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朕喜欢你昨日的样子,以后便一直这样。”
她竟然又摇了摇头。
刘晟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从高处俯视她,冷哼道:“不愿意?”
美人儿泪盈于睫,咬着粉嫩的嘴唇,回答道:“实在太yín_dàng了……也怕皇上会责罚。”
说到底,还是怕他。
皇帝头一次感到矛盾万分。他又想要看她绝对服从,极度卑微,被动承受他的狂暴,却又想看她不顾礼数,竭力求欢,主动献媚不顾廉耻……昨日的香艳画面再一次席卷脑海,下身竟然很快起反应,朝她抬头示意了。
温琦玉感到他的ròu_bàng狰狞地抵在自己小腹上,整军待发,更是满脸红晕,侧开脸,不愿与他对视。
刘晟却是妥协了,他的身体告诉他,他真正要的是什么。
“朕封你为玉妃,朕要你尽心侍奉……更要你为朕着迷。”说罢,拉着她的小手,摸上了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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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门,今天不更了。
妖妃祸国
温琦玉将他的欲龙含入体内,配合他起伏律动,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刘晟。
其实他长得俊逸极了,又是天下至尊之人,掌生杀大权,定社稷乾坤。这样的男子是极易让女人心动的,只不过他实在太性情不定,喜怒无常了……
她试探地小声说道:“皇上以后都不会凶我了吗?”
他自然不能一口答应,一边肏她,一边说道:“看你表现。”
这话的意思是,她不仅得看着皇帝心情献媚,还得识相地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卖乖。实在太难了,还不如之前,老老实实躺平给他肏就是了。
心思回转间,眼泪却是先淌了出来。
他昨晚已经见识了她哭的本事,未免她哭个没完没了,给她擦了一把眼泪,问道:“又怎么了?”
美人无奈道:“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如何表现。”
“那就照你的心意来。”
他答得倒快,温琦玉却是更委屈了,粉拳捶在他胸膛,小声抱怨道:“我的心意……我不喜欢给皇上叫早,以后可以不叫吗?我也不喜欢跪在皇上脚边,以后可以不跪吗?我也不喜欢后宫那些妃嫔,以后可以不应付吗?”
刘晟停止了律动,认真地看着她,等她说完了,问道:“还有吗?”
美人瞟了他一眼,又把小脸侧过去,不敢与他对视,软糯道:“暂时没有了。”
“哦,若朕都依你,你又待朕如何呢?”天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原本是赌气说的,没想到皇帝竟然跟她有商有量。
别的不说,就冲免了叫早这一点,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睡太平觉了,温琦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将皇帝扑翻了个身,此刻娇躯与他紧紧贴合,沉甸甸的shuāng_rǔ更是压着他健硕的胸膛。
美人儿笑得比春花更绚烂,虽然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他却觉得享受极了这样的笑靥相迎,她温柔道:“那我就会喜欢皇上,很喜欢很喜欢。”
刘晟将她抱在怀里,深嗅她体香,觉得再也放不开了。
大明宫内出了一位宠妃,还是南梁进献的美人,这消息惊得平地生雷,朝野震动。
言官们跪地死谏,恳求皇帝勿受妖女蛊惑。
龙椅上,刘晟不悦地反诘道:“若她是妖女,那朕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昏君?”
底下人不敢说话,刘晟龙袍一挥,命他们滚下去。
常海心想这几位大臣真不懂事,也不看看现在长生殿那位正当红,这个时候进谏,能谏得下来吗?
如今大明宫一家独宠,其他那十几位妃嫔,连皇帝的影子都见不着了,全都安安静静躲在墙角里。哎这些大臣都该上眼药,还不如后宫妃子懂得察言观色。
一位言官依然不放弃,高声道:“皇上,今次江南大雨,数万良田毁于一旦,这就是上天警示啊!”
刘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眸色冷如刀锋。
这眼神,常海太了解了,这位言官完蛋了。
果不其然,皇上朝他伸出一根手指,声音冷若寒霜,“拖下去,斩!”
其他言官纷纷跪地求情,皇帝却是盛怒难息,眼看着侍卫将人拖下去,这才舒了口气。
此次江南大雨,他已经召集大臣,颁发了十余道政令,紧急安置流民。
这不想活的言官竟敢把帐算在玉妃头上?简直死不足惜!
他下朝后仍然带着一身怒气,穿着大朝服去往长生殿,竟是一刻不愿等,想早点见到她。
婢女禀告他,玉妃仍在睡梦中。
他转而笑起,真是个胆大包天的,连皇帝都不知道迎接了。
还是他亲自去了寝殿,掀开帘幔,见到熟睡的美人,他竟然不可抑制地越笑越深,真跟中了她的蛊一样。
刘晟上床,连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
温琦玉迷迷糊糊转醒了,伸出手臂抱住他后背,含糊道:“下朝啦……”
刘晟自然不会告诉她前朝这些不愉快的事儿,只说道:“江南大水,朕要去祭祖三日,带不得你。你乖乖在宫里等朕回来。”
“噢……”
皇帝走的那天早晨,她特地早起,依依惜别送他到宫门口,乍一看,好似小娇妻送丈夫远行似的。
直到视野里再也见不到他了,她才上了仪仗慢慢往长生殿回去。
走到半路上,突然前后被数十名侍卫包围了。
这些侍卫穿的是御前侍卫的服饰,怎会入后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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