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上他的唇,酒味在她口腔里蔓延,苦涩但是又如罂粟,令人欲罢不能。
她豁出去了,三两下脱掉自己的吊带礼服,袒胸露乳。
她赤裸柔嫩的身子在灯光下白得发亮,两团饱满的玉兔俏生生地挺立着,胸前两点红梅娇艳欲滴,往下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还有——那迷人的花谷之地,黑亮的发毛与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多么美丽的胴体,可惜男人喝了酒躺在床上半点不给反应。
她脸颊发烫,扒掉他的衣服,柔柔地蹭着他,两人赤裸相贴,她内心顿感满足,
“祁棋,”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双指按揉着自己的mì_xué,不多时,淅淅沥沥的水花便泛滥出来,浸湿了一小片毛发。
感觉差不多了,她揉着他的大jī_bā,慢慢让他变硬,然后坐了上去。
也许是喝太醉的缘故,男人的jī_bā虽然摸着硬,但还不适合进入。
她不甘心,咬着牙继续去蹭——
幅度有点大,祁棋眼皮动了动,浑身感觉像是被火烧一样,太阳穴突突的叫嚣着。
下一秒,他清亮的眼神突现,在看清身上的女人不是他日日夜夜想要的那个,压抑着燃起的欲火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女人推了下去,
“下贱!从我身上滚开——”
陶小桃赤裸着身躯摔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双目慢慢盈出水花,她又怕又气,终于还是难掩羞愤拿起衣服冲了出去。
——
69、我是鹿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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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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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我是鹿庄吗?
陶小桃最近在准备全国巡演,于是大把的时间都留在了剧院,为了和乐队作出最完美的配合。
“晚上我来接你,在哪。”
八个小时的强度训练后,她拉开自己的衣帽间,拿出手机。
是鹿少暨的短信,她眼睛闪了闪,将电话拨了过去。
“少暨哥,你这是带我去哪呀?”
她坐在车里,适闲地看着喧嚣繁华的市区逐渐后退,轻笑起来有撒娇意味,
“我还没吃晚饭呢!”
“去我家,想吃什么你自己做。”
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听不出来他想做什么。
陶小桃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略带弧度的港风黑眉令她看起来别有一番古典韵味,
“你的小女朋友呢?就我们两个见面她不会吃醋吗?”
和好的第二天,他买了机票送常月青去了剧组,戏份快到尾声了,最后一个场景是在海南取景。他当然没有放弃和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好好温存的机会,可是部队还有事情要处理,留了三天他就回来了。
虽然非常不爽祁棋这个经纪人陪在她身边,不过想到当时祁棋刷卡进来看到他之后那副宛若吃苍蝇的表情,他心里挺爽的,有一种快感。
鹿少暨没回答,视线一直盯着前方,安静地开着车。
陶小桃见状,坏心地粘了过去,副驾驶的安全带紧紧勾勒着她前胸,那古典旗袍下的两团饱满高耸如山,中间被深深地压出一道山谷,她还故意挺了挺胸,手指不安分地划到了他大腿根部。
几根青葱玉指调皮得很,故意在他的裆前游移,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
“少暨哥,你想和我偷情,让我当你的小三吗?”
男人不为所动,那处也毫无反应,她内心一窒,心想那女人竟如此幸运,让这两个优秀的男人同时为她守身如玉。
眼前的鹿少暨就算了,那祁棋呢,那个从前会去声色犬马场所fēng_liú的男人,如今竟然也洁身自好了起来。
性致一下子灭了,陶小桃端坐回副驾驶,一副兴趣泛泛的样子。
“呵,不撩了?”
“没劲,撩不动!”
她撇撇嘴,这两个男人简直是上天安排来打击她的。
想来她在男人堆里算是一直顺风顺水的,只除了碰到他们两。
再联想到那晚勾引祁棋失败的耻辱,她顿时心生厌世,她妩媚风情的外壳不过是保护盾,难得真心喜欢那个男人,想把第一次给他,却被他弃之如敝履。
她轻叹了一口气。
“就你这点道行,还想跟祁棋打赌?泡我?”
他淡淡的一句话,却惊出了陶小桃一身冷汗。
她如坐针毡,
“少暨哥,你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不安地撩拨着头发,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啊——”
毫无预兆的急刹车,让陶小桃顿时吓出一声尖叫。
鹿少暨把车停在了环山公路的一侧,这是通往高地别墅的唯一道路,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平时都是私家车来往,所以这个点,这里基本没人经过。
他打开手机蓝牙,车载音响发出的声音令人吃惊——
“看来那个男人的确是他了?”
“嗯,在景洪的原始森林搞野外生存实训的时候碰上的……当时他也是惨,趴在河边连气都快没了。”
“不如我们继续那个约定,呵,其实蛮划算的,成功了那个男人就是你的了。”
“我相信你会享受那种做人上人的感觉的。”
……
后面还在说什么,陶小桃已经听不下去了,
“你监听我!”
她质问他,然而底气明显不足。
“所以那个男人的确是他?这句话怎么理解?你告诉我小桃?那个男人是谁?是我吗?嗯?”
他轻轻抚上她微微发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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