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小林觉得今晚的耿冠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是个最会看人脸色的,知道这会儿耿冠南心情不好,耿冠南心情郁躁时在床上总是格外粗鲁和野蛮,小林有过几次遭遇,心里挺怵蛮横进攻的耿冠南,假意挽留了几句之后也乖乖地离开。
耿冠南又烦躁地拿出烟抽上了,这回却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连着试验了两个人,结果都失败了,这几乎宣告着耿冠南对荣加纯的身体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耿冠南心下有些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似乎他控制不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变得脆弱而不堪一击,一些名叫禁忌的东西破壳而出几乎指日可待,却叫耿冠南残存的理智死死压着。
可是只有耿冠南自己知道,他心慌之余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一种新鲜的,刺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蠢蠢欲动。
腿间已有抬头迹象的东西还需要安抚,耿冠南脑海里也不由自主地冒出荣加纯在他梦里放浪形骸的模样,耿冠南没拿烟的手已经伸向腿间。
可真正要碰上之际,耿冠南突然猛吸一口烟,压下了那一丝荒唐的想法。
第二天下午,刚刚处理完手边儿事情的耿冠南就接到耿天忠的电话,说唐楚来家里了,让耿冠南现在抽出时间回凤凰岸至少陪唐楚吃个饭,经历昨天晚上一事,耿冠南还不想立刻见到荣加纯,或者说他还没能完全从昨晚的状态中恢复,现在回凤凰岸,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态度面对荣加纯。
毕竟梦里已经被他意淫通透了的荣加纯,现实生活中却还是他冷淡的小妈。
可耿天忠的要求耿冠南向来不会拒绝,他昨夜没睡好,这会儿只能让乔骍备车,让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回到家时,佣人已经在着手开始准备晚餐,耿冠南刚放下手里的包,唐楚就已经从厅里迎出来。
唐楚今天穿了短衣短裙,大波浪卷发垂在耳朵两侧,非常漂亮,她跑过来揽住耿冠南的胳膊,有些惊喜耿冠南的突然回来,因为耿天忠并没有把他打过电话的事告诉唐楚,唐楚只知道耿冠南最近非常忙,没想到她一来就能碰见耿冠南回凤凰岸,
“冠南你怎么回来了?”
“公司事情都处理完了,正好有时间回来吃个饭,你来这边有事吗?”
唐楚跟着耿冠南一起往屋里走,听见这话撒娇般地放开耿冠南的胳膊,假装不大乐意道,
“我过来陪耿伯伯吃个饭,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吗?”
“没有,只是听说你后天又要去欧洲度假,所以以为你会忙着准备收拾东西。”
“哇,”唐楚忽然又变得高兴起来,她带着笑凑近耿冠南,低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
“乔骍告诉我的。”耿冠南碰了碰唐楚的头,如同小时候一般,揉了揉唐楚的头发,唐楚怕他弄乱发型,主动退开了,耿冠南就走到冰箱前,开冰箱门拿了瓶水喝。
“这...这样啊。”听到耿冠南这样回答唐楚不免有些失望,但她也能理解大忙人耿冠南肯定没时间关注她一天做什么,可是这样的话她想让耿冠南跟自己一起去欧洲旅游度假岂不是更没戏了?
唐楚心里更失落,但还是想在饭桌上试一试,毕竟饭桌上还有耿天忠帮他说话,唐楚想耿冠南可以拒绝她的要求,却不能拒绝耿天忠。
耿冠南先是上楼回房间换了身衣服,他留意到自进客厅后就没看见荣加纯的身影,耿冠南已经两天没回过凤凰岸,也就意味着他两天没见到荣加纯,心里暗自松口气的同时,耿冠南又有些失落。
他一边洗手一边暗自嘲笑自己镜中的自己,脸上尽是无奈笑意,没想到一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还尝了一把所谓的“相思之苦”。
耿冠南洗完擦干净手,开门准备下楼,正好碰上同样也刚开门下楼的荣加纯。
青年今天穿着个很薄的淡黄色兜帽衫,下面配着一条贴身的黑色休闲裤,肩上背着包,手里还拿着鸭舌帽,纯黑色的,捏在荣加纯白皙的手指中,竟也让耿冠南视线在上面停了好几秒。
“耿先生回来了。”荣加纯带上门,见耿冠南站在门口打量他,索性停下来跟人打招呼。
“嗯,”耿冠南收回视线,问荣加纯,“怎么,要出门吗?”
“参加一个毕业聚餐,所以下午不能在家吃饭,对了,谢谢上次耿先生的药,手上的伤已经全好了。”
荣加纯朝耿冠南晃晃光裸的胳膊,上次游泳考试手肘处在泳池刮蹭的伤口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能好得这么快既得益于荣加纯自身的恢复力,也多亏了耿冠南那一管进口的外伤药。
只荣加纯手胳膊这么一抬,腰间的衣服被勾起来一截,衣服里白皙的腰露出来,暴露在耿冠南视线中,那白腻腻的一片肌肤,衬得荣加纯身上淡黄色的衣服都带上一份粘稠的色气。
梦境里的场景又活跃起来,耿冠南不自在地从荣加纯腰间收回视线,
“没事,正好我房里有药。”
说毕耿冠南率先提步下楼,荣加纯则跟在他身后。
耿冠南在房里耽误的这会功夫,耿天忠也从楼下下来了,他正坐在沙发里看今日的a市财经报,唐楚则从厨房里端出水果,抬头见耿冠南和荣加纯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一起下楼,唐楚不免疑惑,等两人走得近些了,她问道,
“小妈也在二楼吗?我还以为和耿伯伯一起在三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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