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池鱼提醒仍在用手背狂擦眼睛的汉服到。
“你们这帮混蛋,竟然敢这么做!”汉服的嘴里发出不甘的嘶吼声,但是又动弹不得,只能原地张牙舞爪,像极了一只绝命前的野兽。
商炀来到汉服身旁,一掌准确的斩在他的喉头,汉服立刻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商炀这才探手在他怀里搜了下,将一截缩小了十几倍的九节鞭式样的东西取出,仔细看了下后,这才收了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联的手?”苗装的视线越过丁池鱼看向商炀,商炀没有理会他,拍了拍丁池鱼的肩膀,这才和穆子清开始低声商量起什么。
丁池鱼掂了掂脚尖,把苗装的视线给挡住:“我们没有联手,我只是在你们决裂后,让二八给他们留了张字条。”
苗装轻哼一声:“一张字条就能让他们相信?”
兴奋的耳钉男凑了过来:“这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三岁的孩儿,但是,这后面的一切竟然大体都按照他字条上说的那样展开,连细节都差别不大,我们再不信就是傻子了。”
“说的你们现在就不像傻子似的!”道装话还没说完,就被参加者之一给踹了回去:“老实点,这儿哪轮得到你说话!”
苗装冷哼一声:“你就没担心过,这就是他们的计划,而你们只是棋子吗?”
“都到了这一步,你觉得这种挑拨还有意义吗?我们起码还是有正常判断力的人!”耳钉男狠狠踹了苗装一脚:“这一脚算便宜你了,老实闭嘴吧!”
商炀从剩余人里挑了三个,加上穆子清,准备开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恢复过来的苗装突然开口到。
丁池鱼不愿移开视线,但还是扫了眼道装:“这还要多谢这位仁兄。”
苗装扫了道装一眼,道装也是一脸蒙蔽:“我一直都很注意的,真的!”
“记得当初留给你们关于那五句话的纸条吗?”
苗装皱了下眉,似乎在回忆,但是看眼神并没有找到答案,于是丁池鱼继续给他解谜:“我们虽然说过,那是从小胖子身上的护身符拆开后找到的,但从头到尾却都没有提到,那护身符的材质是什么,但是他却随口提了句‘麻纸很难拆吧’……”
听到这里,苗装和道装同时一愣。
丁池鱼很满意对方的反应:“有了这个开头后,我们就一直很注意你们,然后在也许‘他们就是同伙’这个前提下,很多微小的细节解释的太过顺利,就不容得我们不这么认为了。比如说,汉服和小胖子那么重要,你竟然只派了两个人看守;再比如,之前一直没有人接近的那三个活死人,是怎么被放跑的,我事后专门问过二八,根本没有人接近过那里……怎么样,还需要我多举些例子吗?”
“没想到竟然坏在了那种地方。”苗装冷冷一哼,瞪了道装一眼,道装眼中委屈,但是面对苗装的视线,却只能隐忍了下去。
“起!”一个齐声,沉重的棺盖被抬起,然后缓缓的放在了地面。
丁池鱼懒得跟苗装继续啰嗦,赶紧来到近前,踮脚朝棺里望去,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这?!”跟过来的耳钉男看向了丁池鱼。
丁池鱼取出手机,刚打开手电,就被穆子清抢了过去,探头仔细将棺里每一寸都检查了一遍,但是丁池鱼看得清楚,棺材里非常干净,没有一点曾经有什么存在过的痕迹。
“看来事情距离结束,还需要点时间。”商炀拍了拍一脸失落的穆子清的肩膀,穆子清只得点了点头。
棺盖重新复原后,丁池鱼三人转头就准备离开。
耳钉男赶紧提醒到:“等等,咱们就这么放着他们不管了?”
丁池鱼头也不回道:“你想管可以留下。”
“……”耳钉男赶紧麻溜的跟了上去。
“你们先出去吧。”在墓门处,商炀停下了脚步,把丁池鱼和商炀推了出去。
丁池鱼发现,商炀并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哥,你……”
“我还有点事要做,很快就会追上你们的。”商炀朝丁池鱼和穆子清挥了挥手,他的神情很平淡,但是语气神态间自有一股决绝,丁池鱼知道劝也没用,只得听话的和穆子清带着其余人先离开。
“等等,哥他不是要对那几个活死人动手吧?”走了几步,丁池鱼突然反应过来。
“你以为呢,本来我想替他的,可是他还是坚持要自己来。”穆子清推着丁池鱼继续往外走:“哥他就是这种人,这些脏事尽量不让我们沾手……”
墓道狭窄,仅容一个人通过,丁池鱼被穆子清推着,没法转身,只能无奈的回头望了墓门那边一眼。
目送丁池鱼他们远去,商炀这才回头,来到四个活死人身前,利落的将他们的头一一绞断,这才缓步来到了汉服的身前。
汉服已经听到了那四声闷呼,无法睁开的双眼直视面前的商炀,满脸狰狞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回来的!”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商炀绕到他的身后,固定住汉服脖子的同时,用尽全力一绞,清脆的一声后,汉服的头立刻歪倒,再也没有声息了。
商炀放掉汉服,转身朝着仍旧无法动弹的苗装和道装走去。
商炀神色平静,但是在道装眼里看来,一股无言的杀意正从商炀表面的平静下沸腾着。
“有种我们单挑!”道装想要硬撑一下,但是额头渗出的细密汗水和微微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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