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挂上了意味深长的微笑,走回三条刀派的座位。
“如何?”小狐丸红眸半阖,含着了然的笑意。
三日月宗近笑容微敛,神色淡了几分:“结果怎样,兄长心中不是早就清楚吗。”
小狐丸轻轻笑了一声:“小狐早就说过,最好不要招惹主君。”
“兄长这是在怨我?”三日月宗近微微侧过头,头上的流苏垂落在他的脸颊旁。
“自然不是。”小狐丸手肘用力撑起身体,伸手在他额上轻轻抚过:“我只是觉得,如今的主君可以信任,你不必再劳累费心。”
额上轻柔的力道让三日月宗近怔住,片刻后露出一个浅笑。
他看了看趴在石切丸怀里的今剑,对上大太刀温和的目光,目光渐渐柔软下去:“兄长说的有对。”
只是,当初那些事做下,与叶清的隔阂已经立下,以对方的性子,恐怕那道墙无法被打破。
三日月宗近望着不远处与髭切对峙的叶清,心里渐起波澜。
“主君不能再喝了。”髭切按住酒坛,语气无奈。
叶清拧起眉瞪他,红眸危险的眯起:“既然知道我是主君,就听话的把酒给我。”
髭切笑了笑,正要说什么,旁边却传来声音。
“阿尼甲。”膝丸悄悄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真的不能让主君继续喝了。”
他示意髭切看周围,一堆半醉不醉的人看似在喝酒,其实余光都在注视这里。若是真的将叶清灌醉,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髭切眼睛眯了眯,按住酒坛的手添加了几分真实。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叶清忽的起身抓住他的手腕,强制性的移开。
眼见着那酒就要落入他手中,膝丸迅速拿起酒,脖子一仰,竟是对着坛子直接喝起来。
连髭切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叶清轻啧一声,放开髭切,起身直接凑到一边,就着膝丸的手喝酒。
这么一来,他们两人几乎唇碰上唇。
膝丸不出意外的呛到了,酒坛子被叶清抢走,自己跪在一边差点把肺咳出来。
“主君的唇软吗?”髭切在他耳边低声问。
咳嗽声停顿几秒,膝丸双手捂住脸:“阿尼甲不要乱说,我刚才……刚才根本就没有碰上!”
碰没碰上只有自己知道,膝丸的脸滴了血似的红,闻着满室的酒香,身子摇晃两下,扑通一声软了下去。
髭切微微一怔:“呀咧呀咧,弟弟丸酒量可真浅。”
他丝毫没有兄弟爱的转身离开,跪坐在叶清身边:“主君是否准备休息了?”
“我自己回去就行。”叶清没有喝醉,头虽然有些晕,但理智清醒。
“还是我送一送主君吧。”髭切伸手扶住他:“这酒后劲很大,主君还是不要逞强。”
叶清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触及到他的微笑,叹了口气:“你有什么目的,直说就好,不必这般遮遮掩掩的。”
“我已经和主君签订了契约,怎么会对主君不利。”髭切笑容如常,手臂微微用力让叶清靠在自己身上,轻声道:“现在的举动不过是在争宠罢了。”
他的目光从下面的刀剑中一扫而过。
争宠?叶清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不少动作可疑的刀子。
有的人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有的人却明目张胆的冲他举起酒杯,丝毫不心虚。
叶清明白过来,心里有几分啼笑皆非。
“你们诞生的目的是对抗时间溯行军,我的作用不过是给你们提供灵力。”叶清轻嗤了一声:“这么舍本逐末,时之政府可是要哭的。”
“我是主君的刀,寻求主君的宠爱怎么能说是舍本逐末。”髭切道,声音里含着笑意:“只有被主君宠爱着,刀剑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宠爱?”叶清伸手握住他的本体,抽出来,雪亮的刀锋一闪而过。他转动着太刀,看那上面映出自己的双眸,微微笑了一声:“我倒是可以好好保养你的本体。”
指腹在长刀上微微拂过,叶清斜睨了他一眼,唇角微挑:“你应该不会嫉妒吧?”
“主君喜爱我的本体,自然就是喜爱我。”髭切声音温软:“我怎么会嫉妒自己。”
“那便好。”叶清笑起来。
他把本体还给髭切,撑着桌子站起身,还没等说什么,那面又凑过来一个人:“主君,要回去休息吗?让鹤抱你回去如何?”
鹤丸国永一手搭在叶清身上,雪白的羽织垂下,远远看去就好像将叶清揽在怀里似的。
“公主抱的话,小狐也愿意为您效劳。”白色长卷发的男子不知何时走来,跪坐在一旁:“许久未见主君,小狐的毛发都黯淡了不少呢。”
“怎么,三条刀派已经需要小狐丸殿来争宠了吗?”髭切琥珀色的眸子看过来,面上还带着笑,语气中敌意却毫不遮掩:“看来三日月殿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小狐丸微微眯起眼,面色不动:“三日月只是送今剑回去罢了,髭切殿还是注意言行为好。”
说罢,他看向叶清,微微低下头:“小狐愿送主君回去休息。”
他头上两撮白发也跟着趴下来,就像是可以自由控制的狐耳一般。
叶清伸手捏了捏,是头发没错,但手感柔软顺滑,也十分不错。
髭切眸光一闪,靠近叶清的一边:“主君喜欢可以摸我,不管哪里都没有问题。”
“鹤的手感也很棒哦。”鹤丸国永干脆直接握住叶清的手,放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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