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延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内疚极了,用尚算干净的手肘勾住他的脑袋:“哎呦,别哭,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孟成蹊吸吸鼻子推开他:“谁为你哭?想得美,你这没心肝的混蛋即便死掉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该死。”涂延像癞皮狗一样嘻嘻哈哈道。
“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晓得通知我,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涂延恨不得指天发誓:“我心里当然有你了,那时候真的是顾不上,沈寒清的人跟疯狗一样追着我们,要不是当初阿海催我早走一步,你今天可见不着我了。”
“阿海是谁?”孟成蹊茫然问道。
“就是刚才领你进来的那人,他是我爹的大徒弟。”
想起那人的粗暴举动,孟成蹊打了个寒颤,不放心地问:“那人靠得牢吗?”
“放心,阿海要是不可信,全天下就没人可信了。”
“那我呢?你不信我?”孟成蹊凶巴巴地一挑眉。
涂延自知失言,忙涎着脸说:“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信你。”
孟成蹊想要再骂他,视线落在他脏兮兮的大花脸上,不由给逗笑了。随后他戳了戳涂延的鼻子,批评道:“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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