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掌大笑道:“是嘛,沈老板这眼神,恐怕不太好吧,哈哈哈……”
沈寒清眉心微拧了起来,白他一眼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把三号仓库的货给我搬过来!”
十几个手下迅速掉转身,快步往里间仓库走,不多时,一行人抬着一堆木箱出来,将货物密密麻麻摆在了赌王和涂金元面前的空地上。
涂金元负手而立,语气格外的泰然自若:“沈寒清,你今日若能从这里搜出一丁点违禁品,老子跟你姓。”
“打开!”沈寒清不理他,朝身边的手下命令道。
呯嗙几声,木箱盖子被打开了,在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哪里有什么弹药,木箱里装的,是一堆发了霉的破铜烂铁。
“涂老九,你玩的什么把戏?”沈寒清简直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涂金元摊摊手,说:“我倒想问你,还想叫警察来吗?”
赌王一时气结,气急败坏地回到位子上,冷静之后也是无话可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偌大的仓库里寂静无声。
“不可能的……怎……怎么会?”熊震天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从喉咙里爆发出不连续的崩溃低吼。
涂金元猝然上前,大手控制住了顶着熊震天的那杆枪,飞快地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熊震天的脑袋顿时炸开了花,鲜血如喷泉四溅。
温热的液体落在涂金元慈祥的胖脸上,血红的斑驳一时衬得他面目狰狞,他扭头望向身后的弟子们,声音轻但语气极重地说:“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熊震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向涂金元下跪道:“涂爷,我错了,我不该听我哥的唆使,去勾结沈寒清害您,求求您饶我一命。”
话音未落,沈寒清夺过身边手下的枪,朝熊震岳放了一枪。
一朵血红的花朵在熊震岳胸口绽放开来,越开越大,接着他呛咳着,从鼻子和嘴里涌出更多的血,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头一歪,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很快便断了气。
“不用谢我,对待叛徒不能手软。”沈寒清对着涂金元,冷酷地勾了勾嘴角。
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来者少说也有上百人,不用猜,是涂金元的援兵到了。
沈寒清知道在这地方和涂金元火拼的话自己没多少胜算,只好忍气吞声道:“涂老板,今日种种都是误会,罪魁祸首既已处决,沈某便不奉陪了。”
说罢,仿佛生了无影腿,带着众人从后门溜了。
有没眼力的弟子要去追,涂金元一摆手,圆滚滚的脸上恢复了慈祥:“诶,让他走,我倒要谢谢他,替我找出了内鬼。”
孟成蹊连轴转了几天,又是登报发声明又是筹备店铺重新营业,把自己累了个半死,终于把午餐肉事件圆满解决了。遇上傅啸坤那样的瘟神,像沈慕枝说的,当真是花钱消灾。
孟重迁找了个瑞士来的医生看病,珍贵的西药不要钱一样灌进去,先进的治疗手段轮番上阵,病情竟有了明显好转。他见小儿子忙得下巴都尖了,也不好再成日躺在家里养老,慢慢接过孟成蹊手上的部分工作在家处理。
肩上的担子轻了,商场的危机也解除,好逸恶劳的孟二少爷居然仍是愁眉不展。原因无他,不过是那如狼似虎的司马小姐看上他了。
孟成蹊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想当初他千不该万不该,做什么要去使那美男计,办不成事情也就罢了,还惹来一身骚。司马艳红三天两头往孟公馆跑,他不在家就拉着江星萍或者孟重迁谈心,还去孟楚仪学校看望了她几回,大有在他身边落地生根的趋势。
哪怕他没有和沈慕枝好上,孟成蹊对司马艳红这种类型的也是吃不下嘴的。他喜欢顾盼生辉的曼妙女子,司马小姐虽然也爱搔首弄姿地向他抛媚眼传情,但着实有些太彪悍壮实了。更何况,他正死心塌地地恋着沈慕枝呢,司马小姐热烈的追求成了孟成蹊的眼下最大的困扰。
这天他在家应付完司马小姐,人一走,孟重迁跟他开口:“你觉得这司马小姐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他实话实说道。
孟先生一脸无奈地地看着小儿子,语重心长地说:“你呀,再过些天就二十三了,也该谈个正经对象了。我看这司马小姐跟挺你合适,她不但和你门当户对,而且性子泼辣干练,以后倒是能帮你一起把家撑起来。”
“爸爸,可是我不喜欢她。”孟成蹊把小脸皱成了一个苦瓜。
这时江星萍也替他说话:“孩子不乐意就算了,反正他年轻,还能再挑挑。”
孟重迁不住摇头:“哎,我倒要看看,他以后会带什么天仙回家。”
孟成蹊嘴上搪塞着,心里暗搓搓想:我看上的,还真是个男天仙。
连父母都惊动了,同司马艳红的事情不能再拖,孟重迁决心将此事做个了断。他回到自己屋里,花吃奶的劲写了一封措辞得体的信,告知对方自己已有了心上人,跟她实在是有缘无分。
写完信,他吩咐阿明去替他寄信,独自开了车外出。他带了从涂延那里弄来的镀金手枪,准备去送给沈慕枝。自上次礼查饭店一别后,他们确实有阵子没见了。
孟成蹊将车停在一条马路之外,怀着甜蜜的想念晃晃悠悠朝沈公馆走去。离大门还有段距离,沈公馆的大门缓缓打开,举止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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