这些全是g的安排,他坚定地认为giotto需要好好休息,因为他太累了,自从彭格列成为黑.手.党家族起,他就一直将自己埋在公务中,不是在办公就是在战斗,要么就是在去办公和战斗的路上。
而在前阵子,一位革.命.者因为冒犯了一位大贵族,被活生生的烧死在了他们的面前,为了不暴露彭格列支持革.命.者的事实,他们不得不没有任何举动,然而在那之后,giotto更加无法安眠。
g也不知如何宽慰自家首领的心思,只能在这些细节上更加注意些。
他们这次来可不仅是参加集会呢,除了和其他家族虚与委蛇,获取利益、商讨合作外,他们还要找出一个埋伏于黑.手党中的政府情报特工,最好是不要打草惊蛇,以便顺着这条线持续性的获得珍贵的情报。
而之前埋伏在情报部门的另一位革命者的线人也会通过这次机会,将近期政府剿灭革.命者的方案传递给他们,如何接头也是个大问题呢。
这些可都是需要攒足精神才能做得工作呢。
于餐厅落座,giotto眺望窗外的风景,他突然很想叹息一声。
阿迪米欧就是佛罗伦萨人,他爱自己的家人,更爱这片土地,所以毕业于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本该有着光辉前途的他不顾一切的投身革.命的事业中,他本是那么好的一个年轻人,却在20出头的年纪惨死。
在他死去前,阿迪米欧曾告诉giotto,他有个喜欢的姑娘,她住在巴勒莫,虽然平时深居简出,却是个很善良的人,总是会让家里的仆人将不要的旧衣物送给穷人,天冷时还会给贫民窟送食物,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那些不幸的人们好过些。
而且,她也是一位革.命者,很多贵族方面的情报就是由她传来。
“如果这次任务结束,我会向小卢卡问询她的名字,追求她。”
食物端了上来,giotto面上带着温和又从容的神情,和伙伴们说说笑笑,在不经意的侧头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落入他的眼中。
身穿浅蓝色克里诺林宫廷裙的少女从马车上走下,她手捧一束鲜花,在亚诺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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