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被摸了一下,蔺景枭眼底溢出一星半点的极淡笑意。
再次给殿下喷药,袁奕典震惊于星际兽人恢复力的强大,昨天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愈合,边缘甚至长了淡粉色的新r-uo,由衷感慨道:“殿下,您身体真强壮。”
如此旺盛的生命力,与老猫有的一拼,要知道老猫可是妖修,几千岁的大佬了。
但力气相同的兽人与妖修相比,兽人被完虐,他们的灵识太糟糕了。
让大老虎脑壳坏掉的暴躁症,原来就是灵识暴动。他戒子里好像有解决灵识暴动的玉简吧。
蔺景枭竖起的毛耳朵抖了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尾巴尖尖悄悄摇摆。
兽人被说强壮,是最朴实也是最动听的夸赞了。
“殿下,您今天还要工作么?不需要休息么?”袁奕典略担忧的开口。
蔺景枭点头,摸了摸绑好的绷带,开始穿衣服,首次感觉去军部的脚步沉重的迈不开。
“殿下注意安全,您的伤也要小心。”袁奕典亦步亦趋将人送到门口,看着皇子殿下一身戎装下勾勒的倒三角身子,昂首询问:“您中午回来吃饭么?”
就像一只贤惠的送丈夫上班的妻子。蔺景枭低头看看小植人,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走了两步回头,与依旧站在门口目送他的小植人对视,“准时,回。”
袁奕典扬起个灿烂的笑脸,“好的,中午给您做大螃蟹,尽请期待。”
大螃蟹?蔺景枭愣了愣,眼含星光的点点头。
总算将大老虎送走,袁奕典松了口气,对哭唧唧的仓鼠招招手,“快来我给你吹毛。”
仓鼠委屈的脸颊鼓鼓:“主人,我的毛要秃昂!”
袁奕典忍俊不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更小的盒子,“好了,快看这是什么。”
他早早就给小仓鼠藏了食物,就等大老虎离开去找小家伙。
“哇!是美食!好香!主人您真是太好了!”仓鼠蹦蹦跳跳,再没委屈了。
殿下将厨房收拾的很整洁,连水渍都没有,这节省了袁奕典不少体力,想起围裙还在主卧,便打开大老虎的卧室,但令他无奈的是,找了一圈也没见着。
“殿下又给我扔了吧。”袁奕典挠挠脸有点伤。
不知道殿下是地盘意识升华地嫌弃他,还是觉得围裙被抓坏不能穿了。
袁奕典私认定是第二种可能。
余光一瞥,发现地毯上也被脑袋坏掉的大老虎抓成几条,掉了很多的毛,斑秃的严重。
大猫的卧室堪称灾难现场,墙壁上纵横交错的抓痕不计其数。
这画面叫袁奕典想起老猫熊起来,把他最喜欢的毛沙发抓秃的事情。
仓鼠站在门口踮着脚尖往里瞧,一看到恐怖的卧室,差点又心肌梗塞肿眼泡。
袁奕典搓搓额头,“我觉得殿下需要一个磨爪的猫抓板。”
老猫就痴迷于经他滚过叶子的猫抓板,袁奕典摩挲下巴,决定送给殿下一个。从戒子里找出原本给老猫准备的耐抓耐咬的编织猫抓板,揪下自己一片叶子磨成汁液抹在板上。
仓鼠瞪大了眼,惊喜地“哇哦”一声:“主人,我们完全可以靠着贩卖猫抓板致富!”
身体在缓慢恢复,袁奕典好心情地挑了挑眉:“嗯?”
“除了猎豹家族,猫科都喜欢磨爪子,只要我们在每一张猫抓板抹一点汁液,他们就会爱上抓板!我们甚至可以申请专利,以后这就是垄断啊!”仓鼠雀跃地搓手手。
贫穷的袁奕典有点心动:“先做两张试试看。”
……
今天军部的气氛空前和谐,因为所有军人都发现,**oss心情很好。
“我的天,我居然看到殿下他尾巴尖是向上的!他这是杀人回来了?”猞猁大兵抖了抖尖尖的耳朵毛,和身边的兔狲小声哔哔。
兔狲个子不高,胖的像面包,可却很凶,他一巴掌糊开猞猁的猫脸:“赶快继续训练!”
“喵嗷嗷!混账,本喵的俊脸呦!找打!”猞猁反手一爪。
花豹子第十四次偷瞄殿下和他爱不释手的小袋子,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
一向严肃的殿下一早上就微微摇着尾巴来了军部,没像每天一样批阅文件或是直接冲进训练场挥洒血汗,而是对着一个画风可爱的小袋子出神。
袋子到底装了什么,让勤勉的殿下不务正业?
不务正业的殿下愣神足足一个多小时,打开了光脑。花豹子吁气,但这口气很快吸回去了。
他发现殿下他在上网购物,买家具也就罢了,‘植人专用绒围裙’什么鬼?
殿下不会真的被妖孽给收了吧?!这妥妥的恋爱状态啊。
花豹子痛心疾首,暗恨袁家和皇后手段卑鄙,更对臭不要脸勾引殿下的植人深恶痛绝。
要说袁家二子安抚力高,花豹子也不会这么恼恨。
但他是零安抚力的废物!而殿下的情况不容乐观,暴躁症数值已经几次上了红线。
“殿下,您真的打算和袁家二子结婚吗?这婚不能结!”花豹子就像是劝谏昏君的臣子般捶胸顿足:“要知道他压根配不上您,不说安抚力,甚至无法在浑水里自保!”继承了母亲的血统的菟丝花植人,没人浇灌甚至无法独自存活。
蔺景枭皱眉,并不喜欢有人诋毁小植人,冷冰冰开了口:“闭嘴!”
花豹子近乎哽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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