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头:“阿空,你分析的很对。”
得到商炀的赞同,丁池鱼有些高兴。
可商炀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惊讶。
商炀认同丁池鱼的分析,而他的想法更加深入大胆一些:下毒的人,一定是一个对中年妇人无比了解的人,这个盲点的参与者都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这么做的人,一定是中年妇人的身边人,也许,就是中年妇人一直在寻找并想让凌冬杀死的那个人。
而这个人,也许正在模仿凌冬杀人,他真正的目的,就是阻止凌冬的复活,以免被凌冬找出来杀掉,但是,他又怕中年妇人发现他的所在,所以他特意用了类似的杀人手法来掩盖自己出手的痕迹。
丁池鱼听后豁然开朗,但是随即又有些头疼起来,他们现在手头上一点线索也没有,能找的地方也都找了,眼见着时间飞逝,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是个问题。
“并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呢。”商炀的看法却不同,他这时提起了在中年妇人房间内发现的一幕:“阿空你应该还记得吧,中年妇人的房间里有很多照片。”
丁池鱼点点头:“都是她们祖孙三代的照片,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商炀提示道:“那我问你,明明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人,为什么照片上没有凌冬父亲存在的痕迹呢?”
丁池鱼一愣:对啊,就算凌冬父亲早逝,也不应该连张照片都没有,这点也太奇怪了。
商炀看丁池鱼的神情就知道,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这几天我特别留意了宅子的每个角落,都没有这个父亲存在的痕迹,而且我几次尝试着向下人问过这个话题,别的事情他们都一问三不知,但是关于这个父亲,却有下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呢。”
丁池鱼立刻明白了商炀接下来的突破口,可是,如何让下人开口,他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毕竟,下人们如果硬是咬定什么都不知道,两人就算认定了他知道线索,也没法逼迫他们,否则莽汉的前车之例,就是他们的后事之鉴了。
没想到商炀却告诉丁池鱼说,他已经有办法了,只是需要丁池鱼的配合。
说到这里,商炀在丁池鱼的耳边低声叮嘱了几句,丁池鱼听后双眼渐渐放起光来。
两人在凉亭里吃过午饭,绕过在借着任务疯狂乱找线索的五人组,找到了商炀提及的那个下人。
两人看准这个下人落单的空隙,一前一后将下人截住,不等下人开口,已经麻利的将下人给捆紧堵住嘴,抬着就来到了挑选好的宅子空房间里。
丁池鱼放出二八在外警戒,这才将门反锁,商炀则已经放开了下人。
下人面对两人很是平静,礼貌的要求离开,因为今晚是冲七夜,人手不够,他必须赶快回去。
商炀却抬手拦住了他:“这位小哥别急,我们也只是有点事情要请教你一下。”
商炀口气非常礼貌,抬起的手却非常有力,下人试了下后知道绕不开,只能原地站定。
商炀倒也直接,开门见山的将问题放到了下人的面前:“关于你们家的男主人,希望你能够跟我们说一下他的事情。”
下人眼神中如此明显的波动,丁池鱼看得清清楚楚,可下人兀自一口咬定,商炀在说什么,他根本就不清楚,希望商炀不要再跟他开玩笑了,放他回去帮忙。
商炀早就有数,视线一斜,对丁池鱼示意了一下,丁池鱼会意,悄然将身旁博古架上摆着的宋代汝窑青瓷盏拿了起来,在手中把玩着。
“这件瓷器真是漂亮,摆放的如此细心,想必你们家女主人很看重吧。”说到这里,丁池鱼故意将瓷器拿得很虚,似乎随时都会掉落在地一样,看着下人道:“要是它掉在地上,这可怎么办?”
下人看着丁池鱼的双手,眼神紧张,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作镇定:“这位贵客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丁池鱼演技爆发,装作一不小心将青瓷盏脱手,又及时的在落地前捞住,他的视线余光扫去,下人的脸色已经变了,这才起身道:“抱歉,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手笨,不过,你说,要是这青瓷盏掉在地上碎了,这里又没人证,到时候你家女主人问起,我说是你打的,你说她是信我,还是信你呢?”
听丁池鱼说到这里,下人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贵客,您……您这玩笑可真不好笑。”
丁池鱼话音一转:“玩笑?谁在跟你开玩笑!听说你家女主人御下甚严,要是这件事让她知道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见到今晚的月亮呢。”
说到这里,丁池鱼拿起青瓷盏,作势就往地上砸去。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下人的脸色瞬间铁青。
丁池鱼眼见目的达到,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下人所知有限,不过,在他提供的线索帮助下,两人还是找到了原本应该属于这个宅子男主人的房间所在。
但是,当两人来到这间房间所在的位置时,眼前面对的却是一面光洁平滑的墙壁。
丁池鱼本就对那个下人不太信任,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头去找他,却被商炀给拦了下来。
商炀先是绕着宅内走了一圈,然后这才在墙壁面前站定,像是挑西瓜一样,在墙上特定的位置有节奏的敲击起来。
丁池鱼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商炀,细细思量,突然明白了商炀的意思:这面墙壁的出现看似合理,不过从宅子的总体布局来说,这里应该是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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