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如果她不想要什幺了……恐怕自己就吃不到她这份美餐了吧?
得出这个令他自尊受损的结论,埃尔德斯也不再调情,闭嘴专心操弄她的花穴。一股又一股的淫液随着抽搐的软肉吮得ròu_bàng舒爽至极,他换了个姿势,命司玥撑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挨操。
埃尔德斯能清楚地看清他的巨物是如何插入她的穴中,顶开花唇带出春水,将她操的yín_luàn不堪不住呻吟。
“够了吧……嗯……司玥的sāo_xué……快麻掉了啊……你……快点射……啊啊……不行……司玥不行了……”
“还不够。”看着两人交合处碾出的细密白沫,埃尔德斯咬住牙,在喷发前抽出性器,精华全部撒了司玥的穴口。
白花花浓稠的jīng_yè顺着开合的穴口流淌,埃尔德斯试着用手指戳进小洞里去一些,被司玥扭着屁股躲开了。
“会怀孕的。”司玥小声嘟囔,整个人软趴趴地躺在沙发上。埃尔德斯只好拿来锦布,将血族珍贵的jīng_yè全部擦掉丢进垃圾桶。
“您下午不想上课?”
“嗯,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司玥揉了揉眼睛,见埃尔德斯给她拿来枕头和小被子,道了声谢谢,“不许告诉主人我翘课了,我想当个让他满意的乖孩子。”
埃尔德斯失笑地给司玥掖被角,问她要不要去他的卧房睡,司玥拒绝了,表示长榻沙发就很好。
“您的身体,只是做爱的话根本不会劳累成这样吧?”埃尔德斯坐在司玥身侧,伸手勾弄她的发梢,“最近世界树在新生抽芽,大家都处在发情期。公爵大人的精力虽然旺盛,但您也很舒服不是吗?每晚您都爽得一直在哭。口中不断哀求公爵大人用力操您,把您的xiǎo_xué操烂射满。其实您的肉穴怎幺玩都不会坏,反而玩的越起劲越兴奋。到底发生了什幺让您累成这样?”
“你监视我?”司玥冷冷地睁开眼。
埃尔德斯举手投降:“我没有,只是您的呻吟实在太悦耳了,我忍不住偷偷地听。公爵大人的魔力在人类中绝佳,在血族面前就脆弱不堪了,我有为他的住处添上一层新的。只有我能听见,您放心。”
“然后一边听我叫床一边自渎?”司玥琥珀色的右眼转了转,冷笑道:“听活春宫是要付钱的噢。主人下午有魔药鉴定,你得帮他说话。”
“您真是太无情了……”埃尔德斯苦笑着点头,“让我亲您一口我就帮他说话。”
趁埃尔德斯没反应前,司玥飞速起身将脸颊贴在他的唇瓣上,随即卷过被子缩成一团表示要睡觉。她的确是太累了,放松之后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陷沉睡。
“午安,殿下。”
埃尔德斯盯着司玥看了好一会儿,亲吻她的发梢如是说。
被称作殿下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埃尔德斯眸色深暗,他起身回到书桌前,几千年来关于血族起始的传说杂谈都散乱着。他既兴奋,又紧张。
“希望是找错人了吧,她真的只是一个身体勾人的小sāo_huò就好了。”将有关的传说合拢,埃尔德斯心中如是道。他给房间施了一段极其消耗魔力的延缓时间流淌咒文,出门后吩咐仆人不要前去打扰。如果之后有人走出去,就当做没看见。
……
下午的魔药鉴定并不顺利。治愈系魔药是人类的专长,有几千年的历史,想要再突破是极其困难的事。就算是司景,此时又有了雪狮jīng_yè的帮助,效果也依然只是提升了一丁点。
这管魔药的量实在太少,甚至无法通过普遍性实验。拿到检测结果后,司景的脸色更糟糕了,药效的提升几乎为零。
想到那可是司玥流了血才得到的jīng_yè,竟然没有用,司景甚至觉得很自责。
“公爵大人。借一步说话。”结束课程的埃尔德斯在鉴定厅外等着司景,对他坦白道:“极地雪狮的jīng_yè必须得用固定的温度储存,提纯后的药效也受温度影响,今天的温度显然就脱离了它的作用范围。”
“有什幺办法去掉这个变量吗?”司景疑惑地问,他不知道为什幺埃尔德斯突然主动说这些,但埃尔德斯是血族中的亲人派,并无恶意和算计。
“有。几千年前血族还没从人类中堕落的时候饲养过雪狮,古籍中有很多办法。您可以看看,看不懂的地方可以询问您的性奴,她对这古语似乎很了解。”将一本古老的书递给司景,埃尔德斯还提了一句:“其实魔藤的汁液效果更佳,一旦有了合适的采集器皿,比那雪狮jīng_yè好用多了。”
“感谢告知。有机会我会调配更多的避光剂亲自送到府上。”
埃尔德斯摇摇头表示不需要,直言是想与司景交好。促进血族与人类友好相处,这自然是司景乐意看见的。互相行礼告辞后,司景回到自己的研究室里。
他得快点研究出更高效的治愈魔药,这是整个人类帝国最紧急的事。
“主人,有什幺司玥能帮上忙的吗?”
见司景回来后并没有轻松的样子,反而是在书桌前不断查阅资料。司玥换了身性感的轻质纱裙,伸手从背后搂住司景的脖子。柔软的rǔ_fáng贴在他的脊背,她感受到司景身体一僵。
“宝贝儿,别闹。”
“可是司玥想做了……”难耐地扭捏着腿,一直被情欲浸染的身子此时连一根按摩棒都没有,睡饱了觉的司玥只想拉着司景折腾一番。而且每次司景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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